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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峰的手中幻化除了一柄白色的光劍即為聖劍石中劍

目的很簡單不允許其詠唱咒文

陳瀟峰連衣的長裙隨着他的移動而揚起裙擺在魔法師將手伸出之前陳瀟峰就衝到了她的面前

看準時機用手中的聖劍將魔法師一劍劈成了兩半……

誒這太容易了不是嗎

被斬成兩半的長袍輕飄飄地飛舞散落魔法師直到陳瀟峰動手完都沒有任何反擊的趨勢

陳瀟峰似乎無法接受似地一直站立在那被輕易砍倒的對手的屍體面前

是失望嗎之前聽了阿爾托莉亞說了魔法師如何的強大而且之前魔法師也表現出了可怕的一面雖然是優偷襲的嫌疑

但是之後說了那種大話卻連一次反擊都沒有就被陳瀟峰一劍撂倒還是最平常的那種攻擊

陳瀟峰會感覺到失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面對着這樣的亡骸陳瀟峰總感覺着一股莫名的違和感

他堅信着阿爾托莉亞口中的魔法師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失敗

他的手中仍然緊握着聖劍

不過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一個被誇得強大的無可救藥的對手卻被一個照面打敗怎麼想都會覺得蹊蹺啊

因此陳瀟峰依然沒有放鬆警惕

然後事實證明了他的判斷沒有錯誤

脫身隱入黑夜的魔法師此刻真觀察着陳瀟峰因為她在陳瀟峰的身上聞到了莉莉的味道

不是字面意思的“體味”而是更加深層次的東西按照常理只有使魔的身上會有主人的味道反過來主人的身上是不會有使魔的味道

這個道理就是包含於被包含的關係

好奇怪之前明明沒有這種味道……魔法師的心中暗自誹腹雖然之前在水晶球之中已經知道了陳瀟峰有這樣的一把寶劍但是由於不是親自面對因而聞不到這個味道

這把劍……絕對不會只是幻化出來的“假貨”這麼簡單

散發著耀眼光華的華麗寶劍奪走了魔法師的心

我難道是看得入迷了嗎那把寶劍……難道並不是“假貨”而是一柄有名的名劍嗎魔法師的看法有些小小的改變了

陳瀟峰沒有感覺到周圍魔法師的位置依然準確的站在原來的位置然後陳瀟峰發現之前被砍倒的魔法師的屍體開始消失

在看到這個情景的陳瀟峰打算將劍收起的瞬間……

真是可惜啊……陳瀟峰你真的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啊

在荒涼的山丘之下黑暗中響起了魔法師不帶感情的冰冷女聲

嘖陳瀟峰沒有鬆懈直接跳了起來

重現了幾天前的攻防戰天空中忽如其來的魔法陣散發出的魔法炮想要貫穿陳瀟峰

後者利用手中的聖劍將這些攻擊一一擊落

不對這絕對不是什麼重現

陳瀟峰在跳離地面的瞬間魔法炮的光彈就將陳瀟峰原來的位置擊出了一個深坑

那看似一小團光所包含的魔力實際上遠遠超過陳瀟峰自身所蘊含魔力的三倍

就算是不死不滅的殭屍如果受到直擊的話也會失去半邊的身體直接的灰飛煙滅……陳瀟峰還不知道那樣程度的傷害憑着殭屍的自我恢復還能不能夠搞定

陳瀟峰抬起頭仰望天空

空中的白月已經消失烏黑的雲海在夜空中流動黑空之下是用來發射魔法炮的魔法陣而在那正中央黑色的魔法師駕臨被她所統治的天空

空間轉移抑或是固有時制御嗎不管是哪個在你的工坊里都是有可能做到的吧”陳瀟峰一邊仰視着上空的魔法師一邊重新握緊了石中劍

是嗎但是我對你的評價卻還是沒有改變啊……哦哦真是失禮我說錯了不但沒有改變還下降了一個檔次了呢

嘖嘖真是刺耳呢那我是不是在下一次的攻擊中表現的出色一些呢面對着魔法師的嘲諷陳瀟峰故作輕鬆的說道

和魔法師交手不能慌亂要保持着自己最最佳的狀態這是阿爾托莉亞前些日子的教導

你覺得還有下次的機會嘛愚蠢的人是沒有下次的就請你在這裡消失吧陳瀟峰順帶說一句留下契約和魔力迴路還有你的寶劍

對於魔法師的狂妄陳瀟峰也懶的理會從新計算好矢量陳瀟峰再一次行雲流水一般的移動起來

為了逃離魔法師的攻擊範圍同時也為了離開她的工坊而飛奔

哼你以為逃得掉嗎魔法師的杖動了

在用魔杖瞄準陳瀟峰之後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簡直就如同一個惡劣的玩笑

連怎麼可能這句話都無法聽到了

魔法師的攻擊就像是無止境的暴雨傾瀉而下的魔法炮與被一大波轟炸機轟炸有何區別

魔法師不斷地如痛暴雨一般地放出那每一擊都包含着能讓陳瀟峰灰飛煙滅的攻擊

就算只是一個半吊子的魔法側的初學者也可以明白這魔法是多麼地誇張要做到這種範圍和威力的魔法那絕對屬於是“大魔法”在短短的一瞬間釋放出來其難度不亞於天朝的那個術式

想要發動這種魔術最快的話也必須要有簡易的魔法陣以及瞬間契約詠唱也就是含有十個單詞以上的咒文

正因為大魔術有着強大的威力所以需要詠唱的時間威力和規模越大詠唱的時間久越長

除非是像優那樣的靈言否則絕對做不到更何況就算是優也無法發動這麼大規模的攻擊吧

而一般的魔法師要發動也至少得詠唱半分鐘這還是在熟練的情況下就算使用了高速詠唱的魔法師也大概需要十五秒左右

但是眼前的這位英靈魔法師只用了一瞬間

快的似乎根本不需要詠唱只需要移動一下魔杖而且還是那樣的連續使用已經無法想象有誰能和她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