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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剛才眾人被段興氣場壓迫着是屬於正常人間範圍的話,那此時眾人就是身處地獄一般,種種負面影響無孔不入的滲入了眾人的身體當中,讓人忍不住發狂發癲……

來人冷冰冰的說道:“不要妄想在我手底下能逍遙自在。レ&spades思&hearts路&clubs客レ告訴你們,為了你們這群廢物,本座可是花了大價錢,三年!三年之內你們的命就是本座的。誰敢不服,本座就殺了誰。”

森冷無比的殺意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之後,來人轉身對着段興一點頭。如來時般,又悄然無息的消失。西門吹血臉戴黑無常面具,陰測測的在旁出現,說道:“現在,你們跟我走吧。”

眾人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旁邊又多出個人,饒是他們比常人還大的膽子,此時也有些嚇破了膽子,沒有一個敢大聲喧嘩,老老實實的排隊列旺身後,跟着西門吹血離開了無量劍湖宮。

送去戰鬥之前,他們還需要被狠狠的**練一番。武功和紀律都要提升一下,段興給出的三本武功秘籍可不是擺設看的。

等眾人完全離開,之前消失的煙雨樓“尊主”又重新出現,一把摘下了臉上的閻王面具,赫然是創立“九陰真經”,對武學有着超乎常人悟性的先天高手黃裳。

黃裳如今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就連段興也不清楚。二人此前象徵性的切磋一下,按照段興的估計,黃裳的功力應該已經觸及了先天高手中段的門檻,等閑的先天高手絕非其對手。功力或許不及掃地神僧,但是應該能比蕭遠山、慕容博之類的強出一線。

當然,這只是段興按照前世的經驗估算出來的,做不得准。如今連鳩摩智都功力大漲,晉陞先天了,誰知道那兩人武功又到了什麼境界。

“尊主這招‘偷梁換柱’端是用的妙極。”黃裳不吝溢美言辭。

段興搖了搖頭,說道:“非逼不得已,何以掩藏身份,光明正大的掃清路上一切障礙才是我心中所想。”

“尊主此言差矣,俗話說‘兵不厭詐’,兩軍交鋒尚且為了勝利還要用各種計謀,何況尊主心中深藏丘壑,些許計謀用是應當。等將來形成大勢,尊主自然能亮明身份,以‘秋風掃落葉’之態一統天下江山。”

“但願那一日能儘早到來……”

正在二人說話之際,出門送列旺一行人的蓬賈施展輕功,折返了回來。

“啟稟主人,成都急信。”說完,遞上一份火漆信箋。

打開來看:“前有西域明教使者來尋聯盟之機,後有魔教右使來談和解事宜,望尊主定奪。”

寥寥幾行,沒有落款,但是段興一看,便知是拓跋楓的筆跡,手上“騰”的冒出一股火焰,將信箋燒的剩灰,說道:“回信:暫等,本尊即刻就回。”

成都,煙雨樓總舵,正殿。

“已經第五天了,不是說好今**們那神秘的尊主就會出現嗎?這都日上三竿了,怎麼還沒見人呢?”帥的稀里糊塗的范逍來回踱着步,對着坐在上方,臉戴白無常面具的拓跋楓抱怨道。

拓跋楓閉目養神,根本不回答范逍的話。倒是坐在一旁,一頭毛寸的西域大漢,冷聲說道:“小白臉,你若是着急了,大可先行回去。這裡沒人求你留下。”

聽了大漢的話,范逍反而平靜了下來,一**坐到了大漢對面的椅子上,不屑的說道:“傻大個,你們明教的都是這樣不通禮數之輩嗎?”

“小白臉,你皮又癢了是不是?”大漢獰笑着,雙拳握了起來,不懷好意的看着范逍說道。

范逍手按劍柄,怡然不懼的瞪着大漢說道:“傻大個,你要是不怕我在你身上再多刺幾個洞,儘管放馬過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勢相對,劍拔弩張,誰也不後退半步,眼看馬上就要打了起來。

按理說,作為此地主人的拓跋楓應該攔住二人才對。可奇怪的是,拓跋楓依舊閉着眼睛,對二人行為不聞不問。難道有問題不成?

果然,二人彼此瞪了半天,突然非常有默契的齊齊“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看對方。

說來也巧,五日前,這二人幾乎是前後腳趕到了煙雨樓。得知尊主不在,拓跋楓又不做主的情況下,二人只好耐着性子等了下來。

可到了晚間,二人心有靈犀的往彼此屋中摸去,想趁對方不注意之時殺了對方,一來減少本教敵人。二來,等煙雨樓尊主回來,沒有競爭對手,自己談判的成功性豈不就更大了。

想的挺好,可半路上就互相撞見,暗殺計劃流產。沒得說,偷襲不成,那就明砍吧。

大漢人高馬大,招式勢大力沉,本應該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偏偏中間還帶着幾招詭異的技法,攻勢兇猛無比不說,還盡出刁鑽至極的招數,一開始讓范逍吃盡了苦頭。挨上了幾記狠的。

可范逍也不是軟柿子,讓人說捏就捏,咬牙吐血的熟悉了大漢的套路之後,開始漸漸轉守為攻,一把清風長劍舞的人眼花繚亂,往往就在大漢被迷惑之時,殺出凌厲的一劍,一番打鬥下來,大漢身上也多了幾個血洞。

二人罷手不打,回去養傷。白日里捉摸研究對手套路,晚上又會趁黑摸出來打上一場。大漢攻擊注重兇猛。范逍身法飄忽,擅長以弱勝強,二人倒是棋逢對手,打了幾日,彼此對敵經驗增加,久無突破的功力似乎蠢蠢欲動,竟然有了提升的趨勢。

也是因為拓跋楓的關照,下令自家殺手們,只要二人不破壞建築設施,就不用去管他們,在才能讓二人連日來不斷打鬥。不然,在煙雨樓的地盤上,都不用拓跋楓隱藏的黃金殺手出馬,只要放出去五、六個白銀殺手就能暗殺的二人亡命跑路了。

二人也很清楚情況,所以每次打鬥之時都刻意的保留了一份實力,不敢大張旗鼓的相鬥。即便如此,幾日的打鬥對二人來說都是受益匪淺,不枉此次成都之行。

“尊主來了。”上座的拓跋楓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道神光閃過,看的二人驚疑不定,猜不透拓跋楓究竟到了何等武學修為。

戴着閻王面具的段興足不沾地的飄身進了正殿,也不看二人一眼,直接坐到了拓跋楓讓出來的主座之上,拓跋楓恭敬的站立在一旁。

“二位請坐吧。”飄忽的聲音自段興的嘴中發出,讓人抓不住聲音的來源,只覺四處都是聲音,段興的音功與日俱增。

這一幕讓二人心中再次一驚,不約而同的想道:“難道煙雨樓的尊主也是個先天高手不成?”

先天之下皆螻蟻。

想到這個可能,二人的姿態放低了一些,強者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環境下都是受人尊重的。

等二人坐下,段興和顏悅色的問道:“不知二位找本座何事?”

二人彼此看了一眼,誰也不願先說話,這種談判的事情如何能在第三方在的情況下說出來,何況這個第三方還是自己要對付的敵人。

見二人不說話,段興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冷聲說道:“二位找我來,又不說話,難道是欺我煙雨樓不成?”

“這……”“不是……”二人開口想解釋,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心中暗罵道:“太能裝糊塗了,你難道不知我們是來做什麼的,這讓我們如何說?”

見二人還是不說話,段興冷冷的說道:“既然二位不想說話,那本座事務繁忙,也就不陪二位了。”一甩袖子,起身就要離開。

二人齊齊踏出一步,這好不容易等到人了,怎麼能說走就走呢,這尊主性格變換也太快了。

段興冷笑一聲,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先天境界的氣勢“呼”的一下衝出,將二人撞回到椅子上,“格拉”“格拉”,二人受禮不住,一下撞壞了椅子,順勢跌坐倒了地上。

留下一句“不自量力!”,段興飄身出了大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