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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兩位老人,祈喜緩步來到了雜物房,坐在九月身邊,輕聲問道:“蚺,你這是怎麼了?客人是你請回來了,怎麼能發這樣大的脾氣呢?”

“走了?”九月不答反問。

“嗯。”祈喜點了點頭,停了一會兒,又猶豫的說道,“其實他看着也挺可憐的。”

“啪。”九月把手中的蠟模重重的扔在桌上,側頭盯着祈喜問道:“他可憐?那麼我們的外婆呢?就不可憐嗎?”

祈喜無言以對,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要不是他,外婆怎麼可能未婚先孕?怎麼可能受盡白眼?娘怎麼可能在人前抬不起頭來?”九月倒是沒有對祈喜發火,她只是心疼外婆受的苦,卻不是那種隨意遷怒人的人,“一個女人,獨自帶大孩子,有多不容易?你想想,外婆一個人苦了一輩子,可他呢?與他人白頭偕老,這倒也罷了,如今帶着人尋上門來又是什麼意思?想看看外婆有沒有嫁人個九月,一個冬月,就這樣如同小孩子般為了爭奪一壺米酒嗆起來。

等到阿安找到他們的時候,兩人已然各自喝完了一壺米酒,吝冬月的酒童倒是很阱,可九月,卻是腑微紅,雙目有些游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