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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跑了,教室里立刻沸騰起來,曾帥座位前面的男生轉過身來,對曾帥豎了豎大拇指:“帥哥,我現在算是明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真諦了,全班男生還數你最狠啊,以前咋沒看出來呢?你小子,真是悶騷之王啊!”

這男生和曾帥關係不錯,叫何書勇,是曾帥在班裡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曾帥淡淡一笑:“騷歸騷,騷得有貞操;賤歸賤,賤得有尊嚴。作為男人,我要為尊嚴而戰。”

“你行!真行!”何書勇朝曾帥豎起了大拇指,顯得很是興奮的樣子。

曾帥淡淡一笑,沒多說,低下頭繼續看書。

何書勇見曾帥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砸吧了幾下嘴,轉了過去,心中只覺得曾帥這小子怎麼突然間換風格了。

哥不在江湖,江湖卻有哥的傳說。雖然曾帥不參與聊天,但也阻止不了別的人聊他的話題。

原本在同學眼中老實、沉悶的小個子男生,竟然也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比他昨天晚上被人提出去毆打的場面還要勁爆,畢竟打架鬥毆在學校中很常見,而調`戲美女老師的場面卻無比罕見,甚至是前無古人,曾帥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古人說得好,人不可貌相,現實果然如此,別看曾帥表面看上去很土很老實,現在看見了吧,那傢伙也是個蔫兒壞的色種。今天敢調`戲美女老師,說不定明天就敢調`戲校花呢,哦對了,昨天這小子不是偷看寧萌美女的裙底風光來着嗎?看來這小子老實的麵皮下還真有一個色狼的心呢!”

說著說著,便有人說到曾帥的人品上來,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謝莎。

曾帥修為在身,鍊氣期一層的修為雖然很低,但卻比普通人厲害許多,僅聽力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比的,雖然曾帥與謝莎相隔大半個教室,教室里又是嘈嘈雜雜的議論聲,但曾帥還是聽見了謝莎在背後損他的聲音。

曾帥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不予理會,不過謝莎卻是不停地向她周圍的人灌輸“曾帥是色狼”的思想,毀他的名聲,曾帥聽了一會兒,終於是忍不住站了起來,直接朝謝莎走去。

坐在謝莎身邊的寧萌見曾帥朝自己走來,不知為何,心跳頓時加快,美麗的俏臉也不由得發熱,這小子怎麼朝我走來了?哎呀,這小子竟然站在了我的面前,這小子想要幹嘛?

哼,不管他想幹嘛,也不能在早自習的時候隨意走動,破壞班級紀律!於是,寧萌咬了咬牙,抬頭看向曾帥,正想讓他回到座位上去,卻見曾帥一臉毫無表情的樣子盯着身邊的謝莎,謝莎更是一臉無辜地望着曾帥。

“曾帥,你幹什麼啊?”作為班長的寧萌終於還是開口說話了。

“沒你的事兒,我找她。”曾帥淡淡說道,顯得很是隨意。

什麼?沒我的事兒?寧萌氣得捏了捏秀氣的拳頭,這小子說話真的很欠扁,“我是班長,我命令你回到座位上去,你找謝莎有什麼事,可以下課以後再說。”

曾帥淡淡道:“不行,若是不跟她說清楚,這課就沒法上了。”說完曾帥還是一臉無表情地望着滿臉裝無辜的謝莎。

謝莎裝茫然扮無辜道:“曾……曾帥同學,有什麼事嗎?”

曾帥淡淡道:“當然有,那就是請你以後說話注意一點,不要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更不要侮辱別人的人格,那是很卑鄙很無恥很下作的行為。”

謝莎本就帶點混混氣息,聽見這話,臉上無辜茫然的做作表情頓時消失,轉而氣勢洶洶道:“你話說清楚,什麼叫在背後說別人壞話?什麼叫侮辱別人的人格?我什麼時候說的?你哪只耳朵聽見了?啊?你給我說清楚,否則今天沒完。”

曾帥淡淡一笑,道:“裝,你就裝吧,像個小丑一樣!自己剛說的話難道就忘記了?什麼叫蔫兒壞的色種,什麼叫老實的麵皮下有一顆色狼的心?你忘記了,你身邊的人應該不會忘記吧?”

“呃……”謝莎本想抵賴,但聽見曾帥竟然說出她剛才對寧萌等人說的話,頓時便心虛了,氣勢也隨之虛了,這小子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那小子聽見我說的話了?沒道理啊,我的聲音那麼小……

“怎麼?沒話說了?你承認了?”曾帥冷冷地望着謝莎。

謝莎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咬牙道:“我說過又怎樣?你難道不是嗎?偷看校花的裙底,還調`戲美女老師,你不是色狼是什麼?”說完,謝莎一臉挑釁地望着曾帥。

曾帥淡淡一笑,道:“好吧,就算我是色狼,也不會色你這樣的貨色,算了,懶得跟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浪費口水。”謝莎身材短而粗,皮膚黝黑,剪了一頭短髮,衣着也是很中性化T恤、寬大牛仔吊襠褲,胸前更是平得跟飛機場一樣,猛地一眼很難分辨她的性別。

“什麼?你敢說我是怪物?你個土貨鄉巴佬,就算你給老娘舔腳趾我也會嫌你舌頭粗,就你還覬覦寧萌的美色,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下輩子都別想了!有色心沒色膽的猥瑣賤男,只敢跟在別人屁股後面瞅機會偷`窺別人的裙底,猥瑣賤男!”

“你說什麼?”已經轉身回去的曾帥聞言,又停下腳步,轉身回來:“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有色心沒色膽的猥瑣賤男,猥瑣賤男啊!”謝莎挑釁地斜眼瞥着曾帥。

曾帥淡淡一笑,道:“那好,我給大家證明,我有沒有色心暫且不說,這膽子,我還是有的。”說完,曾帥上前一步,摟過寧萌便吻了過去。

“嘶……”教室里響起了陣陣倒吸涼氣聲,這小子,太犀利了吧。

同學們震驚,寧萌更是震驚,她沒想到曾帥證明膽子的方法就是在眾人面前親她,被對方摟住時她已然很震驚,被對方親吻時她更是大腦一片空白。

“初吻,初吻啊,本姑娘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寧萌心中在流淚,但下意識地,她緊緊閉上了小嘴,咬緊了牙關,不讓對方有更多的入侵。

幾秒鐘之後,曾帥放開了寧萌,還恬不知恥地說了聲謝謝,然後看向謝莎,道:“我已經證明了我的膽子,倒是你,怎麼向大家證明你不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