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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田秀花去了房東龔水根的家幾個小時沒回時,劉德奎意識到田秀花可能出問題了,在房東家裡談個租借閣樓的事兒,也不至於要一下午吧,劉德奎慌亂地從座機里翻查到龔水根家的電話撥打了過去,結果一片忙音。

時間往回倒,熱心村三區33號別墅小院,當田秀花踏進種滿花草的富人院落,身後的電動門關上的一剎那,心裡咯噔一下,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租房子的房客談事情怎麼會到房東家裡來呢?

既來之,則安之,田秀花只是一心想租下閣樓,進了院子,也由不得多想,邊走邊喊:“龔大哥,你咋地又關院子門又關大門的,大白天的還防賊嗎?”

龔水根在二樓見到了晃悠着大胸脯的田秀花,心裡痒痒得不行,騰騰快步跑下樓,打開大門,訕笑着將田秀花迎進門,隨手又將一樓房門關了。

“龔大哥,你咋又關門了,鎖兩套門幹啥哩?”田秀花越來越感覺到不對勁,憑女人的直覺,見面前的龔水根呼着粗氣,預感到龔水根欲行不軌。

“呵,大妹子,這兩天熱心村遭遇過流竄盜賊的洗劫,村裡通知家家戶戶要做好防盜,這不就得把門關緊了不是。”龔水極胡謅一句,故意碰觸了下田秀花肉乎乎的胖手,“大妹子,樓上請,租閣樓的人在二樓客廳等你呢。”

“哦……”田秀花雖然預感到什麼,但想着龔水根平時看上去挺老實的一個人,又是光天化日的,應該不會有什麼蹊蹺,也就跟着龔水根得上樓去,心裡終究有幾分忐忑。

上得二樓,龔水根將田秀花迎在客廳的沙發上坐好,琢磨着該怎麼開口,田秀花卻嘮叨上了:“大哥,租房子的人呢,怎麼不在你家?”

龔水根嘿嘿笑了下:“大妹子,你坐下,我給你泡杯茶,慢慢給你講。”

“大哥,不用泡茶的,你說租房子的人在不在吧?不在,我就走了。”田秀花發現了端倪,看出來了,房子里除了龔水根,沒有別人,什麼租閣樓的人純屬子虛烏有。

“那好吧,大妹子,你是真心想租我的房子不?”龔水根沒法圓謊,厚着臉皮挨緊田秀花的屁股坐下來,手橫搭在沙發上,這個姿勢很容易將田秀花擁入懷。

田秀花挪了挪身子,龔水根的姿勢暴露了他的本性,她已經聞到了狼味兒了,心裡打起了鼓。

“大哥,我當然是真心想租房子啊,要不然也不會上你家啊,你說吧,那房子怎麼租?”田秀花兩手合手擦進緊夾的雙腿,顯得很緊張。

“大妹子,租房子的人被我勸退了。那間閣樓可以租給你,不過,我有個條件。”龔水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搭在沙發上的手指尖卻似有意無意地在田秀花的肉肩上碰觸幾下。

“租房子還要什麼條件?我付給你房租就是了。”田秀花沒敢看龔水根火辣辣的眼,龔水根挨緊她,在獨門獨院的房東家裡,這麼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想當年,在壟上村委會的小賣部里,她也是象今天這樣將劉德奎勾搭上的,但後來,除了劉德奎,她便沒有再跟過別的男人。

田秀花的想法很簡單,村長老公在外花天酒地拈花惹草的,她要對得住自己,便決意跟了劉德奎,決不會再和第三個男人有任何瓜葛,否則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德奎哥的背叛,更是對愛的褻瀆,迫於無奈紅杏出牆的農婦也是有愛的信仰的。

如今,龔水根的用意很明白,想要誘引她。

果然,龔水根做出一副好男人的樣子,聲情並茂:“大妹子,其實並沒有什麼條件。只要你願意,紅衛街的房子,以後也不用收你房租了,你知道嗎?當見到你的那一天,我心裡一直很慌,鬼使神差啊,幾回晚上都夢見你,我,我,我挺想你的。”

龔水根說著,一把將田秀花摟進懷中,用嘴強吻,另一手使勁地揉着田秀花晃死人的大胸脯,他知道,這種情況,女人多半會半推半就,先是屈服於男人的強悍繼而欣賞男人的強壯。

“唔,唔,放開我,大哥,你不能這樣,我有老公的。”田秀花掙扎着,這一幕在她的預料中,當她跨進別墅小院的時候,隨着身後電動門的關閉便想到了可能會發生這一幕,只是抱有一絲饒幸心理,這大白天的也不會出多大的事兒。

“大妹子,我喜歡你,你就從了大哥吧,往後這五百萬的小別墅也是你的了。”龔水根編着所有女人都喜歡聽的成人童話,拋出了五百萬的別墅誘餌,享受地挫揉着田秀花綿軟又富有彈性的胸脯,下半身反應強烈,恨不得即刻進入田秀花的身體來一番酣暢淋漓。

“畜生。”就聽啪的一聲,田秀花忽然用力推開龔水根,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就要跑出門,鄉下大妹子本來就有幾分強健的體魄,加上這段時間田秀花在商店裡將貨物搬上搬下的也長了不小的力氣,羞憤之下,甩手一巴掌,直接打得龔水根嘴角流血。

“媽逼,你敢打我,婊.子活得不耐煩了吧。”**攻心的當兒,也是身強力壯的龔水根哪受得田秀花的打完臉就跑,一把抓住田秀花的胳膊推倒在沙發上反手給了田秀花一個耳光,撕扯掉田秀花的衣服就要霸王硬上弓。

“畜生,放開我。”田秀花拚命蹬腿,男女間的事兒,不是心甘情願的話,那就是違法,田秀花一時後悔進了狼窩。

咣當一聲,沙發麵前茶几上的座機被田秀花一番蹬腿給蹬大理石地板上摔壞了,恰巧這時劉德奎撥來電話,只能是一片忙音了。

“大妹子,不就是給哥用一次嘛,你也不虧。只要你從了我,以後喝香的吃辣的要啥有啥,辛辛苦苦開什麼小商店啊。”龔水根一邊用蠻,一邊給田秀花洗腦,田秀花終究抵擋不住力大如牛的龔水根,身上的衣服已被扯掉,白花花的胸脯坦露無遺,房東大哥的咸豬手已經在褪她的花底褲了。

“救命呀,強.奸呀……”田秀花反抗不過龔水根,徒勞地掙扎力不從心即將失身之際,情急之中大喊救命,她的嗓子很亮的,兒子五六歲的時候,她在村頭喊淘氣的兒子回家吃晚飯,一嗓子可以聲傳十里。

“不許喊。”龔水根用手捂住田秀花的嘴不讓喊出聲,他做夢都沒想到一個鄉下村婦居然這麼烈,田秀花這麼刺耳的一喊,那還了得,要是被村裡人聽到,就沒臉見人了。

“救、救命呀……”田秀花繼續掙扎繼續喊,試圖從柔軟的沙發里爬出來跑掉,她不甘心就這樣進城被城裡人奸.污,她與劉德奎背井離鄉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安穩些的日子,怎麼能由着面前的色狼房東把她和德奎哥的美好生活給打破呢。

“我讓你叫,我讓你叫。”田秀花的嗓子實在太尖,人又很烈,龔水根一下子沒法制服她,無奈之下,從褲兜里掏出迷情噴霧劑對着田秀花的臉龐連續噴了幾下,田秀花當即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