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我下來。”白婧汐心猛一沉,拍打著他拼命掙扎:“東方謹,你個瘋子,惡魔,沒人性的大大大豬頭,沒見過女人的土鱉…”
“唔…”
“只見過你一個女人,只有你,能勾動我的興趣。”
他欺身壓上去,低頭覆上了那粉嫩喋喋不休的唇瓣…
……
再次出門,又是一個小時後了。
白婧汐怎麼坐都不舒服,還是腰痠,那男人的手依然禁錮在她腰間。
她賭氣看著窗外。
東方瑾心情明顯很好,並不介意她鬧情緒撒潑。
“周全,莊園收拾兩間兒童房出來。”
昨晚走的時候不舒服,他怕帶著幾個孩子,在嚇到他們,就默認了他們留下,而且,這邊莊園還沒有收拾齣兒童房。
“不,每一處宅子都備好兒童房。”東方謹又說。
“主…主子,你是說B市每一處?還是全世界每一處?”周全驚了。
他得好好算算,主子有多少豪宅。
“怎麼?有意見?聽不懂人話?”
“不不,我懂,懂。”
車子進入地下車庫,還好東方謹有專用通道,不然她和他同進同出,不知道公司又有多少閒言碎語。
可白婧汐還是緊張地想逃離,她微微動了動身體想掙脫他的手臂:“東總,我們這都到公司了,還是要注意點影響!”
東方謹眼神冷沉幾分,淡淡瞥她一眼,繼續攬著她向出口走去。
白婧汐急了,這出口出去,肯定能碰到人啊!
她停住腳步,緊緊拽住他的胳膊,死活不願意在踏出一步。
“東總,您先走,我不能搶了您的光環不是!”她微微一笑,做出請的姿勢。
“白婧汐,想死嗎?”東方謹眼神危險看向她。
這男人有暴力傾向嗎?
動不動就死來死去的。
“怎麼會!上次在飛機上,我們可是說好了,一起活呢!”她乾巴巴笑道。
眼見東方謹臉色更是黑沉,眸底聚起怒火,好像下一秒就要生吞活剝了她。
她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用只有彼此能得到的聲音:“老公,你答應人家要隱婚的哦!”
東方謹身體猛然僵住,白婧汐趁這空隙快速溜走了。
看著她快速消失的背影,他眼神微眯,雙手緊握成拳。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女人。
隨時隨地能挑起他的怒火,又能輕而易舉將其撲滅…
上一秒,能氣的讓人抓狂,下一秒又能好話安慰你…
東方謹發現自己心頭的那點怒火,也跟著她一併消失了。
他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ho
ey,三天啊!”安德森賊兮兮笑著,一副不懷好意的眼神將白婧汐從頭看到腳,來來回回數次,舉起三根手指頭:“你和東東總大戰了幾百回合啊?”
“快說,小姐姐,東東總床技怎麼樣啊?是不是欲仙欲死?”艾倫一副八卦到底的神情。
“雖然這樣問很不禮貌,但,我也很想知道。”弗蘭克斯依舊一本正經清了清嗓子說。
“是三天沒錯,但這床技嘛···爛的要死。”白婧汐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做好了被調侃的準備,所以很是淡定。
“怎麼會?一看東總那屁股就是很持久的人,該不會是傳說中的三秒射吧?”艾倫不可置信尖叫起來。
“不對啊ho
ey,那你怎麼三天才出來?”安德森摸著下巴,也是一副明顯不信的神情。
白婧汐臉紅了,不想和他們討論這些沒營養的問題。
她轉身想走,沒走出幾步,腳步頓住了,又折回來。
笑的無比燦爛,看了看三人,勾了勾手指。
三人以為有什麼驚天八卦,都把耳朵湊上去。
“這麼好奇···那不如親自爬東總的床試試啊!”
說完大笑著走開了,真是渾身舒暢。
“喂喂,你這女人,我們是直的,直的。”
留下三個暴跳如雷的凌亂的人。
白婧汐趴在沙發上刷著手機,才看到時裝部的黑絲女神昨天給她發了信息,她現在才看到。
一點進去,白婧汐驚呆了,猛地從沙發上坐起。
昨天下午,東方瑾抱著她走出東帝國大門的照片,迅速在小群裡傳開了。
她一頁一頁翻著截屏,當看到無數妹子求撩漢寶典的時候,徹底繃不住了。
一想到自己成為了,整個東帝國女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成為那些女人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白婧汐就渾身發毛,她還怎麼去別的部門串門啊啊啊···
她氣呼呼放下手機,兩眼無神盯著天花板,鬱悶的要死,忍不住在心裡又把那該死的男人“問候”了一遍。
“叮咚”一聲。
突然她手機又響了,她拿起瞥一眼,再次徹底驚呆,一千萬--
白婧汐立馬拿起包,衝出了東帝國的大門。
在樓下的取款機上查了下餘額,當真的確定卡里有一千萬的時候,僅僅只高興了三秒,就更鬱悶了。
她盯著這一千萬發呆,這錢怎麼看怎麼像賣身的錢呢!
昨天剛把自己賣出去,今天錢就到賬了--
她一陣唉聲嘆氣,取出卡,又慢悠悠往公司走去。
剛剛進入大廳,還沒上電梯,就被人猛地拉到了拐角處。
“走,去我辦公室。”時裝部黑絲美女神神秘秘說。
連電梯都不坐,拉著她走樓梯爬了十樓。
一進辦公室,白婧汐就打開桌上的一瓶水,猛灌了下去,喘了半天才緩過來。
“幹嗎啊?搞的跟做賊一樣。”
辦公室其他人一看見她,都迅速圍了過來,一個個眼神直勾勾看著她。
白婧汐被盯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忍不住退後兩步:“你們···你們幹嗎?”
“三天--”黑絲美女豎起三根手指,一副憤恨的眼神:“你可知道,你和我男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整整三天,說,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對我男神是不是霸王硬上弓了?“
“之前,我們沒有親眼見到,還有點不信,這一次可親眼所見,你瞅瞅你脖子上那小草莓,白婧汐你···你太過分了。”一白色衣服美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