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瑾看著她的眼淚,氣的想捏碎這女人,心臟狠狠刺痛。
她身上散發著濃郁的悲傷的意味,令他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他鬆開她的下頜,吻掉她眼角的眼淚,吻上她的唇瓣,動作一會兒輕柔一會兒狠重,好似一種懲罰也似一種安慰。
“哭什麼,床上床下都是為了那個男人,如果可以,我會親手捏死他。“他將她抱著坐在腿上,語氣裡透著濃濃的殺意,咬牙切齒說。
白婧汐突然激動抓住他的衣領:“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他沒死是不是?東方瑾,你說啊!”
“沒死。”東方瑾定定看她幾秒,抬手輕輕捏了捏鼻樑,吐出兩字。
其實昨天,白婧汐昏睡過去後,東方瑾一想到她為了那男人哭著求自己,就氣的想發瘋,然而,最終他還是命令鍾雄撤回了,他終是不忍心傷她。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那樣,因為你是···東方瑾啊!”白婧汐一下子驚喜過頭,她猛地抱上他的脖子,又哭又笑起來。
她想說的是“因為你是我的東方瑾啊!”,又硬生生改了口,心情一下子猛跌幾個度。
她看著這個牽動她每根神經的男人,她好想問問秦氏集團怎麼樣了?
想了想終是沒開口,算了,還要求那麼多做什麼!
只要人沒死,那就是萬幸。
白婧汐又想到孩子們,慌的起身想去休息室拿手機。
在起身的瞬間,浴巾微微鬆開了--
“啊!”她下意識一聲尖叫,羞的滿臉通紅,緊緊捂住浴巾,身體卻猛地被抱起,東方瑾抱著她大步朝休息室走去。
他將她放在床上,白婧汐立馬拿毯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臉頰染上紅暈,半天才磕巴道:“你···你先出去。”
東方瑾輕笑出聲,俯身,捏起她的下巴,輕輕碰觸了一下她的唇瓣:“看都看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
“東方瑾,你··要不要臉啊!”白婧汐臉更紅了,避開他的目光:“你···你快出去。”
“一醒來,就能和我鬧,看來昨晚,不該那麼輕易就放過你,我應該在努力點,嗯?”東方瑾摩挲著她的腰,手又開始不老實的動來動去。
白婧汐頭皮發麻,在來一次,她怕是真的下不來床了。
”東總,您真的很努力了,您昨晚簡直威猛如虎,我···。“
白婧汐猛地住口,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這並不變相在誇這男人勇猛嘛!
臉紅到了耳尖,心臟又開始狂跳起來,她乾巴巴笑道:“真的不要了,我腰都快斷了,東總,您放過人家嘛!”
她放軟姿態,想求這男人良心發現,放過自己。
然而,她撒嬌的語氣,溼漉漉的頭髮,氤氳水霧勾人的眼眸,渾身散發著誘人的蓮香,和露在外面白晃晃的雙腿…
再次勾動了東方瑾的某根神經,那股熟悉的燥熱之火,再次激的他雙目猩紅。
他欺身壓了上去,將那女人的驚呼聲全都淹沒在了唇齒間。
又是極盡的纏綿···
白婧汐哭的似貓兒一樣,一聲一聲叫著他的名字,抓撓著他,在他的後背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抓痕···
最終體力不支,她再次昏睡過去。
···
痛,更痛了。
累,更累了。
白婧汐是被渴醒的,嗓子乾啞的要冒煙。
也是被餓醒的,胃裡空空如也,感覺像是好幾天沒吃飯了。
她再次睜開眼,休息室裡還是隻有她一人,她稍稍一動,痛的她瞬間眼淚就飈了出來。
“東··方瑾,你個沒見過女人的王八,你這是想讓我死···”白婧汐一邊罵一邊痛的流淚。
她真的爬不起來了,全身上下痛的好似火車來來回回碾過一樣。
又像不分晝夜辛勤勞作了幾天一樣,連胳膊都是酸的。
別說去衛生間洗洗了,此刻的她連下床都困難。
她幹瞪著眼看著天花板,心裡將那男人再次“伺候”了一百零八遍。
隨著一陣開門聲,東方瑾走了進來。
將手裡的餐盒放在床頭,摸了摸她的額頭:“起來吃點東西了!”
白婧汐狠狠瞪著他,惡狠狠說:“你乾脆讓我死在床上算了。”
“你確定?上床可以,死就免了。“東方瑾眸底閃過一絲精光,邪笑出聲:“你死了,我去哪裡找暖床的?”
“東方瑾,你個王八蛋,我在你眼裡就是一暖床的工具。”白婧汐看著他,眼淚又出來了,心臟又開始陣陣抽痛。
東方瑾收斂神色,冷沉下來:“起來,帶你去個地方。”
“我···我痛,起不來了。”白婧汐哭唧唧,彆扭地說。
她還急著想回去看孩子們呢!
“對了,幾點了?”
“下午三點。”東方瑾瞥一眼手錶說。
“三點,我剛出去找你的時候不是三點嗎?”
“那是昨天下午。”東方瑾就那樣定定看了她幾秒,面無表情說。
白婧汐大腦“嗡”的一聲,猛地從從床上坐起來。
下一秒,又跌回去,痛的她齜牙咧嘴,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東方瑾慢慢扶起她,靠在自己懷裡:“激動什麼!”
“東方瑾,你,你個禽獸”白婧汐氣的臉都白了:“我都已經在休息室三天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失蹤了呢!我要回餃子館。”
她從前天下午進來,到現在已經三天了,都還沒出去過···
“禽獸?我還可以在禽獸一點。”東方瑾眉頭輕挑看著她,手下卻輕輕揉著她的腰。
“你···。”白婧汐似是想起了什麼,臉上一紅:“你不要臉,厚顏無恥。”
“好了,起來了,先吃點東西吧!”東方瑾明顯心情很好,並不介意這小野貓撒潑。
“我想喝水。”
東方瑾端來水杯給她,白婧汐要接過自己喝,東方瑾執意要喂她。
“你不是痛嗎?看來還是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