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更加驗證了白婧汐的猜測,是這女人控制了辰辰:“曲茵洛,孩子到底在哪裡?”
“你有任何火氣,衝我來,你別動他。”
白婧汐緊緊咬住下唇,聲音裡都帶著一絲哭腔,糖寶雪寶剛剛脫險,兒子又出事,她深深自責起來。
躲在一旁桌子下的辰辰紅了眼眶,看著媽咪急的臉色煞白,心如刀割。
真想現在就衝出去,可壞女人還沒有落網,他一定得挺住。
”姐姐,洛洛向你賠不是,對不起。“曲茵洛遞上來一杯酒,自己喝掉了另一杯:”喝掉這杯酒,洛洛就當姐姐原諒我了,我帶你去找孩子“
曲茵洛的幾個小姐妹,在一旁添油加醋:“洛洛,這就是你那個好姐姐?真是好姐姐啊,這樣逼自己妹妹。”
“明明知道你心臟不好,還這麼對你,洛洛,她不拿你當妹妹,你何必這麼委屈自己。”
“你們別這麼說姐姐,都是洛洛不好,姐姐才誤會了,洛洛相信只要我真誠道歉,姐姐一定會原諒我的。”曲茵洛泫然欲泣,看起來楚楚可憐。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很多人是知道上次宴會的事情的。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對氣勢一高一低的兩人,人們是同情弱者的。
看到曲茵洛這麼低聲下氣的道歉,不由紛紛倒戈,但也都知道這白小姐是東方瑾的人,無一人敢多話。
白婧汐一把奪過面前的酒,仰頭喝了下去,聲音已經無比冷冽:“辰辰到底在哪裡?”
她知道曲茵洛這麼逼著她喝酒,這酒肯定有問題,但她管不來那麼多了,她只想儘快找到辰辰。
桌子底下的辰辰緊緊握了握拳,看著媽咪孤軍奮戰找自己,眼淚在眼眶打轉,這些該死的欺負媽咪的女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孩子在二樓東邊倒數第二個房間,在玩玩具呢!”曲茵洛一改剛才柔柔弱弱的樣子,直視她的眼睛,聲音也冷卻幾分。
白婧汐提起裙襬大步朝二樓跑去,辰辰絲毫不擔心媽咪,媽咪能殺死鯊魚,還能打不過幾個流氓。
人群散去,曲茵洛和幾個小姐妹回到桌子旁,重新開了一瓶香檳喝了起來。
“這狐媚子就是憑著幾分姿色,爬上東總的床,洛洛,你一點不比她遜色,咱們是沒機會,可你不一樣,你可是為東總捱過刀的人,趁早把他拿下。”曲茵洛的小姐妹說。
“你就這麼輕易放了那女人?洛洛,你太善良了,這種下三濫,落我手裡,姑奶奶搞不死她。”
“洛洛,你可是蘇夫人欽點的兒媳婦,那賤人拿什麼和你比?”
小姐妹們你一言我一語,曲茵洛再也不出聲阻止了,只是默默聽著。
辰辰聽著她們侮辱媽咪的話,氣的臉色煞青。
他偷偷拿過身後一旁架子上最底端的酒,又將一大塊蠟油混入酒裡,倒在了曲茵洛的腳下。
“啊--“
不出意料,曲茵洛滑倒在地。
混合蠟油的酒水倒了滿滿一地,其他幾個小姐妹也紛紛摔了個狗吃屎。
身上昂貴華麗的禮服,滿是汙漬,一個個驚叫起來。
辰辰慢慢爬了出去,拍了拍手,不緊不慢上了二樓,去與媽咪匯合。
白婧汐衝上二樓,一腳踢開倒數第二間房門。
不,根本不用踢,房門虛掩著,根本沒關上。
她一進去,房門就自動關上了,三個殺馬特造型的男人滿身酒氣,邪惡笑著圍了上來。
“美人,你可來了,我們等著急了。”
”來,到爺懷裡來快活快活。“
其中一人,急不可待撲了上來,渾身臭氣熏天。
白婧汐一陣作嘔,伸出一隻手,手掌對外,不耐煩喊道:“停。“
她環顧一圈房間,根本不見兒子的影子,知道自己這是又被曲茵洛算計了。
三個男人頓住腳步:“呦呵,美人兒是有新花樣,想主動是嗎?來吧!”
”是該好好‘伺候’下你們。“白婧汐冷笑一聲。
她手伸到背後,腳裸處的龍骨香自動飛到手裡,咦,觸手不對。
白婧汐拿眼前一看,嘴角忍不住抽動。
好傢伙,說好的利劍呢!
這就是一根棍子,莫非就是電視裡演的打狗棍。
三個男人看她拿出一根棍子,更是嘿嘿直笑:“原來還是和野路子,喜歡辣的,不錯,得勁兒。”
三個男人又撲了上來,其中一個就要上來,奪她手中的棍子。
白婧汐對著他的胳膊猛地一揮,就聽見一聲殺豬似的慘叫,男人抱著胳膊倒在地上。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爺今天非得剝了你的皮。”另外兩個男人,看著地上打滾的兄弟,氣的吹鬍子瞪眼。
說著又衝了上來,白婧汐隨意一揮手,其中一男人同樣抱著胳膊滾到地上慘叫。
只剩最後一個呆呆站著,眼神驚恐看著地上的兄弟。
地上兩兄弟的胳膊,看似不流血,也沒有骨折,但兩人就是不停喊痛。
片刻後,兩人的胳膊處開始青煙滾滾,伴隨著滋滋響的聲音和一股烤焦的味道。
沒有一絲火苗,整個胳膊的衣料全都燒掉了。
燒的漆黑的胳膊裸露出來,沒有一絲血,就是不停的鼓泡,就像水燒開了一樣。
兩人哀天嚎地,叫的一聲比一聲慘烈。
突然,燒焦的味道中還伴隨著一股尿騷味
一旁還站著的兄弟嚇的失禁了,地上一攤水漬…
“撲通”一聲,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眼神裡都是恐懼:“女俠饒命,饒命,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也是受人指使···。”
白婧汐愣住了,看看手裡的打狗棍,真想扔了這傢伙,怎麼口味越來越重了。
但龍骨香好像感應到她的想法,自動又飛到她的腳上。
白婧汐驚的瞪大雙眼,看著腳上的小玩意,思忖著,這到底是個啥玩意。
“閉嘴!”她一聲怒吼,三人的嚎叫聲吵的人頭痛。
終於安靜下來,只有微不可聞的呼吸聲和悶哼聲。
“受誰指使?”
“一個男人,他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我們把你搞上床。”磕頭的男人戰戰兢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