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送客。”東方瑾輕飄飄扔下一句。
曲家翼和肖華凌亂了,瞪大眼睛,這一路上幾人同甘共苦,也是有生死情意的好吧!
這一回來,就翻臉不認人,就立馬下逐客令。
他們還沒好好和白婧汐說上話呢,那兩人就獨處了三個小時,還衣衫不整地出來···
“東方瑾,你把我姐姐怎麼樣了?你個禽獸···。”曲家翼大罵起來,想上前理論,又被五個保鏢擋住身影。
“表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的婧汐。“肖華也哭喪道,哪裡都少不了他。
“兩位,請回吧!”周全做出請的姿勢。
“不行,我得進去問個清楚,東方瑾這個畜生肯定又欺負我姐了···”
保鏢們齊齊掏出槍,對準曲家翼,他嚇的接下來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下次不要這麼無禮,光拿出槍,不開動一下,別人還以為是假槍呢!”周全對著五個保鏢訓誡道。
“別別,我們走,我們走,等我姐精神好點了,我們再來。”曲家翼嚇出一身冷汗,拉著肖華就跑了。
“肖華,你們是表兄弟,可你和你表哥簡直就兩個極端啊!”曲家翼的聲音在風中響起。
“因為表哥是禽獸,是畜生,我是人,當然不一樣。”
曲家翼:“······”
東方瑾抱著白婧汐走進客廳,五個寶貝聽到動靜都蹬蹬瞪跑了過來。
“媽咪媽咪,你怎麼了?受傷了嗎?”一個個都哭著撲上來。
“噓~”東方瑾示意他們禁聲。
低聲說:“媽咪只是累了,睡著了,等她休息過來,就沒事了。”
王姐更是激動地眼淚直流:“妹子沒事了,太好了。”
東方瑾抱著白婧汐去了自己的臥室,東方瑾把她放在床上她都沒有醒過來。
這幾天,她真的是太累了,這終於到家了,精神一下放鬆了,徹底安心睡過去。
五小隻趴在床邊,親親媽咪這裡,摸摸媽咪哪裡,一個個都眼眶紅紅,卻不發出一點聲音,他們知道媽咪受苦了,媽咪需要休息。
糖寶親親媽咪的臉蛋,小聲說:”媽咪,你放心睡,從今往後,我們一定保護好你。“
雪寶親親媽咪另一邊臉蛋:“媽咪,我們一定不會再把你弄丟了。”
三個哥哥也都是激動地拉著媽咪的手,直掉淚。
王姐站在一旁,被孩子們的話再次戳中心窩,孩子們懂事的讓人心痛,她上前:“孩子們呢,我們先出去,讓媽咪休息吧!”
孩子們依依不捨地出去了。
東方瑾關上房門,去洗了個澡,就定定坐在床邊看著她,腦子裡想起,這女人在飛機上問他,他是不是喜歡她?喜歡她就一定要告訴她。
喜不喜歡她?他不知道。
從來都只有女人圍著他轉的份,他高貴的自尊心也不容許他放下身段,去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不管喜不喜歡他,他都要定了。
只有她在身邊,他這顆躁動不安的心才會迴歸原位。
他已經放走了她一次,絕不會再放手第二次。
東方瑾將床頭的燈調到合適的亮度,抱著她,相擁到天明。
窗外強烈的陽光照射進來,白婧汐才悠悠轉醒,陽光刺的她睜不開眼,待適應片刻後,東方瑾那張赫然放大的,帥的慘絕人寰的一張臉正靠在自己肩頭。
她驚的從床上跳起來,一副見鬼的模樣,在看看自己身上,居然連睡衣都換過了。
“啊---東方瑾我殺了你。“她以為自己被侵犯了,撲上床,對著東方瑾就拳打腳踢起來。
東方瑾抓住她的手腕,帶入自己懷中,聲音低沉性感:“吵死了,大清早叫什麼叫,叫床嗎?”
“我為什麼在你床上?怎麼連睡衣都換了?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白婧汐大喊大叫起來。
東方瑾徹底無語,就沒見過她這麼蠢的女人。
“我如果對你做什麼,你覺得你還會有衣服穿?”東方瑾眉頭輕挑看向她:“就你睡的雷打不醒,死魚一樣,我才沒興趣。“
瞧瞧,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白婧汐沒好氣瞪著他,真是被氣昏頭了,一大早就來一晴天霹靂,她冷靜下來,感受下自己的身體,好像···確實沒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那我衣服誰給我換的?”
“我換的。”
“東方瑾你混蛋,你乘人之危,你無恥小人,你流氓···。”白婧汐劈天蓋地破口大罵道,想著自己可能被看完了,還可能被趁機被吃了豆腐,氣的理智全無。
“唔--”
東方瑾猛然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將她說有的話吞沒在唇齒間。
她狠狠推開她,眼淚都逼了出來,緊緊抿著唇,眼神憤恨看著他。
“好了,哭什麼哭,不是我換的,我讓王姐幫你換的。”東方瑾指尖擦掉她眼角的淚水,聲音依舊性感迷人:“就算是我換的,就讓你這麼委屈,嗯?”
“起床吃早餐了,孩子們都等著你呢!"
他說完就起身下床,背對著她,嘴角上翹,脫下身上的睡衣,就開始換正裝。
白婧汐剛要說什麼,一眨眼那男人就脫了個精光,要說的話忘了個精光···眼裡只有那具精瘦高大的身軀,寬肩窄臀,腹部有八塊薄薄的腹肌,再往下···
“怎麼樣,免費看,要不要上手摸兩下,試試手感。”東方瑾看她愣愣的眼神,眉頭輕挑,語氣戲謔道。
她才緩過神,氣鼓鼓看向窗外,心裡哭唧唧,居然還對著人家身材看痴了,此刻,她覺得東方瑾有一句話可能說對了,那就是腦子真的進水了,在可能就是丟海里忘了帶回來。
她羞紅了臉頰:“東方瑾,你要不要臉,這麼當著女士的面換衣服都不知道避諱下嗎?”
“睡都睡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東方瑾大刺刺地說。
白婧汐一陣無語,覺得這男人越來越放飛自我,本性暴露,看著一副高冷禁慾的氣息,實則骨子裡就是一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