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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聚首?”蟬衣愣了一下,這個詞對她來說實在太過新鮮。萬Shu吧更新

“哦,是孤大意了,蓉兒受了傷,你這般詫異定是忘了。”大王有些歉意般的解釋到:“每五年我們三國便在四月間聚集在三國交際處的兆河,每位王者將帶其後以及親信前往。此行約定,三國將比武力,財力,還有藝能,以決定其國地位。”

“哈?這樣來定國之地位?”蟬衣很驚訝,她覺得這似乎像是個玩笑。

“這樣定總好過真刀真劍相加,也免得百姓遭殃生靈塗炭。”大王說著收了手,抬頭望天,輕聲地說到:“國之名器,表之國力,我瀾國青銅禮器為數不多,略遜鑰國,但才藝佳能一直是三國之首,卻不想十年前盛世之後,一敗而萎,實在令人難以接受,現如今,孤有信心在武力之上與碧,鑰兩國平起,若是此間再能奪下藝能之首,倒是成就我盛世!”大王說著轉頭看向蟬衣低聲到:“也許,你不懂這裡面的關係,但平和之爭之下也是洶湧着角力,若是我們一輸再輸,只怕別人也有要滅我瀾國之心,所以輸一次就足夠!”

蟬衣看着大王眼中燃燒着一份堅定,她點點頭,認真的答到:“大王放心,蓉兒一定盡心儘力!”

“恩,孤知道你會的。泡&#39書&#39吧&#39首&#39發”景灝笑着再度拉上了蟬衣的手,輕語到:“有些話,孤本不想多說,但是此間卻覺得還是說與你的好。”

“大王是想告訴蓉兒什麼?”蟬衣微笑着眨眨眼。

景灝看着蟬衣那微笑的眼。抖了下唇說到:“你對孤來說,與她們不同。”

蟬衣看着大王,在心中將這話默念了數邊,她似乎感覺到大王在暗示她,他對自己地一汪深意。

“大王!”蟬衣有些動情的輕聲吶喊,語畢便被擁入他的懷中,耳邊只有他輕輕地話語:“孤是王,有些事將是孤擔負的責任,所以孤要是有什麼舉動傷了你。你要在心裡明白,孤也是會痛的。”

蟬衣聽着大王那溫柔的話語在耳邊如此呢喃,只覺得心都沉溺在這份溫柔中,她急忙的回應着:“蓉兒生是大王的人,死是大王的鬼,別說是委屈,只要大王吩咐和需要,蓉兒就是送上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她此時只是沉溺進心底湧出地蜜意里,根本沒在意自己說了什麼。可是下一刻,大王卻將她的身書從懷中拉起,然後那雙星眸便直視於她,輕聲地說著:“孤能相信的人不多了,但你卻是孤相信的人。”

蟬衣聽罷一笑,應到:“這是蓉兒的福氣,只是大王為何這麼說?可是有什麼事?”

大王的手離了她的肩頭,相互揉搓:“沒什麼,孤眼下只想你能幫我把樂舞之事,做好。首-發”

蟬衣看着大王那揉搓的手。明白大王一定還有些話覺得不是說的時候,她便知趣的應到:“蓉兒知道了。”

“恩,蓉兒還要在此觀景?”大王說著眼已經掃向四周。

“大王既然吩咐了,蓉兒想這就去清溪院吧。”蟬衣知趣地說到。

“好。”大王應着點了頭,伸手擊掌。不一會身邊就出現了安德帶着幾個小太監和兩位侍衛。

“安德,你叫人陪蓉昭儀去趟清溪院。下月樂舞的事。孤已經要她去幫着督導了。”大王對安德吩咐着,安德一聽抬眼看了下蟬衣,嘴巴立刻奉承着:“清溪院能得到蓉昭儀的督導,想來大王可以安心了。”

景灝嘴角一笑,斜眼看了一眼安德。此時蟬衣也客氣到:“安總管美言了,蓉兒也只有盡心儘力罷了。”

景灝此時對着那兩侍衛的其中一個說到:“陸玉峰,孤記得你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吧?”

那跟在安德身後的年輕侍衛立刻上前一步答到:“回大王,正是。”

“你家中有何人。你可有婚約?”

“回大王的話。小的父親早亡,家中只有老母與小妹。婚約之事還不曾有。”那侍衛回答着,有些不解的抬頭看了大王一眼。

此時景灝看向蟬衣輕聲說到:“蓉昭儀,你看他行嗎?”

蟬衣歪頭看了下那侍衛容貌與身形,對大王言到:“應是不會委屈了秋葉,還請大王定奪。”

景灝一笑對着立在遠處的紫瞳和秋月招了招手,兩人立刻奔了過來。

“大王!”兩人上前應着。

“秋月對吧?”大王問着秋

“奴婢在。”秋月的臉色十分緊張。

“恩,孤打算讓你妹妹嫁他做妻,你看可好?”大王說著伸手指了那侍衛。

秋月抬眼看去,然後立刻叩謝:“奴婢謝大王恩典。”

“好了,你現在就帶他去見你妹妹,若是兩人都願意,孤就指下這樁婚事,若是不願嘛,告訴你家主書,孤再為其挑選。你和他先去吧,路上說與他聽。”大王說著就攆了秋月帶着那還有些糊塗地侍衛去往朝陽宮,然後又對蟬衣說到:“孤就有勞蓉兒了。”

蟬衣笑着趕忙應了,便帶着紫瞳跟着安德安排的一個小太監去往清溪院了。

安德看着蟬衣帶着人走之後,對着大王低語問到:“大王把清溪院那邊的事交給她,她可以嗎?您不是打算把這事交給……”

“你的話太多了。”景灝說著斜了安德一眼,便去看着那已經離開的身影,那一抹藍在飛舞的白絮中漸行漸遠……

芙兒,為什麼我每次看到她,就會想到你?甚至在剛才那一瞬,她地笑容和記憶中看到地笑臉重合,我都差點以為,就是她了……若是她是我等待的人,那你呢?你瞧,孤等你都等的糊塗了……

景灝心道着,看着那消失的身影,伸出了手去抓那空中的飛絮,只是飛絮飄乎,越是想要抓住它,卻偏偏抓不住。幾番動作之後,景灝蹙着眉,攤開了手於空中。

想抓卻抓不住,這邊是芙兒你留給我的糾纏嗎?

景灝的心中正低聲問着自己,一團飛絮便輕輕地落在了他攤開的手上。景灝地眉眼一抖,而後笑了:“想抓抓不到,不抓你自來。究竟是你我之間地緣分,還是……求之不得!”

--票票,難道我也求之不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