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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國王冷笑一聲,道:“真讓我吐蕃勇士佔了好處之後,焉有吐出來的道理,與其讓他背後使刀子,不如我們明面上與此人交好,私下裡和大遼聯盟,最後瓜分了大宋,然後再與大遼拼個你死我活就是。”

鳩摩智頷首道:“陛下所言極是。”

吐蕃國王滿意的笑了,但隨後又皺眉道:“本王唯一擔憂的只有一點……”

鳩摩智一臉早知如此的表情,淡定的問道:“陛下指的可是大理?”

吐蕃國王點點頭,憂心忡忡的道:“正是大理國,想他昔日一個小國,不過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肥肉一般,卻沒想到短短几年間,竟然國勢大漲,舉一國兵力力壓南蠻之地,且還狠狠的咬下了我國好一片草原,本王正是擔心,萬一我們攻佔大宋之時,這大理國做那黃雀之舉,卻是何解?”

鳩摩智聞言,露出一副神秘莫測的微笑,道:“世間之事,無非利益往來,想那漢人有句話說的好。叫‘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若想解決大理困局,也並非難事。”

吐蕃國王大奇道:“不知國師有何良策?”

鳩摩智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回道:“此事關鍵要看陛下如何取捨了。”

……

東瀛島國。

“雷霆大人,中原有加急傳書,要傳給神主大人。”

一東瀛武士單膝跪地,神態恭敬,雙手將一封信箋呈到了一鬍鬚張揚,頭髮也肆意飄揚之人。

男子身形魁梧,身旁放了一柄長約丈二的斬馬刀,即便是跪坐在地上。卻也顯的身高不比常人矮上多少。

名喚雷霆之人,將信箋接過之後,隨意撕開,看了一眼,馬上眼露喜色,不禁張口道:“真是天賜良機。這是連神也要幫助主上。”

說話聲音轟隆不停,直震的送信之人身軀搖搖欲墜。

那送信之人強忍不適,依舊跪等雷霆吩咐。

等雷霆看到送信之人晃來晃去,再看對方額頭上密布的汗水,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此事我自去稟報給主上,你可以走了。”

送信之人如蒙大赦,低頭快步離開。

雷霆運足功力,大喊一聲:“審判。有大事發生了,走,隨我去尋主上。”

……

西夏皇宮。

“陛下,大殿之中三人便是本次駙馬競爭的優勝人員。”一年老大臣對着王座上的西夏皇帝神情激動的說道。

西夏皇帝,惠宗帝神情倨傲的看着眼前各有千秋的三人。

一人文質翩翩,頭戴冠巾,手拿一把摺扇,書生打扮。看似身形瘦弱,但是能在駙馬比試中獲勝。這手底下的功夫決然不會差了多少。

一人全身珠光寶氣,身形肥圓,細眯的眼睛中不時發出幾道精明的光芒,戴滿了五個貓眼戒指的右手時不時的拍打着自己的肚子,但凡小覷這胖子的人都被胖子吃的連骨頭都沒有剩下。

另外一人劍眉俊臉,卻是身形魁梧。皮膚黝黑,穿着隨意,兩個蒲扇般的大手隨意的放在一旁,正是西夏本土俊傑,乃一品堂上任堂主公子。值得一提的是。此人與其他紈絝不同,不好奢侈金銀,不喜美女酒精,從小弓馬嫻熟,四處學藝,等到十歲,便隨軍參戰,於西夏和波斯軍的邊境駐防之地,大大小小打了幾十場,是西夏少有的未來之星。同時也是本次駙馬競選的奪冠最大熱門。

惠宗帝只是掃了一眼,便示意眾人,準備進行最後的駙馬競選。

這所謂最後的競選,不是由惠宗帝來定,而是由西夏公主親自挑選。說來也是歷史的軌跡有驚人的相似之處。

即便段興來到這方世界攪風攪雨了這麼多年,這西夏公主最後選駙馬竟然還是以問問題的方式進行。

雖然惠宗帝對此表示大為不解,但本着作為一個慈祥合格的父親,他充分尊重了女兒的意見,並且予以支持。

本來這最後一道關卡早在一個月前就應該開始,可不知道為什麼從駙馬競選第二日起,就陸續有選手被不知來歷的殺手暗殺。弄的選駙馬行程是一拖再拖。

不過要說是都因為殺手的原因,導致日程延緩,倒也不完全正確。這裡還有個重要的原因,便是大理國的提親。

要說以前的大理國,那是依附在大宋之下,國力弱小,完全就不被大宋周邊幾個國家所重視,就連西夏皇帝也是對大理頗不感冒。

可如今隨着大理國在南荒的一系列戰役的勝利,爪牙漸漸鋒利的大理雄獅,讓周圍幾個國家有些惴惴不安,西夏到是還好,畢竟中間還隔着一個吐蕃和大宋,可要是真完全置之不理,誰也保不準大理會突然做出些什麼。

所以惠宗帝無奈之下,就順着殺手這件事一拖再拖。

一方面加派人手大力徹查此事,一方面絞盡腦汁在想如何應付大理。

這兩國王子公主結合本應是一件好事,可惠宗帝為什麼總是拖延呢?

真實原因便是惠宗帝心裡有自己的算盤,他膝下無兒,只有公主這麼一個女兒,無論怎樣,他也希望公主留在自己身邊。

說起惠宗帝來,作為皇帝來講,他也是可憐人。

一生幾十年,身邊女人不少,可是給他生下孩兒的卻沒有第二個,不是不能生,是不敢生。

惠宗帝身後的李秋水,宛如大山一般的存在,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根本不允許有其他人給惠宗帝生孩子。

惠宗帝打也打不過,罵還不敢罵,更遑論其他妃子,西夏皇宮後宮裡,李秋水一家獨大,說一不二,就連“一品堂”實際上也是李秋水控制。若不是她死於和童姥兩敗俱傷,“一品堂”到現在也還是獨立與西夏朝廷的部門。

即便如此,李秋水死後,這新接任的“一品堂”堂主李天霸,也是李秋水的遠房親戚,足以見李秋水生前餘威仍存。

也正是李秋水的原因。弄的沒有第二個孩子的惠宗帝對膝下公主是從小百般呵護,疼愛有加。

因此就算給公主招駙馬,無論對方來歷如何,基本上就等於入贅西夏。公主還是要在惠宗帝的身旁待着。

可大理國提親的話就變成,公主要嫁去大理,這一去,基本上就很難再見到人。

惠宗帝對公主的喜愛,從他肯答應讓公主自己挑駙馬就能看出,這幾乎就是寵愛。甚至溺愛。

而對於日漸強盛的大理國,惠宗帝又不能一口拒絕,所以這事情就一拖再拖,哪怕是半個月前,惠宗帝已經派人查出殺手都是大理國派出的,卻也是裝作不知,反正我不答應,也不拒絕。我還不挑明,你就沒辦法。

可事情再拖。也有結束的時候。前兩日,西夏安插在大理的探子來信說,大理國新皇登基,保定帝正值壯年,卻退位出家至天龍寺,皇位由太子段興接掌。

保定帝出家落髮那一日。天龍寺卻突現神跡,天空一道真龍虛影橫跨數十里,昂首向天。

根據西夏皇宮內高手分析,應是保定帝落髮之後,大徹大悟。一朝晉陞先天武者境界。只是這橫跨數十里的虛影委實有些嚇人,比尋常高手晉陞先天之時,威勢足足多了五六倍,想來厚積薄發,功夫足以與浸淫先天境界多年的老一輩高手較量了。

前有大遼勢如破竹侵佔大宋,後有大理強勢崛起,西夏惠宗帝直感覺自己越來越跟不上節奏,滿心焦灼,是以今天見到競選駙馬的優勝三人,也是提不起半點興緻,只想匆匆解決了這件事之後,好好研究下如何應對接下來的變幻形勢。

天不遂人願,惠宗帝心中一直擔憂大理怕不會如此善罷甘休,果然是怕什麼便來什麼。

當公主帶着面紗出現,大廳眾人心情澎湃,氣氛上升至**之時,門外匆忙跑進一個傳令兵,對着惠宗帝說道:“陛下,大理國使者求見。”

惠宗帝心裡頓時一個“咯噔”,不顧四周詫異的眼神,當即就是大袖一甩,說道:“不見,讓他在外面等着,就說本王在選駙馬,等此間事了,再談其他。”

不等侍衛應聲而去,就聽門外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道:“陛下真是好大的脾氣,莫非欺我大理無人否?”

聲音由遠及近,不過兩句話的時間,眾人只見人影一晃,大廳中間突然出現一穿着玄色紫袍男子,此人面如冠玉,領袖氣質宛若天生,最吸引的人便是他那雙如星辰般浩渺深邃的眼睛,彷彿只要看了一眼,就連魂魄都要丟失了一般。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皇宮,來人,給我將此人拿下!”

作為西夏“一品堂”的堂主,也是如今西夏三大將軍之一,惠宗帝身邊紅人的李天霸見有外敵出現,當仁不讓的一腳邁出,擋在了惠宗帝身前,嚴詞厲色的對着來人喝道。

隨着聲音落下,四周頓時湧現出數百鐵甲侍衛,鐵矛“鏗鏘”,就要上前將來人囚禁。

來人神色不變,也不見其有什麼動作,眾人卻看見自來人四周頓時湧現出無數氣流,攪的四周空間亂成一片,侍衛再多,也只是上前之後,或是手中兵器不由自主的砍向周圍同胞,或是身體不受控制,猶如喝醉酒一般,踉蹌倒地。

只是片刻功夫,數百的鐵甲侍衛就紛紛倒地,有一半以上的人還被自己人給砍傷了。

這一手神乎其技的功夫瞬間鎮住了大殿眾人,那李天霸也是喏喏着不再說話,但因身負其責,還是堅定的站在了惠宗帝的前面。

惠宗帝只是略微皺了皺眉,便說道:“你究竟是何人?”

來人淡淡一笑,道:“大理中興帝。”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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