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身娇体软》 依颖

在荷花節開始之際,相府除了楚嫣外都想要在荷花節上拔得頭籌,而其中以楚嬋、楚嫻為勝,楚嫻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靠著荷花節入了太子元勳的眼。

哪怕不是太子妃,縱然只是個妾室也可,至少元勳登基之後一樣能夠把楚嫣踩在腳下,她想要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楚嫣生不如死!

“嫻兒,你又在思考何事?”元陽的聲音傳入楚嫻的耳畔,“你不是說過我最厲害了嗎?”

楚嫻轉頭對著元陽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你自然是最厲害的,我只喜歡你。”楚嫻說著就把手放在元陽的身上,“殿下是我心中最厲害的人。”

元陽一把握住楚嫻的手,“你真的打算嫁給我?你若是嫁給我,我就將府上的那些女人全都遣散,我只想要你一個人。”元陽語氣曖昧,看向楚嫻的目光也透著愛慕,好似此刻元陽的眼中只有楚嫻一人。

可若是被別人看見這一幕,她們一定會告訴楚嫻,不要相信元陽的話!

“只要殿下幫我對付姐姐,我到時候自然願意嫁給殿下。”楚嫻抬眸看向元陽面上帶著幾分委屈,一雙眸子裡氤氳著水霧,“殿下,你不知道,如今嫡母喜歡大姐姐,從來不把我們這些庶女放在心上,自打我娘被貶下堂之後,我在相府步履維艱。”楚嫻說著還伸手去扯著元陽的衣角,“如今我能夠依靠的人只有殿下了。”

元陽一臉疼愛地將楚嫻攬入懷中,神色溫柔的拍著她的後背,“嫻兒,你放心,不過就是一個楚嫣,我到時候一定讓你見到楚嫣的下場!”元陽說著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竟然敢欺負他元陽喜歡的人,他一定會要了楚嫣的命!

“殿下千萬不要這樣做。”楚嫻紅著眼睛看著他,“殿下難道不知道,大姐姐馬上就要嫁給寧王殿下了,她若是在這個時候出事,到時候相府難免會被問責。”楚嫻一邊哭一邊說著,說道最後聲音都帶著幾分哽咽,“我是相府的女兒,我應該全心全意的為相府著想。”

“嫻兒。”元陽抬手拭去楚嫻面上的眼淚,“楚嫣要嫁給墨錦城那個短命鬼又如何?到時候若是墨錦城i死了,楚嫣還不是要守活寡,說不定到時候她還會被要求殉葬呢!”元陽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厭惡,“我不會讓這種女人髒了嫻兒的眼。”

元陽握緊垂在身側的手,“嫻兒,這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他說完對著楚嫻露出一個笑容,“嫻兒,我不會讓你被任何人欺負。”他說完再次抬手撫上楚嫻的臉頰,“我一定會幫你處理楚嫣。”

楚嫻紅著眼依偎在元陽的懷中,她掩飾去唇邊的笑意,語氣中帶著幾分哽咽,“如今我能依靠的人只有殿下了。”

元陽仍是溫柔的把楚嫻摟在懷中好生安慰,在確定楚嫻心情好一點之後,元陽才讓人帶著楚嫻前去見如今被關押在地牢的趙氏。

楚嫻見到趙氏時,就看見趙氏一個人坐在那裡絮絮叨叨,一直到楚嫻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才回過神來。

“娘,你這些日子怎麼愈發的狼狽了。”楚嫻看著趙氏一臉心疼地開口,“女兒還沒有成為太子妃,你一定要好好活著。”

“嫻兒,楚昊回來了!”趙氏看著楚嫻一板正經的開口,“就是跟在楚嫣身邊的那個人就是楚昊,他回來復仇了!他們還說不會放過我!”趙氏神色激動的一把抓住楚嫻的手,“你趕緊想辦法殺了他們兩個人。”

楚嫻聽著趙氏的話,腦海中第一個浮現出來的便是楚航上次在宴會上收的義子鳳瑾暄,楚嫻看著趙氏面上帶著幾分無奈,“娘,你在亂說什麼呢?楚昊早就已經死了,這世界上哪還有什麼楚昊,當年不是我們親眼看著楚昊下葬的嗎?”

楚嫻只當趙氏在說胡話,只是出言安慰了一番,“娘,你不用擔心,荷花節馬上就要開始了,嫡母已經允許讓我參加荷花節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在荷花節上拔得頭籌。”

“不是,楚昊真的還活著,我沒有騙你!”趙氏再次開口,“真的是楚昊回來報仇了!白氏不是我的對手,她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對手呢?”趙氏又握緊楚嫻的手,“嫻兒,你一定會幫我殺了他們對不對!他們不能活在這個世上,他們知道了太多的秘密,你一定要殺了他們。”

楚嫻看著趙氏的樣子,沒有想要多言其他的意思,反而順著她說的話點點頭,“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楚嫣和楚昊,只要他們死了,我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弄死嫡母,到時候母親仍是相府的女主人!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

趙氏這才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容,“你說的不錯,我才是相府的女主人,只有我才配得上夫君,我才是夫君的妻子!”

楚嫻又和趙氏聊了一會之後就就看見獄卒把趙添押了回來,趙添整個人蔫蔫的,看上去一點生氣都沒有,就好似一具行屍走肉。

“獄卒大哥,我外祖父怎麼會變成這樣?”楚嫻說著就拿出一片金葉子放到獄卒的手上,“我瞧著我外祖父的身體似乎不太好?”

獄卒神色淡漠的瞥了一眼楚嫻,漫不經心地開口,“趙添如今身中劇毒,每每都需要好好地解毒呢。”他的語氣中透著幾分不屑,甚至都懶得施捨一個眼神給楚嫻,“若是楚五姑娘沒事,我就先告辭了!”

他看了一眼身邊另外一個獄卒兩個人很快就將趙添扔進了趙氏的牢房,楚嫻因為不放心趙添又折返回去,可誰知就看見趙添拿著趙氏的腦袋狠狠的砸向牆上,口中說著不堪入耳的詞彙,嚇得楚嫻捂住嘴巴!

楚嫻不知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離開牢房的,一直到在房間裡坐下,印刻在腦海中的那一幕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只要一想到那樣噁心的一幕,她就想要反胃,想要將肚子裡的所有東西全都吐得乾淨。

這怎麼可能?

楚嫻單手握拳抵著額頭,面上的表情愈發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