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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跑車裡,看着遠處被封鎖的別墅,一大群人前後搭着肩膀從別墅裡面被抓出來。

浩浩蕩蕩的,上百人,可以說,從今天起,這個暗場,就會從江湖上消失。

趙欣帶着她兒子跟溫龍先走一步。

至於他們的生死,我不擔心,有那位爺看着,不會出問題。

至於這個暗場,除非是有內部人員舉報的,否則以他的隱秘偽裝程度,連江湖上的人都摸不到邊,帶帽的根本就不可能抓的到。

這是趙欣的心血啊,但是從溫龍的態度來看,絲毫就不在乎,他想表達什麼?

表達出,他絲毫不在乎名利?

我不屑的笑了笑,這個老畜生,真的是太狠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他的為人,恐怕,真的要被他騙的死去活來的。

居然連這種招都用出來了。

難怪趙欣那個女人會被她騙的死去活來的。

“爺,抓到一個女人……”

我聽到廖久華的話,就皺起了眉頭,我看着他不爽地問:“逃跑的賭客啊?交給警察就行了。”

廖久華立馬一臉壞笑地說:“你一定感興趣……”

我皺起了眉頭,看着廖久華那張壞笑的臉,我立馬也壞笑起來了,我給他使了個眼色之後,立馬就開車離開現場。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廖家的酒樓萬鼎隆,我跳下車之後,就看着廖久華揮揮手,幾個人扛着一個麻袋,當做貨物一樣,拉到酒樓里。

我直接上樓去,來到樓上的房間,我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個麻袋。

她很聰明,沒有掙扎,也沒有大呼小叫的。

我看着廖久華,他立馬笑着說:“爺,是那個女記者,她鬼鬼祟祟的躲在別墅附近打電話。”

廖久華說著,就把手機給我。

我看着已經解鎖的手機,上面有一連串的聯繫人,但是最近的通話記錄,是一個叫翅子頂羅的備註。

我一看就皺起了眉頭,這是江湖黑話啊,這翅子頂羅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官帽兒啊。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娘們,是內鬼?

我狠狠地朝着她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疼的她立馬掙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不動了。

我嘿嘿笑着說:“遞個門檻……”

她依舊沒說話,十分安靜的待着,我不屑的笑了笑,跟我撞死呢,我狠狠地又踹了兩腳。

疼的她立馬嗚嗚叫起來,然後特別憤怒地掙紮起來了。

廖久華立馬尷尬地說:“嘴巴封上了。”

我聽着就翻白眼了,我說;“趕緊打開啊,別給憋死了。”

廖久華趕緊揮揮手,幾個狗牙子立馬把麻袋給打開,很快就把那個女記者給放出來了。

她有點狼狽,頭髮散亂開,帶着的眼鏡也碎了,看到我之後,就憤恨地瞪着我。

我輕輕地將封條給揭開,她立馬上來就咬我一口,差點咬我手指上了。

我立馬笑着說:“你屬狗的啊?居然咬我?”

“你才是狗呢?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殺了我,你們這些賭徒也沒有好下場,警察一定會抓到你們的。”

我聽到她的話,就笑了笑,喲,還挺剛正不阿的。

我立馬捏着她的嘴,不屑地搖來搖去的,她憤怒地說:“你神經病啊,放開我。”

我不屑地說:“要不是我他媽知道你是趙欣那個娘們的謠將,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了,什麼賭徒不賭徒的,搞的好像你不是似的。”

她立馬不屑的笑起來,眼神很輕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笑着問她:“叫什麼名啊?”

她立馬把頭扭過去,不跟我說,還挺傲嬌,這娘們嘴毒手狠,我上次沒收拾她,這次,我一定狠狠地收拾她。

我直接在她身上搜索起來。

“你幹什麼?你還想強暴我嗎?我不會屈服的,你只會得到一具屍體……”

我看着她八婆的樣子,就不爽地把她的工作證給拽出來,狠狠地在她的臉上抽了一下。

我說:“四眼雞婆,誰稀罕啊?蔣勝梅,切,人長的不怎麼樣,名字還挺傲氣的,勝梅?你配嗎?吃裡扒外的東西,一邊給趙欣做事,一邊做別人的走狗,那個場子是你舉報的吧?別說你是警察的卧底,你是那個姓溫的走狗吧?”

蔣勝梅突然傻眼了,有些不可思議地問我:“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看着她驚呆的表情,就不屑地說:“因為我是小九爺啊,什麼招我沒看過啊,哼,你明着是趙欣的謠將,其實是溫龍安排在她身邊的眼睛,是不是啊?”

她臉色露出一絲驚慌,呼吸都有點顫抖了。

我得意的笑了笑,將她的工作證丟到她的臉上,不屑地說:“賭徒,不得好死,那你這種人怎麼辦啊?是不是要拔掉舌頭,剁掉手指頭啊?讓你搬弄是非,讓你嚼舌頭根子……”

我說著就捏着她的嘴,要把她的舌頭給拽出來。

“別別,別殺我啊,你,你想怎麼樣,你說吧,要錢,還是……要色……”

我聽到她最後的話,差點沒笑噴了,我哈哈大笑起來,不僅我笑起來了,身後的其他人也都跟着笑起來了。

所有人都笑聲都是十分嘲諷的,讓蔣勝梅立馬可恥地說:“你笑什麼?別笑了,別笑了……”

我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樣子,十分憋屈又丟人,我就不爽地說:“你應該很了解我了,肯定做功課了,我會缺女人,還是缺錢啊?要錢還是要色?虧你說的出來。”

蔣勝梅立馬威脅着說;“你別殺我啊,我告訴你啊,我上面有人的,我要是死了,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的,你要是識相的,你立馬放了我,我不跟你計較了……”

她的話,顯得那麼沒有底氣,我立馬揪着她的辮子說:“放,肯定是會放了你,不過,不是現在。”

我說完就嘿嘿笑起來。

聽到我的笑聲,她更害怕了,她嗓音嘶啞地問我:“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立馬拿出來一個香包,使勁的一拍,香粉撲到她的臉上。

我立馬打了個響指,蔣勝梅的眼睛立馬虛弱的閉上。

我嘿嘿笑着說:“你是個無良記者,你良心發現了,將自己所扭曲的是非,做過的醜事,全部都交代出來。”

我說完就看着蔣勝梅嘴巴不停的動來動去的,很快就陷入了幻境之中。

我看了一眼廖久華,他立馬笑着說:“爺,很快報紙上就會出現她造謠俞小姐的道歉聲明。”

我聽着就笑了笑,還是廖久華會來事啊。

我拍拍手,看了一眼那娘們,好好在夢裡反省去吧,爺看演唱會去咯。

我說完就要出去,突然我聽到這娘們說了一句話,讓我頓時心生疑竇。

“半開水掛了注,斷了圍子萬的後路,總瓢把子暗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