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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全國尋找有萬分之一可能性取代自己的山精妖怪,司馬言則滿世界尋找新的力量體系。
作為主人,經歷幾個月時間,某人終於在十里亭附近找到傳說中的正氣山莊。
說是正氣山莊,實則,山莊一點都不正氣,反而破破爛爛,邪氣凜然。
破舊的大廳遍佈蛛網,幾口大棺材擺放整齊,其中一口棺中有著明顯妖氣。
準確的說,是屍氣。
殭屍的屍氣。
不過,不是將臣屍,更像侯卿屍。
身材比生前魁梧,又彷彿膨脹,全身潰爛,散發著惡臭。
“咦!!!”
揮手將蜘蛛網吹飛,打量著周圍環境,小舞幾人不禁皺眉,一臉嫌棄。
“這就是正氣山莊,真不明白,原著的寧採臣,知秋一葉,傅清風她們怎么住在這兒。”
空氣中的黴味混合著屍臭,加上長年累月積累的灰塵,蜘蛛網,讓愛乾淨的幾人感覺噁心。
相比起正氣山莊,她們寧願住野外都不願意住在這。
“就你話多。”敲了敲小兔子額頭,羅非魚一臉寵溺:“不喜歡就不住,咱們出去自己弄個小木屋。
屍妖還在,證明劇情還沒開始,那就去外面等。”
“奴婢記得原著屍妖會時不時出去害人,咱們......?”鄒麟欲言又止。
“麟麟你怕屍妖摸到咱們那兒?”陳舒婷很聰明,秒懂鄒麟沒說出的話。
“嗯。”
鄒麟點頭,“從原著不難看出,屍妖活動範圍不小。
要是住在附近,屍妖很可能真摸到咱們住處。
全身潰爛的怪物,不傷人也膈應人啊。”想想原著中屍妖模樣,鄒麟下意識緊了緊胳膊,雞皮疙瘩不停往外冒。
“別說了。”
她這一提,小舞,陳舒婷,熊寶寶,看過原著的幾人不約而同喊出聲,
屍妖碎肉掉傅清風臉上身上的畫面,想想就一身雞皮疙瘩,胃部蠕動不正常。
“弄個陣法,一隻屍妖而已,想騙過它簡單的很。”不在意擺擺手,見識過所謂的正氣山莊,主僕五人轉身就走。
屍妖那玩意,真反胃。
感知著寧採臣氣息,這會他還如同原著在牢裡關著,幾人也不著急。
離開正氣山莊,主僕五人刷的飄在天空,向著不遠處樹林飛去。
周圍環境,沿著小路也好,踩著雜草也罷,對五人來說都談不上方便。
“為什么要弄小木屋,以主人您的能力,弄出一套現代化別墅都很容易吧?”望著樹林中拔地而起的木屋,小舞嘟起嘴,一臉嫌棄。
能吃苦和沒苦硬吃是兩碼事,至少相比起破木屋,自己更喜歡舒服的現代化生存環境。
“就你屁事多,別說現代化別墅,就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普通小院就很惹眼好吧。”
羅非魚翻個白眼,慵懶伸個懶腰。
“佈陣工作交給你們四個,要求,只擋住屍妖,還不能讓木屋從人的視野中消失。”
好笑看了眼幾人,羅非魚自顧自走進最起碼幾百平的木製房間。
說是小木屋,實則,五個人住不要太寬敞。
門外,幾人面面相窺,全都傻眼。
“不是,讓人能看見,還不能讓屍妖找到,這是什么世紀難題?”
“刷刷刷!!!”
三道炙熱的視線同時投向小舞。
作為幾人中最老的老油子,小舞姐此刻只覺肩膀沉甸甸。
“別看我,我又不擅長陣法。
讓我用陣法將小木屋徹底隱藏容易,只屏蔽屍妖,還必須讓人類看得見,我可辦不到。”光棍吐吐舌頭,小舞姐果斷甩鍋:“舒婷心眼多,讓她想辦法。”
......陳舒婷:“我想個錘子辦法。”
一瞬間,壓力給到小跟班。
她是心眼多,心眼多不代表懂的陣法也多。
而且,還是那種騙過屍妖又不能騙人那種。
反過來倒是容易,畢竟人通常只能依靠視覺捕捉畫面。
屍妖?
人家不止能看,誰知道還會不會什么奇奇怪怪能力。
“我覺得主人實在為難咱們。”小跟班小聲蛐蛐,希望能博得姐妹共鳴。
“刷。”
陳舒婷聲音剛落,小舞三人動作整齊,齊刷刷退後三步。
“我特么!!!”
見人一幅不認識自己模樣,陳舒婷欲哭無淚,認命般看向木屋。
大半年相處下來,便宜主人表現的性格太好,忘了對方是個小心眼。
剛剛光顧著拉人下水,忘記裡面那位聽力,自己小聲蛐蛐,和大聲逼逼在人那根本沒區別。
望著閃電飛出的金豆子,陳舒婷認命般閉上雙眸。
“轟!!!”
額頭被擊中,金光爆開,陳舒婷原本打理整齊的頭髮瞬間變成爆炸頭。
來不及整理,女孩麻溜對著木屋跪下:“奴婢知錯,請主人恕罪。”
“砰!”
光潔的額頭重重砸在地面,女孩身子不停打顫。
“真傻。”小舞搖搖頭,看向自家小跟班,一臉怒其不爭。
“實在人。”熊寶寶,鄒麟,和便宜主人相處十幾年快二十年,二人不禁感嘆。
木屋客廳,羅非魚看著老實捱揍,還求饒的陳舒婷,同樣哭笑不得。
但凡尹落霞,徐渭熊,亦或者小舞,真正瞭解他的都知道。
金豆子懲罰,他敢用,自己完全可以躲。
陳舒婷到好,不止不躲,硬生生受下不說,還跪地求饒,她不老實誰老實。
“這次算了,下次蛐蛐我記得揹人。”強忍著笑,羅非魚努力讓語氣變的嚴肅。
“噗......哈哈哈!!!”
在場幾人,就小舞姐最瞭解某人,直接破功。
用力戳了戳小跟班額頭,小舞怒其不爭道:“傻不拉幾,主人開玩笑,你還認真啦。
真想罰你,一顆金豆子算怎么回事。
起來,別給姐丟人。”
“舒婷姐,主人用金豆子,那就證明是在開玩笑,你呀......”熊寶寶搖搖頭,苦笑道:“太實在了。”
“放心,主人就是開玩笑。”拍了拍陳舒婷,鄒麟幫著小舞把人拉起來。
“笨蛋,開玩笑和真懲罰都分不清,真不明白當初你哪來的心眼敢算計我。”小舞搖搖頭,鬆開陳舒婷,揹著手走向木屋。
原地,陳舒婷風中凌亂,只覺今天丟臉丟大了。
不過,對於三人的話,她到是嗤之以鼻。
自己到現在還因為算計小舞姐,屬於戴罪之身,和她們可不一樣。
放在女僕團,自己就是緩刑犯人。
普通人能做的事,自己這個緩刑犯做,真要上綱上線,區別大了去。
人家興許只需要小懲大誡,自己說不定就要徹底進去。
真正擁有自由的人,又怎么明白自己這種犯過錯,隨時擔驚受怕之人心思。
不謹小慎微,能行嗎?
現在已經是小舞姐小跟班,她可不想自己哪天淪落到和天使一個下場。
而且她敢確定,哪怕天使文明真歸降,短時間也很難追上其他姐妹在女僕團地位。
人心裡的成見就像大山,哪有那么容易搬走。
天使如此,自己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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