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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颺把頭輕輕的靠在了閻濤的肩上,喃喃地說:“哥,這算是颺颺對你的一個小小的考驗吧,希望你不要生氣。

“颺颺很滿意你的這個回答,其實,小小的心思我早就看出來了,而且今天她親口告訴我說她也喜歡你,他把你的反應都告訴我了。

“她自己也承認,她並不適合你,所以颺颺也不會吃她的醋。

“剛才你的回答,讓我感覺到,你內心不想欺騙我,所以,你並沒有直接給出否定的答案,可是,你又不希望我對小小產生什麼誤會,也沒有直接承認,這樣的回答我不但不會認為你沒擔當,反而你是一個非常善良的男人。”

閻濤輕輕的在雲颺的髮際吻了一下說:“還是我的颺颺善解人意,我知道,無論我怎麼回答,你都會為我找到一個很好的借口,因為你愛我。”

雲颺什麼也沒說,忽然緊緊地摟住了閻濤的脖頸,雙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回到春城已經將近夜裡十二點了,閻濤告訴四海把小小送回家後自己也可以回家了,這種深夜時分去看守所提審范大力也給人家找麻煩。

況且,案子再急也不差這一個後半夜,明早上班再做這些也不遲。

閻濤看着旁邊的愛人,親了親她圓潤得幾乎透明的耳朵,柔聲說:“颺颺,你打算去哪裡?”

颺颺低頭不語,不過,閻濤從她的臉上找到了自己要的答案,那張小臉變得通紅,透明的耳朵都變紅了。

閻濤還能不明白女孩的心思么?

兩個人悄悄上到了三樓,雲颺跑着去燒了一壺水,給閻濤泡了一杯枸杞參茶,閻濤進了浴室,把浴缸里放好了一缸溫度適宜的洗澡水,把浴液和毛巾、浴巾準備好。

出來的時候,一杯參茶涼熱適度,正可口。

颺颺嫣然一笑,跑進了卧室,從衣櫃里拿出睡衣,進了浴室。

喝了一杯參茶,閻濤微微出了點汗,舒舒服服沖了個澡,推開卧室的門,屋子裡的光線有些朦朧帶有一絲淡粉色,這是一款可以調光的水晶燈。

床上,一個從長發美女,一襲潔白的紗裙,單手拖着香腮,橫卧床上。

桌案上的電腦里,一首鋼琴曲《愛的私語》舒緩的流淌着,流瀉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閻濤的目光變得有些朦朧,他感覺到了,那是因為他的眼中有淚光。

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時候他會流淚,眼淚對於他來說早已經是一種奢侈品了,從父母過早離世以後,他就沒有真正流過淚。

面對各種形形色色的犯罪現場沒有過,面對令他心碎的婚姻破裂他沒有過。

可是今天是為什麼呢?

是一種感動、一種幸福還是……

他輕輕地走過去,坐在床邊,拉起颺颺的一隻纖纖素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溫柔的撫摸着。

颺颺伸出另一隻臂膀,摟住了閻濤的腰身,把紅的發燙的小臉緊貼在閻濤的懷裡,用低的幾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說:“哥,颺颺今晚要做你的新娘!”

閻濤俯下身去,溫柔的吻上了颺颺的雙唇……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帘灑在床上的時候,閻濤睜開了眼睛,習慣的從床頭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正好是六點。

閻濤忽然意識到懷中還抱着一個人。

颺颺蜷成一團偎在他的懷裡,像一隻沉睡的貓咪一樣,他忽然想起了那句成語——小鳥依人。

他非常享受這種感覺,愛人的依賴讓他的內心充滿了保護欲,他在自己內心暗暗發誓,一定要盡自己的最大努力給這個女孩幸福,這將是他一生最大的事業。

他輕輕的在颺颺裸露在外面的肩頭上吻了一下。

颺颺一動,忽然輕輕皺了皺眉,睜開了眼睛,像是感覺到哪裡不對,又沒有完全清醒,“啊”的驚叫了一聲。

閻濤趕緊把愛人摟進懷裡,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後背,柔聲問:“怎麼了颺颺?做噩夢了么?是我把你弄醒了。”

閻濤有些慌亂,竟然語無倫次了。

颺颺似乎才清醒過來,把小臉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舒了口氣,嘻嘻笑了:“人家剛才忘了是在什麼地方,身子光光的,那裡還有點痛,所以……”

閻濤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已經好幾年都是自己一個人睡了,冷丁身邊多了一個人,剛醒過來的時候,他也有些詫異,何況颺颺還是一個昨天夜裡剛剛經過了人生最重大轉變的女人呢?

二十六個年頭她的身邊第一次多了一個陌生男人,乍醒過來不感到吃驚才怪呢。

閻濤用溫柔的愛撫逐漸平息了颺颺由於剛才的驚嚇而急劇加速的心跳,颺颺主動抱住了愛人的頭,獻上了香吻。

閻濤的大手卻變得不老實了,在愛人的身上撫弄着、探索着……

颺颺剛剛平復的心跳又變得劇烈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那原本瑩潔的耳朵像是要滴出血來小嘴裡發出了輕輕的低吟,喃喃的重複着:“哥,愛我,哥,愛我……”

暖融融的陽光照得滿室都是無邊的春色。

兩個人都累了,相擁着躺在床上,什麼話也不說,靜靜的享受着那份甜蜜。

過了不知多久,閻濤輕輕拍了拍愛人光滑的脊背,柔聲說:“颺颺,我先起來洗洗,然後再為你弄早餐,你在躺一會兒吧!”

颺颺緊緊摟住愛人的脖子撒嬌說:“不么,人家不讓你走,就讓你這麼摟着,直到永遠。”

閻濤輕輕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颺颺,乖,我們總要吃飯啊!我今天還得上班,等一下吃晚飯你請個假吧,昨晚是你的第一次,身體會感覺不舒服的。”

颺颺羞得把臉埋在了被單里,嬌聲說:“都怪你,壞哥哥,把人家都弄疼了。”

閻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好,好,都怪我,下次就不疼了。”

忽然他眼珠轉了轉說:“等一下,颺颺起來的時候,我要把床單晾在陽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