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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日本軍刀其實是有特殊意義的,這是一把抗戰時期侵華日軍的佐官刀,他的原主人叫橋本順正,這上面有他家族的印花和他的名字為證。橋本順正是在平型關一役中被我八路軍687團3營所擊斃,他的佩刀也就成了我軍的戰利品。所以說這把佐官刀可以說是中國抗日戰爭第一次完勝的見證物……。”主持人將這把日本軍刀的來歷娓娓道來。

當年平型關戰役,八路軍的現場總指揮正是林耀天的祖父淋飈,所以這把刀現在在林耀天的手中也不足為奇。

“這把軍刀的起拍價是十萬人民幣,拍賣規則嘛還是老樣子,我就不再贅述了,現在請想收藏這把意義非凡的軍刀的客人出價吧。”主持人大聲地說道。

“十一萬。”一個穿着軍裝的上尉最先叫價,這個慈善義拍的加價最低就是一萬元。

“有人出價十一萬,還有人出價嗎?”主持人叫道。

“十五萬。”又有人一下就加了四萬元,此人雖然沒有穿軍裝,但是看他的站姿就知道,此人至少是當過兵的,看來這把佐官刀對軍人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葉聰,你現在不是全國首富嘛,就不貢獻貢獻。”溫克庄說道。剛剛林詩音已經把葉聰的身價告訴溫克庄了。

“雖然日本人的軍刀做工確實精良,但是我對日本人的遺物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葉聰說道。

日本佐官以及佐官以上的佩刀都是沿用了唐朝的手工鍛造工藝,用玉鋼集庖丁鐵兩種軟硬不同材質搭配而成。用這種工藝打造出的軍刀異常的堅韌和鋒利,所以在抗日戰爭的時候經常會出現日本軍官一刀就砍斷中國士兵武器的情況,而就是這樣的一門工藝卻在中國已經失傳了。

“你在瀋陽的時候,可沒少發死人財。”林詩音在葉聰的耳邊說道。

“別這麼小氣嘛,現在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我的不就是你的了嘛。”葉聰知道林詩音說的還是他殺死吳艷風的事情。

“你們兩個注意點,大庭廣眾的,也不害臊。”溫克庄看到葉聰和林詩音在說悄悄話,還以為他們是在你儂我儂呢。

“非禮勿視,小丫頭片子,一邊待着去。”林詩音佯作不滿地說道。

“哼,你就比我大兩歲而已,居然叫我小丫頭片子。”溫克庄不服氣地說道。

“三十萬,一次,三十萬,兩次,三十萬成交。”就在三人聊天之時,這把日本軍刀已經被人以三十萬的價格拍了下來了。

之後林耀天又拿出兩件拍品,一件是朱德贈送給淋飈的軍用望遠鏡還有一件則是淋飈用過的懷錶。

這兩樣東西一個拍出了四十五萬還有一個則是以二十萬的價格成交。

這些官二代基本上都擁有自己的公司,所以幾十萬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叫事。雖然說郭嘉規定郭嘉幹部直系親屬不能經商,但是在中國嘛,從來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林耀天先生的三樣拍品都已經成交了,現在該是輪到各位賓客提供拍品的時間了。”主持人說道。

“我先來。”京城四少之一的劉本一站了出來。

“請問劉先生今年為我們帶了什麼樣的拍品呢?”這個主持人可不是一般人能當的,京城各路的達官貴人他都要識得。

“我今天帶來的是淮海戰役的時候,當時的華東野戰軍代司令員兼代政委粟裕將軍所用過的地圖,這張地圖上還保留了粟裕將軍的親筆作圖痕迹。”說著劉本一示意司儀把東西拿上來。

司儀拿着一個裝地圖的圓筒上來,劉本一從圓筒中抽出了地圖,接着司儀配合著他將地圖展開,果然是一張淮海戰役時的地圖。

這次的拍賣會現場是沒有鑒定人員的,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誰也不會說拿個假的出來哄弄人,否則一旦被人識破,那就丟人丟到家了。

“請問劉先生,這張地圖你準備以多少價格起拍呢?”主持人再次問道。

“就五萬起拍吧。”之前淋飈拿出的三樣東西起拍價都是十萬,所以劉本一葉不好搶了主人的風頭。

“這是怎麼回事呢?由客人來出拍賣品。”葉聰覺得這事挺新鮮的。

“你過生日,難道別人都不送禮物的嗎?這其實就算是祝壽的禮物,只是你大舅哥直接又給拍賣出去了。”溫克庄搶先回答道。

“但是這拍賣品怎麼都這麼奇怪呢?難道就沒人拿些金銀珠寶或者名師字畫嗎?”葉聰又問道。

“這也是我堂哥規定的,你說的那些東西是一律不準出現的,否則就顯得這個拍賣會太過庸俗了。”林詩音解釋道。

最終這張地圖被趙大維以二十萬的價格拍了下來。

之後各路官二代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拍品進行拍賣,而胡海峰所拿出的程思遠老先生的一副字被周子彧以當天的最高價六十萬拍了下來。

程思遠是是著名愛國民主人士和書畫名家,1990年任****統一促進會會長,1993年3月當選為第八屆全國任大常偉會副委員長,1996年2月起任中國書畫收藏家協會名譽會長。

所以說胡海峰拿程老先生的字出來拍賣有些打擦邊球的嫌疑。

至於周子彧的這個出價很明顯是有討好的成分在其中,畢竟能成為這個拍賣會的標王也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現在本次拍賣會價格最高的拍品就是由胡海峰先生提供的,還有其他人要提供拍品嗎?”胡海峰下去之後,主持人再次問道。

“好像今天最應該貢獻拍品的人還沒有出場嘛。”吳平疆突然大聲的說道。

“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呢?”曾為民配合著問道。

“當然就是林家的准女婿了啊。”吳平疆對着葉聰的方向大聲喊道。

兩人這一搭一唱,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葉聰身上。眾人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個理,大舅哥過生日,葉聰這個准妹夫是應該拿個像樣的禮物祝壽。

原來這兩人演雙簧就是為了要看葉聰的笑話,之前京城四少已經從周子彧那裡知道這個葉聰雖然有錢但是卻是出身於普通家庭,他們就不相信葉聰能拿得出什麼有底蘊的物件來拍賣。

“今天呢,我的禮物沒有帶在身上。”眾目睽睽之下,葉聰站了出來。

“哼,拿不出就說拿不出嘛,又沒人會笑你,還什麼忘記帶了。”劉本一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我忘記帶了,我只說我的禮物沒有帶在身上而已。”葉聰淡定地說道。

“沒帶在身上?那你放哪了呢?你可別想從林家拿東西糊弄我們。”周子彧也出來幫腔,他可是知道葉聰詭計多端,他怕萬一葉聰問林詩音或者林耀天借東西當拍品。

“我的禮物在這裡。”葉聰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在大家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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