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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圈圈叉叉鳥兒飛,我辛辛苦苦的飛上飛下,找了半天結果東西都被別人給先拿走了!”該隱憤怒的聲音在雪山上掠過,震起了點點飛雪。

雲逸風也是一臉的沮喪,他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捷足先登,取走了那個毀滅之珠。至於那個什麼武聖寶典他倒是沒有什麼興趣,料想也就是某成功人士留下的武功秘笈吧!

看着大聲怒罵的該隱,雲逸風只有無言的苦笑,雪山上的積雪被該隱的聲音震的搖搖欲墜,雲逸風連忙阻止了該隱的繼續怒罵,笑話,要是再罵下去非群山雪崩不可!

靜下來了的該隱望着雲逸風問道:“小子,這下怎麼辦?毀滅之珠被人拿走,去不了魔界了啊!”

雲逸風嘆了口氣說道:“不管了,先回去找法爾弗克商量一下吧!”

兩人再次的升上了天空,該隱撲扇着翅膀往外奔去,似乎是心中的憋氣難以壓抑,該隱張嘴發出了長長的一聲怒嘯,這聲音若滾滾奔雷一樣蕩漾在眾多的雪峰中。

雲逸風暗道不好,卻已經來不及阻止,連忙叫道:“快,再升高!往空曠的地方飛!”

就在雲逸風說話的時候,眾多的雪峰已經開始搖晃、塌陷、崩倒,兩人頭頂上也不斷的有雪塊掉下,顯然是更好的雪峰上也開始了崩塌,該隱見狀連忙張開翅膀往外飛去,雲逸風在龍背上回首望去,大大小小的雪峰都已經開始了雪崩,如海濤一樣的雪浪不斷的從山上滾下。並且越滾越大,最後發出悶雷一樣地轟轟的滾動聲。

該隱在飛行中也不時四處觀望,顯然對自己的這一聲長嘯造成的後果也感到驚訝,自己不就叫了一聲嗎?怎麼這些山就塌了呢,難道都是麵粉做的?

好一會兩人才離開了雪崩的地方,經過剛才的一陣躲避高峰上掉下地雪塊,該隱也是沒有方向的亂飛。如今停下來卻也不辨方位了,天上也是陰沉沉的看不到一點太陽的蹤影。

雲逸風惱怒的拍了拍該隱的頸項說道:“看吧,叫你不要叫你不相信,這下我們在哪裡了都不知道了。”該隱昂了昂腦袋,卻不敢再大聲地叫喚了。

望了望茫茫一片白色的四面雪山,雲逸風說道:“飛吧,隨便找個方向,不要轉彎,我們看能不能穿出去。”

該隱點了點頭,找了個方向開始往前飛去,龍背上的雲逸風倒沒有再說什麼,最多大家多耗點時間吧,反正沒有了毀滅之珠,不是也去不了魔界了嘛。

也不知道該隱是不是挑錯了方向,飛了好一會都沒有飛到雪山群地邊緣上,感覺卻是越飛越裡面了。雲逸風拍着該隱的脖子說道:“該隱,你看我們是不是飛錯方向了啊?怎麼飛了那麼久都還沒有飛出去啊!”

該隱不滿的低嘶了兩聲,繼續向前飛去,才飛不遠就有一座巨大的雪山攔在了兩人面前,其高度也不知道有多高,反正剛才那些所見到的高聳入雲的雪峰在這個山峰面前似乎就如小孩子站在了大人身邊一樣。雲逸風仰頭往上看,卻看不見這山的頂端,可想這山有多高!

雲逸風仰着頭一邊查看一邊說道:“該隱,你說這座山有多高,怕不是把天都快撐破了吧。我想這座巨大地雪山應該是這裡面最高的山峰了吧!”

該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在這座巍峨的雪山面前,這一人一龍就若小螞蟻一樣,讓雲逸風有種感覺,就是這個雪山要是突然倒塌了,估計該隱和自己只有被活埋在下面吧!

咦。最高的山峰?開始在進雪山之前遇到的老頭不是說他們的山莊就在最高的雪山之下嗎?難道他說的最高的山峰就是這座?雲逸風想到這裡連忙拍拍該隱的頸部說道:“還記得我們進山前吃火鍋遇到地那個怪老頭嗎?他不是說他們山莊正好在雪山裡最高的山峰之下嗎?這座應該是最高的雪峰了吧,既然來都來了,我們去找找看他說的山莊!”

該隱聽了眼睛裡射出了好奇的光芒,顯然他對那個老頭子也是頗有興趣的。該隱降低了空中的高度,慢慢地圍着這座巨大的山峰的低處開始飛行,雲逸風和該隱的兩雙眼睛都在陸地上不斷的來回掃動,尋找着那老頭嘴裡的山莊。

圍着這座巨大的山峰飛行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雲逸風和該隱終於在空中看到了怪老頭所說的山莊,從空中看下去,這個山莊其實還挺大的,裡面有幾十棟小屋,小屋外面全部用木柵欄圍了一圈,而山莊裡面居然還能看到活動的人影。

當該隱拍着巨大的龍翅慢慢的降落在這個山莊外面的時候,山莊里的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從天而降的怪物,紛紛大聲的叫了起來,很快的山莊里就出來了很多人,而且個個手裡都還拿着武器,有的拿的是弓箭,有的拿的是刀劍,居然還有個青年手裡拿着個巨大的石錘,就是一塊巨大的石頭上打了個孔,用一根硬木插進孔里再打上楔子固定好的簡易武器,不過這個石錘看上去至少有兩百來斤吧,可是那虎頭虎腦的青年提着石錘就像擰着一根稻草一樣,讓雲逸風心裡先打了個突,這山莊里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啊!

雲逸風打量着這群身上多數穿着獸皮的面露恐懼之色的人們,朗聲說道:“大家不必驚慌,這位是我的龍族朋友!我是受一位老哥哥所邀請來到這裡的。”

看到雲逸風面色和善,對面的人群里緊張的氣氛似乎減輕了幾分,人群里一陣交頭接耳的聲音,最後剛才雲逸風注意地那個拿石錘的虎頭虎腦的青年走了出來,有些小聲的問道:“你說是有人邀請你來這裡的。是誰邀請你的,叫什麼名字?”

旁邊的該隱在眾人驚訝地目光中化為了人形,看着無法說出老頭名字的雲逸風譏笑道:“看吧,我說嘛,喝酒吃肉半天,你都不問別人的名字,這下不知道怎麼說了吧!”

雲逸風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說道:“嗯。大約是十三四天前,我在這雪峰之外,遇到一位五十來歲的老哥,我們一起吃了一頓,我還喝了他珍藏的好酒。他臨走的時候邀請我來這裡地,只是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青年聽着雲逸風這樣說,臉上露出了敦厚的笑容道:“喝酒?如果我沒有猜錯地話,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們山莊的卡布魯大叔,他是不是身材高大紅光滿面的啊?”

雲逸風喜道:“對。正是!”

青年笑道:“呵呵,這裡喜歡隨身帶着酒的也就只有卡布魯大叔了,你們快請進來吧!估計馬上大叔也快出來了!”

在青年的帶領下,雲逸風和該隱跨進了這茫茫雪峰之中透着神秘之處的山莊,一路上雲逸風細細觀察,似乎這裡所有地人都有着不俗的本領。

那個房屋前正劈柴的夫人,劈柴居然用的不是刀,而是手,隨着手的揮舞,那粗壯的樹榦被劈成了整整齊齊的小塊;還有那些跟在身後的人,在雪地上走過居然只留下了個不深的印子;還有那個老大爺,看着自己和該隱,似乎很好奇,直接從幾米高的樓房上跳了下來,居然晃都沒有晃一下。雲逸風回首看了一眼該隱,該隱也正看了過來,似乎都看到了對方眼裡地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