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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動聽的手機鈴聲把牧文皓從美夢中鬧醒,還真是美夢,每個月至少有一次這樣的旖旎美夢,每一次起床都得換一條內褲,都說女人每個月有“大姨媽”,未婚的男人似乎每個月也有“小姑丈”來光顧。

還沒來得及接聽,鈴聲又停了,他也沒空理會,先換條內褲再說了,黏糊糊的多難受。

清理完畢,拿過手機一看,靠,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居然是紈絝大少林子騰打來的電話,這貨平時都還在“做早操”呢,還沒到八點就來電話倒真是個稀奇事。

回拔電話,還沒說話,林子騰已興沖沖地說:“文皓,我訂的法拉利到店了,你陪我去提車,好不好?”

牧文皓揉了揉黏黏的眼睛,沒好氣的說:“我的公司剛拿出來,還沒有正式開始運營,忙得很呢,哪有空陪你去提車,你提回來再載我去兜兜風吧。”

林子騰有點失望,挖苦道:“只顧守着個小廟,就不會去省城見識見識,開闊下眼界啊。”

牧文皓突然激動了起來,高聲道:“什麼?去省城?去省城我陪你去。”

林子騰笑了:“虧你還在車城混過,江名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法拉利賣嗎?當然要去省城提車啊。去的話,你現在開車來接我,早去早回,心急着呢,愛車啊!”

靠,這貨原來想找他做免費司機,不過“早去早回”這幾個字他就不滿意了,咱可不是陪太子讀書的,還要陪美人賞月呢,如果不是想起凌柳飛這小妮子的學校就在省城,哥可沒興緻陪你去提車啊!

雖然每晚都與這小妮子通一次電話,電話里雙方思念肉麻的話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但畢竟太需要想像力了,還是不如眼觀手摸來得真實。如果不是近天收購公司事情一籮筐,他早就驅車南上,直奔美眉的懷抱了。

而現在剛好楊昆袁順的事情告了一個段落,難得有人陪同,路上也有人說說話兒,自然更好了,不過“早去早回”這個條件不可取,最低限度也要在省城過上一夜,那說不定是驚天動地鮮血紛飛的一夜啊!

他忙對林子騰說道:“早去早回我不去,在省城酒店住一晚,OK?”

林子騰邪笑着:“小子開竅了啊,你也知道省城的一條龍服務能讓人爽翻天?好吧,哥奉陪到底。”

牧文皓笑笑:“你去搞你的一條龍,我去搞我的大眼妹。”

林子騰一愣:“哦?還有舊情人在省城?小子厲害啊,哥看來都要拜你為師了。”

牧文皓不想繼續跟他墨跡,說道:“現在太早,吃完中午飯再過去,到時我去找你。”從江名到省城要五六個小時,現在過去的話到了省城還是中午,凌柳飛還在上課,那段時間挺難熬,所以計劃着去到差不到晚上就好,反正省城的車城晚上也上班,提車也很快。

林子騰這次倒爽快,一句“隨你”後就收了線。

牧文皓早餐後繼續到公司上了半天班,簡單交付了一下公司的事務,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務,現在提升了工程部經理霍元龍兼了副總經理一職,基本的問題他都能處理好,自己反而是以學習及處理一些財務類的瑣事為主。

午餐牧文皓直接找林子騰請客了,冠上一個“提前慶祝”的噱頭,狠宰了他三千,不過這貨倒沒所謂,別說“出師有名”,就算沒事兒找他吃個大餐也是不痛不癢,一句“哥不缺錢”代表了所有的豪氣。

飯後兩人馬上起程,林子騰搶着當司機,被牧文皓一腳揣到了副駕駛座,這貨剛喝了兩杯五糧液,他不怕死哥怕,別美女未見身先死,翻雲覆雨變幽魂,那就悲催了。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倒也樂得悠閑,不過林子騰這貨老嫌牧文皓開得太慢,牧文皓氣得直翻白眼,雖然是高速公路,但時速一百二已經是自己的最高記錄了,已經開了三個多小時,頭都有點暈眩,還快?不是玩命兒!

其實怎麼說也不算慢,無數大貨車、小卡車被遠遠地拋在背後,多少也有一絲超越的快感。不過,還沒等牧文皓陶醉完,突然一輛紅色法拉利從車邊呼嘯而過,瞬間超越了他的寶馬幾百米,時速至少也超過一百六。

“哇,法拉利美女,快追,快……”

牧文皓正在驚嘆時,林子騰卻拍着儀錶台大呼了起來,還挺着腰身把頭向前伸,拉得座位上的安全帶像一把滿弦的弓。

美女嗎?牧文皓忙抬頭遠望,果然開蓬法拉利的座位里隱隱可見紅衫美女一頭長髮向後飄揚,那份飄逸洒脫比國際車模還要拉風。

林子騰臉上溢滿了興奮,不斷地揮手:“快,再快一點,牛啊,還是今年限量版的,我本來想訂這款都訂不到,全球只有十二輛。”

在這貨的煽動下,牧文皓只得再踩重一點油門,但看時速表上到一百四,頭就暈眩了,忙減慢了速。

“戳,怎麼慢下來了,快靠邊,讓我來!”林子騰看到這哥們剛雄起就痿了,急得直跺腳,忙叫換司機。

為了滿足這傢伙的獵艷之心,牧文皓也不拒絕,忙向緊急救援車道靠攏,以最快的速度與他交換了位置。

這貨不愧是玩車高手,接過方向盤,狠踩幾腳,沒幾秒鐘時速就上到了一百,接上儀錶上的時速跑得比秒針還快,很快就上到了一百八,可這傢伙還在拚命踩油門。

牧文皓驚呼了起來:“哥啊,悠着點,咱車剛上了牌,別直接把俺的證給吊銷了。”這貨超速嚴重,直接就能給扣12分,駕證重考。

林子騰卻不以為然地努努嘴:“放心,哥交管部門有關係,花錢消災。”說完右腳一挺,儀錶上的時速已到了二百。

與風競賽。

牧文皓無奈地往後一背,咕噥着:“這傢伙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頭了。”酒駕連明星都搞不掂,只有保佑他沒給交警抓到了。

兩車的速度越來越近,離法拉利不過幾百米了,前面沒有車,法拉利還在主車道上行駛着,林子騰一擺方向盤占上了超車道,居意還騰出右手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終於,兩車持平,林子騰忙轉目向法拉利美女望去,可惜長發披肩,完全看不到臉目,不過這美女倒另類,竟然嘴裡叨着一根長長的雪茄。

林子騰繼續加油,決定超越到前面再回頭看,一腳下去,很快就超過了法拉利的車身,他嘿笑了一聲:“終於給哥追上了吧。”說完邪笑着回頭張望。

沒想到他看到美女,卻看到後面一輛加長版的賓利疾馳而來,占上了超車道後,直接穿向寶馬與法拉利之間。

娘嘞,這麼小的空隙也敢超車,真以為自己是“車神”塞納啊!

果然,賓利的司機並不是塞納,車是超了過去,但由於車身太長,尾部卻與法拉利的頭部的側邊相擦而過。

“砰!”

一聲巨響後,法拉利一側被掀起,向前衝刺幾十米後,竟向右側翻倒在地上,而賓利在公路上划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度後,竟沒有停下來,直接加速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