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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某市:

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在伺機而動的黑暗中,悄然降臨。美酒,女人,燒烤,美食。燈光下的沉醉,令無數人,迷戀其中。

娛樂場所,成了白領們下班的最好去處,在這裡,你們可以忘記煩惱,忘記憂愁,盡情的釋放自己。

我們所工作的場所,正是S市的一家大型娛樂場所:京段盛天,七層輝宏的角樓,金碧輝煌,無數年輕人到此沉醉。說白了,我們就是一群混社會的,頂着什麼“京段盛天有限公司”的名號,乾著種種與法律打擦鍋球的事情。

我們所在的公司還是很大的,旗下的“京段盛天娛樂會所” “京段酒店”“京段迪廳”“京段海皇星娛樂會所”,都是娛樂性質的。

而我所在的“京段盛天”就是其中最火爆的,可以說是公司的中心。

我們公司的老大;哦,不對,是老闆,董事長,名字叫嚴峰,屬於黑道中人吧,我們這個公司說白了也就是玩黑的,給娛樂場所看看場子,接個活,就是我們平常的工作。

我的名字叫韓森,我們這個圈子裡都是過命的兄弟,二邦、鐵錘、安子、小七、少晨等,我們的掌勺的叫金仔,是京段盛天赫赫有名的金哥,而我們金仔哥的上家,叫陸凡,是個混社會的老混子了,二十多歲出道,現在三十七,在社會摸爬滾打十餘年,可以算得上看過的人,比我們見過的刀把子還多。

給大家說一下我們公司的脈絡分布吧

最頂尖的,是老老大:嚴峰

其次是:陸凡、姚天威

再其次是金仔,魚尾,老瑙哥

而金仔的手底下,就是我們這一圈人了。

整個公司還算井然有序,條理分的還是很明白的,旗下的四五個場子,分給四五位大哥掌管,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就是平時打打下手,要個帳,打架的時候壯壯門臉而已。

一般的械鬥我們都是不需要上的,“京段盛天”里分兩撥人看場子,老一波,小一波,很不幸,我就是屬於小的那波里的,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小混子,或者是吊子學生,來鬧事,或者打架,我們才會出去“架場”,其他的,像那些見過血的混子來鬧事的,都不用我們上,都是我們金仔哥帶着老一波的人來平事兒。

由於我們多多少少還是參與了幾場大的械鬥場面,也都為公司負過傷,所以地位比普通馬仔還是高一級的。

公司百餘來口人,我們只能算倒數第二等級上的… …但一天天日子倒也過得滋潤,平日出去吃個小飯,摟着妹子去開個小房,遇到屌絲學生沒事再打個小架,日子還算很充實。

我們龍頭老大嚴峰,在S市很有名號的,整個S市“玩黑”的都要賣我們龍頭三分面子,“京段盛天”過億的資產都是嚴峰一點一點拼出來的。

S市黑道大佬嚴峰,麾下:毒蛇陸凡,妖狐姚天威,三人個個都是社會老油條,我們這樣的平平常常的混子在人家眼裡根本就不入流。

記得早年公司曾經拼盡全力與城西另一個社會團伙火拚,接連打了一年多,直到最後對方龍頭把自己玩進監獄後,才奠定我們“京段皇朝”在S市的地位。

都說亂世出英雄,可能比喻的不恰當,但是我們上面的金仔哥,就是因為敢打,敢拼,才在粉碎阿水團伙之後被提起重用的。

我們這群文化底蘊不高,沒什麼修養,只能玩社會的混子來說,被提起,重用,就是一種獎勵,是一種福氣啊。

現在S市大股的勢力也就那麼三四股,其中我們“京段盛天”是實力最強的,而那種二流團伙,甚至不在我們考慮範圍之內。

我們是黑社會,何為黑社會?不通過法律途徑,將他人致傷致殘,有白道生意,白道身份,並有合法性,以及與政府勾結的社會團伙,才能稱的上為:黑社會。

我們是混子,敢下手,我們白道有生意,有場子,而寫我們頭頂的是“京段盛天有限公司”的牌子,S市的一個副市長是我們龍頭的老友了,這樣的團伙,誰敢說它不是黑社會?

稱得上社會團體的組織有很多,但是被稱為黑道組織的,S市也就三四個。

而我,韓森,正是社會組織“京段盛天”的一員。

而我們所知道社會的嚴酷性,根本不是爾等能夠想象得到的,那是血的教訓。

而現在,年少輕狂的我們,每天虛度着沉浮年華,只求得安安穩穩在這黑惡的社會立足,求得自己的一個飯碗。

可一群黑社會的馬仔的生活,怎麼會平靜?

即將到來的一場大陣仗席捲向我們這個圈子,而在這之前,我們根本沒想道,結果,會這麼嚴重。

二邦是我們圈子裡一個比較奇葩的人,他有多奇葩呢,就是他曾經帶個墨鏡去接他自己的小弟放學,正常來講,混社會的身上都會散發一股痞氣,可二邦就像個宅男,純屌絲… …他那天抹了摩登啫喱,身穿着妖紫色襯衫,我們那時都很驚異二邦為什麼要穿的如此騷包,結果,是他想把妹!要知道他小弟才11歲!他要去小學把妹!!泡妞!

換來的是我們拳打腳踢加爆豆之後,二邦說了實話,是看上小學門口一個賣炸串的丫頭了。我們這才相信,然後內天安子陪二邦一起去看了內個丫頭,並且去接他小弟,結果,安子回來之後晚上沒吃下去飯… …

據安子的描述,內姑娘足有160斤開外,而且那腿毛的茂密程度,連安子都自愧不如。

由於我們是一群愛鬧騰的年輕人,也都18,19的,早早就流入了社會,一天天在“京段盛天”待的無聊,於是第二天我們都去二邦他小弟那個小學門口去看了內個炸串的丫頭,結果… …第二天晚上,大家全沒吃下去飯。

“我草,內姑娘的腿毛,比我們後院草地都濃密!”這是少晨說的。

“真的,就內丫頭,長得像TM壽司似的,就二邦你個炸雞架子身板,在床上不得給你腰坐折?”鐵錘都無奈了。

我憋了半天,冒出來一句:“二邦,你口味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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