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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內爾聳聳肩:“誰知道,不明白這傢伙怎麼想到去招惹老闆?可憐的傢伙,他死定了”

蕭立倩神色間有些不信:“他是肖波,沒有那麼容易死的”

巴格內爾嘿嘿笑了笑,一旁的奚平雖然神色如常,但眼中還是閃過一絲不以為然連祖寧都死在老闆手上,如果老闆再說他殺了誰,他們一定不會太驚訝

兩人的反應落在蕭立倩的眼中,令這個聰慧的女人大為吃驚他們老闆不是制卡師么?難道做卡修也很厲害?

肖波在大廳里的瘋狂地跑動,唯恐慢了半點,被後面這個瘋子追上不僅如此,他還需要提心弔膽地閃躲隨時可能出現的能量梭

你追我趕,天上地下,雞飛狗跳

兩人的感知都極為敏銳,肖波的實戰經驗豐富,但陳暮的戰鬥方式無疑另類最倒霉的還是大廳里那些卡修,肖波為了尋找掩護,後來乾脆就往人堆里鑽

不得不說,這招開始效果還是不錯,起碼陳暮不亂髮脫尾梭瞭然而肖波還來不及心下竊喜,便愕然發現,陳暮在地面上度增了幾分

天啊,這傢伙在天上都已經靈活得像泥鰍一樣,在地上簡直有如鬼魅肖波發現自己與陳暮的距離不僅沒有拉遠,反而一點點地的拉近

他這才猛然想起身後的這個傢伙,爆發力是何其驚人

無卡流的身體和爆發力、變化多端的空中變向、精細無比的感知靈敏度、鋒銳無比的能量梭,這、這是一個什麼變態?

今天是撞了哪門子霉運?竟然遇到這樣一個變態再想想,自己居然還主動去勾引這樣一個變態

作孽啊作孽,還是自作孽肖波心中飛起無數悔恨,眼角餘光掃過周圍的卡修,心中悲憤欲絕

自己維持了那麼久的形象,全毀了而最讓他吐血的是,這些硬生生都是毀在自己手上

突然,肖波腳下一滯他臉色一下子白了

----萬惡的能量卡竟然在這個時候消耗殆盡

肖波現在連撞牆死地心都有了在叢林中呆了半年,經歷戰鬥無數,身上的能量卡早就消耗殆盡,只剩下這最後一張所以他才急急忙忙地回來補給

老天,不帶這麼玩人的

肖波眼中含淚,忽然瞥見身後那個傢伙突然腳下也是一滯

哈大家一起玩完絕處逢生,肖波一臉得意,笑開了花

陳暮度儀里的卡片已經使用很久,輪那一下,耗費了大量能量再加上剛才他一陣瘋狂釋放脫尾梭,能量卡也正好消耗一空他追逐得過於專註沒有注意到能量卡,直到腳下一重,他才猛然驚醒

追到這,陳暮的火氣也發泄得差不多,正想乾脆收工,沒想到剛抬頭,便看到肖波臉上得意的表情

胸中剛剛有所平復地惡氣忽然間就像往火焰澆了一瓢熱油轟一下沖了上來

二話不說,陳暮猱身而上,腳下使足了力氣,有如下山猛虎朝肖波撲去

肖波看到陳暮向自己撲來,頓時魂飛魄散,這才猛然間想起對方可是有着無卡流的身體

沒有氣流卡的肖波比起普通人並沒有太多過人之處,他剛轉身欲逃突然臀部傳來一股大力,整個人直接橫飛出去

“哇哇哇哇啊”

還沒等他落地,陳暮的拳頭就像狂風暴雨一般,轟在他身上半空中的肖波慘叫聲立即變了味

“啊……嗚……嗯……啊”

前面幾聲低沉嗚咽,仿若從胸腔中呻吟出來,而最後一聲,尖利高亢帶着**般裊裊餘韻

周圍的叢林卡修們有地已經幾年沒碰過女人了而最短的,也有大半年沒有碰過頓時個個眼睛紅紅的看着半空中肖波

在他們眼中,半空中橫飛的肖波甚至勾勒出幾分曼妙性感的曲線大廳內,響起整齊的吞口水聲

但緊接着,有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猛然間把眾人所有地幻想擊得粉碎

大廳里,再一次響起整齊的嘆息聲,許多人眼中都忍不住流露出惋惜之色

好久沒有用拳頭打架了就連在東衛學府和雷子那次也是用板凳,拳拳到肉的感覺讓陳暮心中的暴戾之氣得到最好地渲泄

突然間,陳暮就像回到了流浪的童年,那時雖小,但打架鬥毆卻是家常便飯最慘的一次,剛剛到陌生地方的他一個人被六個大齡流浪兒圍着揍而那一次,他整整養了三個月,但對方付出地代價比他慘重多了,據說有兩個重傷,沒有熬過那個冬天

從那以後,他就獲得在那片乞討的權利,雖然其他人還是一臉不善,但是已經沒有人敢和他動手也就是在那時,他遇到了雷子為了對抗其他流浪兒,沸騰文學傾情奉獻兩個素不相識的流浪兒成為好朋友雷子能言善語讓他們的收穫立即豐厚了許多,緊接着他們與那群流浪兒的衝突加劇烈

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

這種情況,一直到雷子被收養,而陳暮也遇到了那位奄奄一息的制卡師

幼時的記憶猛然間鮮活起來,陳暮恍如回到了過去

拳拳到肉,骨子裡地血性也驟然迸發出來,此時地陳暮雖然沒有呲牙咧嘴,但如同岩石般冷漠的臉,和眸子里鮮艷地血色,形成極為強烈的對比,給人的衝擊性為強烈

蕭立倩捂着小嘴,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這個瘋狂嗜血、就像流氓一樣的傢伙,真的是那天見到她也始終平和的少年嗎?

而那個被揍得像豬頭,嗷嗷直叫的傢伙,真地是基地里無敵肖波嗎?

是自己跟不上,還是這世界變化太快?

巴格內爾看得心裡發寒看到周圍的卡修也是一臉哆嗦,便道:“以後誰要是訓練不認真,就讓老闆親自調教”

周圍卡修們齊齊一顫

撲嗵,半空中的肖波終於着陸,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忽然背上一重

嘶----

大廳里抽冷氣聲整齊得像有人指揮一般而所有人的表情也是出奇一致,他們個個一臉不能置信,眼珠都差點掉出來

陳暮居然跨坐在肖波的背上

大廳內安靜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見

一看到那張可惡的臉,陳暮頓時火冒三丈,拎起拳頭,就是一陣狂砸

肖波撕心裂肺地聲音在安靜異常的大廳內回蕩聽得眾人連心都揪成一團

可憐,嘖嘖,真的好可憐

“大哥……大哥別打臉,求你,別打臉”

剛才還在同情肖波的眾人徹底石化

肖波的求饒聲,再一次讓陳暮回到了以前的歲月,手上拳頭沒有停頓嘴裡下意識地喊:“服不服?服不服?”嘴裡一邊喊着,手上還越打越快,拳頭如同雨點般密集,到最後陳暮面目猙獰,雙目赤紅,額頭青筋暴起,低吼:“服不服?”

流浪兒打架往往以這句話作結束

剛剛被石化地眾人面面相覷

“服服大哥我服我真的服我從內心到身體,都服得不能再服”肖波連聲道,唯恐自己說得稍慢,又要多挨一些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