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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霸道,讓羅織雙目震驚,她的呼吸猛然停滯了一下,那纖細的身體也震動起來。

她不可思議地看着我,此刻我的霸氣,像是征服了她似的。

讓她久久無法言語。

她沒有回答我,或許是不敢,又或許是放不下尊嚴,又或許,是她有更深層次的算計。

但是,這不妨礙我的想法與做法。

我沒有摘掉她的面具,帶着血的手,從她的面具上輕輕離開,粘稠的血液與面具間又了聯繫似的,當分開的時候,發出吧嗒一聲。

我說:“這個血手印,就是爺我的承諾,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知道你有你的尊嚴,你要為你的尊嚴而戰,但是,如果你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你想要活下去,你就可以拿這幅帶着血手印的面具來見我,小九爺我,就算是赴湯蹈火,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會幫你辦成這件事的,我辦不成,我的爺能辦成,對方的人多,九爺的人也不少,天門山的鬼猴子,青城山的武聖,武當山龜孫子……等等等等,大江南北,天下地上,欠九爺人情的人,多了去了,我,既代表了九爺,我要你活,你必然死不了。”

我說完就霸氣的站起來,鮮血地落在地板上,發出滴答的聲音。

羅織抬頭仰視着我,眼神里有諸多的不可思議,她久久沒有說話,我看着她的喉結,不經意間哽咽了一下。

是感動,還是震撼,我不去猜想,我也不在多說什麼,我轉身看着麻姑,她也震撼地看着我,那張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她用嘶啞的嗓音跟我說:“你……很過分,但,很讓人佩服,真不知道,你這個小小年紀的男人,是如何有勇氣做出這種承諾,又有什麼信心,去達成他。”

我笑着說:“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又怎麼懼怕這小浪花?記住,我是九爺的接班人,他是我師父,千門,九爺獨尊,什麼貓三狗四的,跳的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群跳樑小丑。”

我的話,讓麻姑深深被震撼到了似的,她微微後退了兩步,我笑着,將手裡的玫瑰花送給她。

她伸手接過帶刺的玫瑰,我雙指放在嘴唇上,給了她一個飛吻,然後瀟洒的離開了羅織的客廳。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看着大廳里那些被殺的惶惶不安的人,他們都站着看着我,眼神里沒有了銳氣,只有恐懼。

這幫人,還怎麼跟那些神秘的人斗?連自己都活在恐懼之下,談何自保?

我瀟洒的離開大廳,出門之後,我看着站在門口的人,所有人看到我雙手流血,立馬憤怒起來。

趙欣憤怒地說:“這個賤女人,她為什麼要傷你?憑什麼傷你?”

她說著,就要給我清理傷口,我卻笑着說:“沒關係,不用幫我清理,小事情。”

我的認真嚴肅,讓趙欣感受到了,她詫異地看着我,有些震驚地問我:“你們,達成了什麼協議?”

我笑着說:“還沒有,但是一定會有。”

我說完就走,所有人都跟着我,每個人都顯得很惶恐。

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帶着人回到房間,我坐下來看着這些臭魚爛蝦,廖久華的力量,不足以幫我找到那些神秘人的身份。

趙欣,哼,身在其中,難以自拔,就更難指望她了。

能堪大用的人,還是少啊。

看到我的臉色,廖久華立馬小聲地問:“爺,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去做。”

我笑了笑,我把留下來的視頻拿給廖久華看。

廖久華認真又嚴肅地看着手機,看了一會之後,臉色大變。

“這夥人,居然把賭后殺的片甲不留?居然一局都沒贏?這是什麼賭術?”

廖久華的震驚,讓其他人也都紛紛覺得不可思議,所有人立馬看着手機,看到結果之後,震驚的瞳孔都地震了。

廖老八說:“不可思議,賭后羅織,可以說是千門戰力的天花板之一了,沒想到,這幾個人居然能讓她一局都贏不了,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人?”

聽他的語氣,我就不爽地搖了搖頭,果然,這種高度,他廖老八也是搞不清的,指望不上他。

看到我不爽的搖頭,廖久華立馬問;“爺,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人?您清楚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不清楚,但是這幫人很詭異,在東瀛,大殺特殺,把羅織的各大盤口都給殺的片甲不留,還有其他的華人賭場,他都進行了掃蕩,千門對戰,其實也沒什麼不正常的,但是吊軌的是,他不但要錢,而且還殺人,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你說他是千門的人,但是手段有些過於殘忍,不符合千門高手的行事作風,千門高手,都想儘可能的低調,他們這麼殺,就不怕官帽子逮他們嗎?你說他們不是吧,但是下了紅花……哼,搞不清楚啊。”

廖久華點了點頭,他說:“絕對是千門的人,但是,行事作風,確實有點詭異,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到底是為了錢,還是為了報仇呢?這麼做,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如何呢?”

我不爽地說:“我靠,我要是知道,還用得着問你啊?煩都煩死了,這幫人現在盯着羅織,要把羅織滅門,我要是知道為什麼,那到好辦了,而且,這夥人十分神秘,連羅織都追查不到他們的身份,而且武功極高,溫龍算是能打的了,但是連他們的邊都摸不到,跟鬼一樣,看不見摸不着,這不,最近在緬國為了給羅織震懾,連殺了羅織家族裡三十幾個人,殺的羅織家族裡的人都心顫肝裂了。”

廖久華不可思議的咽了口口水,他不可思議地說:“這,太詭異了吧,到底是什麼力量,居然能這麼強大,羅織的勢力可以說是千門的四大戰力之一了,這些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實在是匪夷所思。”

我不耐煩地說:“哼,煩人的地方就在於,我們找不到他,連敵人在那都不知道,要是面對面的硬鋼一下,也不見得一定輸。”

聽到我的話,廖久華突然極其小聲地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爺,找不到他們,何不,讓他們來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