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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的目瞪口呆。

旁邊路過的行人紛紛駐足,每個人臉上都寫了四個字,“我不相信”。

不相信就算了,吳璐,咱們走。

但兩人走了沒多遠,周陽就‘聽’到周虹玲在後面低聲誹謗:“假的,肯定是假的……真的,恩,哪怕是真的又有什麼了不起?還真把自己是校花了?成人高考考進來的,素質能和我們這種正牌研究生比么?不就是賣賣花,賣賣水,說不定還從事什麼非法買賣的么?表面上裝得那麼清高,但看她那身材,就知道她肯定是殘花敗柳了……周陽,哼,周陽他也就是個揀黃花菜的命……”

這話說得聲音不大,吳璐聽不到,但周陽卻是通過小小探聽得一清二楚。

真想,回過頭去煽她娘的兩耳光!

但在大眾場合,做這種打女人的事也忒掉價吧?

咦,等等,那邊背着個小書包、蹦跳在林蔭道、後面還恭恭敬敬地跟着幾個同學的小女生,不正是吳雙么?

“雙兒,你來!”

“早呀,姐夫?”吳雙笑得這叫一個甜蜜蜜啊,不認識她的人,誰相信她是處處管閑事、地地抱不平,令整個風華大學男女老少都為之‘又愛又恨’的宇宙超級無敵小魔女?

“什麼?誰?誰在說我姐的壞話?”吳雙小臉兒上的正氣馬上就升騰起來了,直奔周陽身後的周虹玲:“是你?嘴巴這麼臭,是想讓本姑娘幫你修理修理了么?”

結果還真是搞笑啊。

眼看吳雙馬上就要開始展開手腳了。一旁角落裡的白葉卻是緊急叫了聲:“住手,吳雙!”

“白,白老師?”吳雙愕然,這白葉,不是她們大一英語口語班的實習老師么?而且最為戲劇的是,她還是白葉欽點的口語小組組長,這一師一徒平時交集不少,彼此欣賞,互有好感,吳雙私底下都叫她白姐姐了。

哪曾想。會在此景此情遇上。

“白老師。這人和你什麼關係?”看得出,吳雙還是挺尊重、喜歡白葉的。白葉,也確實有不少值得人尊重喜歡的優點。

“室友,我的室友。”白葉夾在中間。也很難為情啊:“誤會。咳。是誤會,吳雙你趕快去上課吧。”

“哦?誤會?”吳雙搓着小手,問不遠處的周陽:“姐夫。我們白老師說的,這是誤會咩?”

誤會,那就當是一個誤會吧。

諒來剛剛吳雙那氣勢洶洶的‘揍你沒商量’,也讓避閃不及的周虹玲感受到了什麼叫‘嘴賤的代價’。行,警告的效果也算是已經有了,那就這樣吧。

“好嘛,我是看在我們白老師的份上,免你一頓揍……但下不為例,如果讓我知道有人在背後說我兩個姐姐——恩,還我姐夫的髒話,那本姑娘可就不管你是男女老少,都要暴力解決,武裝打擊了!”

周虹玲的臉,剎時呈現為豬肝色。估計她有考慮想利用她也是英語實習老師的身份,倒打一耙。但看吳雙這麼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樣子,最終還是乖乖的做悔過羞怯狀,低頭不再語。

這時候,老薑的吉普車已經如約來到了圖書館外的主幹道上,周陽將四包書輕鬆地扔進車內,接過老薑手中的車鑰匙,自然而然地坐到了駕駛座上。

吳璐為了把戲演得圓滿,也是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副駕駛座上,且不忘緊貼過她傲人的身材,在咫尺的車內空間內扮了個親密無間狀。

圍觀的人群,欽羨得很吶。

就連顏麗都在那兒喃喃自語:“這個周陽,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車,這車是他的么?”

白葉心中的迷惑、驚奇更多,看着她原地彷徨着不知所措的樣子,周陽真有點通過小小的無線電‘心語’和她說點什麼。但想想,想着她那個噁心的新男朋友陳克波,自己這些原本會第一時間告訴她的異能秘密,現在,只有對她無限期的保密下去了。

至多是拿起手機,給她發一條久違的短信:“不必驚訝,無須懷疑,我的確是我,但已經鹹魚大翻身了……還有,建議和那兩個女人走遠點,她們不是你的真朋友。”

就是這樣了。

再和吳雙打了聲招呼,叫她趕緊去上課;接着周陽便在顏麗、周虹玲的一臉難以置信中,輕鬆嫻熟的掛上檔,帥氣洒洒將車開走了。

先去三峽廣場,視察了下裝修到一半的門面。據悉,雖然在吳璐建議的新規划下,右側那邊由許多小吃攤聚合而成的大雜燴,裝修可能還得多耗上一些時間。但左側15米的水果店,以及中側8平米的賣機票、彩票搭煙酒副食的兩個小分店,今天傍晚左右就能裝修完畢。

也就是說——明天,周陽的超級水果店,就可以正式開張營業了!

當然,這同時也便意味着——今天,有得忙了。

首先是錢。馬上就交付的3萬8裝修費尾款,機票、彩票銷售點加盟所需的押金,進煙酒副食所需的本錢,還有等會兒就要去買的柴油發電機……

錢,錢,錢,做什麼事兒都得要錢啊。

幸好,周陽別墅小二樓的倉庫里,還有不少從山賊那裡打劫而來的電器,應該還賣得了一兩萬。以及昨天他在大浪淘沙地毯下撿到的鑽戒,加上從那仨劫匪儲物櫃里查獲的貴重物品,估計也有個兩三萬。

還有,水晶亮仔補償給老潘的四萬塊,刨去不到五千塊的住院費,剩下的也挪過來用用。和自家的兄弟,還需要客個毛毛的氣?

老薑更是主動,直接把他自己卡上的5萬2現金直接取了出來,同時還給安琪打了電話,讓她把她壓箱底的9萬塊全部借來,任周陽花!

“嗬,老薑你對我還真是信任啊?就不怕我賠了?”

“哈哈,賠吧賠吧,哪怕賠得一乾二淨我們都無怨無悔。”老薑道:“可別忘了,我和安琪的身家性命都是你救下來的……再說了,以周陽你現在的能力,這點小錢算個什麼?我看塞牙縫都不夠!”

“行吧那成,這就算是你們入的股份,以後我十倍、百倍不止的還給你們。”周陽笑了,看來自己果然沒有選錯老薑這個人啊。轉而想想,又不禁問道:“咦,你和安琪——安琪剛剛在電話里,怎麼那麼聽你的話啊?”

“當然要聽我的話嘍。”老薑紅光滿面道:“因為我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哈哈,想不到吧?我,我姜宇霖很可能馬上就要做爸爸了!”

這麼說是,安琪和他之間已經坦誠相見,把底兒全兜清了?浪蕩不羈、漂泊小半生的老薑,準備娶妻蔭子,過過正常人的小日子了?

可喜可賀。

心情大好的周陽,正想繼續八卦下他們的更多詳情,這時小小的‘心語’卻響了起來:“主人,主人,有人在耍流氓!”

耍流氓?

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啊。

如果不是小小親‘眼’所見,周陽實在不會相信——在門面二樓偌大一座服裝商場的試衣間里,竟然有一個色膽包天的猥瑣男,在性侵犯一個試衣女顧客。

女顧客年齡20出頭,娃娃臉,身材瘦小,一看就知道是個社會閱歷不怎麼多的腐女。此時,面對着一手持着匕首、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低聲在她耳邊威脅着的猥瑣男,顯得無比的驚慌失措。

同時,看她的臉頰潮紅、呼吸急促、眼睛疲沓得都快要睜不開的樣子,周陽就猜得到,她應該是中了他的噴霧迷藥。

“主人,我們應該怎麼處理呢?要不要,小小把他那根醜惡的東西,直接切掉?”

別啊別,有夏康凱和項大偉兩個杯具太監的先例在那兒,能不切,最好就千萬別亂切啊。所謂命根命根,男人生命之根,不到無藥可救的十惡不赦,還是給方留次重活的機會吧。

先還是,說服教育。

通過小小的心語,告訴他:“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小夥子,放下匕首,立地投降吧!”

“誰?誰?你他媽是誰?”雖然是‘心問’,但猥瑣男臉上的表情一下緊張起來,在狹小的試衣間里左顧右盼。

“心神。”這是周陽採納的梁小婉建議,扯上神魔鬼怪的名義故弄玄虛,威懾效果最佳。雖然現在在科學的廣泛普及下,人們的迷信思想已經越來越淡薄。但你要是突然親身經歷到一件反常態的詭異事件,心中第一時間想到的,絕對就是‘闖了鬼’。

更何況乎,猥瑣男本身就是一個迷信的人。

所以,僅僅是沒有‘說’上幾句,他就把這種‘能和他的心、他的大腦潛意識對上話’的周陽,當作了神。

進而,猥瑣男不僅乖乖聽話地放開了已經半昏迷的女顧客,而且還要把周陽當作了他的心靈導師,傾訴起了他犯罪的前科,犯罪的動機,以及這種畸性變態心理的養成過程,並渴求神的解救與寬恕……

得兒,對方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神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