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泰妍啊，到底怎麼啦，連我都不可以說嗎？”黃美英撅着小嘴，委屈的說道。

“哎，美英，我，”金泰妍看着黃美英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公司就這麼大，有什麼事我們遲早會知道的，你要是不說我就去找金室長問。”鄭秀妍一邊抓起金泰妍的手一邊拉着她向金大中的辦公室走去。

“啊，秀妍別去。”金泰妍一把拉住鄭秀妍，心叫不好：本來自己還可以把事情撇開，現在如果鄭秀妍不知深淺的去問的話，到時候就撇不清關係了。

“那你就說到底怎麼回事！”鄭秀妍冷着小臉說道。

“哎，你們別問了好嗎，真的沒事啊！”金泰妍近乎無奈的懇求着說道。

“不行，作為姐妹，我們不能只看着你一個擔心，一定發生什麼事了，你的性格樂天派，能讓你露出不自在的神情，那肯定出了什麼事，還不是什麼小事。”鄭秀妍說道，黃美英也在一邊認同似的點着頭。

“哎，”金泰妍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拒絕的借口了，然後泄氣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說道：“oppa把金室長給打了。”

“omo？oppa把金室長給打了？”鄭秀妍和黃美英聽完之後，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事！

“是啊，金室長變成豬頭了。”金泰妍又說道。

“啊？豬頭？”鄭秀妍一愣。

“啊？豬頭？”黃美英則是帶着疑惑的重複了一句，好像沒有聽明白。

“就是，嗯，這樣。”金泰妍用手比划了一下金大中現在的臉的大小。

“怎麼會這樣？”鄭秀妍皺了皺眉說道，在她看來，李清塵不是那種會使用暴力的人，應該是一個很謙遜的人啊。

“金室長說了不好聽的話。”金泰妍低聲說道，並沒有說什麼嚼舌根的話，相反，金泰妍性格中柔軟的一面體現了出來。

“不好的話？那個傢伙是不是又……”鄭秀妍聽見金泰妍的話，再聯想到以前金大中的表現，那裡還不能猜出金泰妍所說的“不好的話”的含義？

“……”金泰妍沒有答話，但是低下的頭卻也算是默認了。

“所以清塵oppa就打了他？”黃美英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

“是的。”金泰妍點了點頭。

“打得好！那個傢伙就是欠收拾，之前我聽人說，那個傢伙還藉著由頭侵犯女練習生呢！”出乎金泰妍的意料，鄭秀妍卻是很贊同的表現。

“啊，秀妍你怎麼也這麼不成熟啊？你知道嗎，金室長說要把我們都趕走呢！”金泰妍一臉急切的說道，“不過我現在把事情擔下來了，所以我不想讓你們知道。”

“你傻啊，這種事你怎麼可以一個人擔？”鄭秀妍一點金泰妍的額頭，然後“氣憤”的說道。

“你們不能被開除啊，你和美英更是那樣，你們付出的太多了。”金泰妍激動的抓住兩人的手臂。

“你這個傻瓜，難道你付出的就少嗎？”黃美英早已經感動的流眼淚了，抱住金泰妍，吧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帶着哭腔說道：“你付出的一點不比我們少，甚至說，只要繼續訓練下去，你一定可以出道的，你失去的比我們都要多得多。”

“金泰妍，你以為你很偉大嘛？你這個傻瓜！”冷冰冰的話語並沒有寒冷金泰妍的心，因為鄭秀妍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流着淚說出來的。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這件事還有可能有挽回的餘地，清塵oppa說明天她的律師朋友會來處理的，讓我不要擔心，這也是我不準備告訴你們的原因。”金泰妍哭了一會兒，然後擦了擦眼淚說道。

雖然性格中有着軟弱的一面，但是與其說是軟弱，不如說是堅韌。

“嗯，美英，泰妍說的對，這件事不要告訴秀英她們，免得她們擔心，我們三個知道就夠了，一切就等明天清塵oppa的朋友來解決吧，如果這次合約可以簽訂成功，我相信公司的上層一定不會趕走我們的，相反，那個金室長可能就要失業了。”鄭秀妍也是擦了擦眼淚說道。

“啊？為什麼啊？”金泰妍和黃美英兩人聽着鄭秀妍的話，不解的問道。

“這個你們或許還不清楚呢，你們別看練習生部的室長好像是個不小的職位，但是在s&m公司里卻不是這樣，隨時都可以變動的，要知道我們公司的董事會最注重的就是賺錢，只要有利益，那麼有事的絕不會是我們。”鄭秀妍畢竟是練習很久了老人了，對這些看得非常透徹。

“真的嗎？”黃美英弱弱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鄭秀妍肯定的點了點頭。

“完了！”金泰妍突然小聲叫了一聲。

“嗯？怎麼了？”鄭秀妍奇怪的問道。

“你都說了，董事會最看重的是利益，你想我們都是沒出道沒名氣的小練習生，別說是在中國了，在韓國，在首爾，知道的人都很少，這次的代言肯定是清塵求着給我們的，哪裡有什麼利益啊？”金泰妍分析道。

“呃。”鄭秀妍愣了一下，然後沉默了。

金泰妍說的，非常有道理啊。

“那怎麼辦？”黃美英就像是小孩兒一樣，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好跟着兩人屁股後面。

“能怎麼辦？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展現我們的實力啊，讓公司相信我們有潛力，很大的潛力，那麼才不會有事。”鄭秀妍說道。

“不管怎麼樣，抓住這次機會，oppa說的那個豪威集團可以說是中國餐飲界的三星，旗下的場所隨處可見，我們要是能夠在中國得到強大的人氣就好了。”金泰妍嚮往的說道。

雖然韓國娛樂界的風向是國內火完去日本，日本火了就可以頂着“國際巨星”再回國繼續火。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日韓兩國雖然娛樂產業發展的很完善，但是註定了不會有多大的市場，而且份額也早已分光，因此，中國這塊不完善的大蛋糕是每個人都想分一杯羹的。

“哎，還是別說了，允兒發短信過來了，我們趕緊過去吧。不然她們起疑心就不好了。”鄭秀妍說道。

“嗯。”金泰妍和黃美英兩人收拾了一下情緒，說道。

……

“不好意思啊，我們來晚了。”來到酒店的金泰妍三人，稍稍道歉，然後入了坐。

“泰妍，，秀妍，美英，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豪威的金牌律師張一凡先生，專程來負責你們的合約的事。”李清塵向三人介紹到。

“張哥，這就是三個大姐頭，呵呵。”李清塵用着韓語說道。

“啊？張一凡xi會韓語嘛？”金泰妍見李清塵對張一凡也是用韓語，奇怪的問道。

“當然，張哥是在首爾大學留學過的，韓語的實力可以說不會輸給你們的。”李清塵笑着說道。

“哦。”金泰妍點了點小臉，說道。

“對了，清塵oppa，這次的合約可以大概給我們說一說嗎？”鄭秀妍突然想起什麼，對着李清塵說道。

“這個啊……”李清塵沉吟了一會兒。

“啊，不可以的話就算了，沒關係的。”鄭秀妍一看李清塵的反應，還以為正如金泰妍想的那樣，李清塵是有些羞於啟齒。

“啊，不是不是，我是怕我講的不清楚，你們聽不懂，這方面還是讓張哥給你們說說吧。”李清塵見鄭秀妍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笑着說道。

“啊？可以嗎？鄭一凡xi？”鄭秀妍一聽，連忙帶着期待的眼神望向張一凡。

其餘的女孩們聽到了，也都是期待的看向張一凡。

“哎，首先呢，別喊我張一凡xi了，你們喊小塵叫oppa，喊我xi太生疏了啊，也喊我oppa吧。被這麼多青春動人的孩子們叫oppa應該會很不錯啊。”張一凡笑着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逗得眾人一陣輕笑，無形間拉近了打擊的距離，然後才開始講解起了合約的內容。

李清塵聽得張一凡的話，不覺眼睛一亮，這種說話的技巧，張一凡可算是掌握的非常好。

律師本來就是一種距離感很強的職業，張一凡居然可以一句兩句話就可以拉近與眾人之間的距離，的確是有本事的。

“好的，孩子們聽到這裡是不是覺得好像奴隸一樣呢？”講解完了女孩們所要遵守的一系列的要求之後，張一凡笑着說道：“下面我們就要談一談大家的薪水問題咯~”

“啊？重點，重點，一凡oppa說重點啊~”林允兒一聽有錢哪，兩隻眼睛都放了光了：嘿嘿這下可以買好多吃的了，就是不知道有多少錢呢？上次拍了一個校服廣告給了一百萬呢！這次應該不會少吧？

“嗯，首先呢，大家來回的食宿費用是我們報銷的，都是五星級大酒店哦~”鄭一凡跑出了第一個甜棗。

“哇哦~五星級大酒店啊，我聽說bj的五星級大酒店可都是超星級的呢，比首爾的五星級要好多了！”崔秀英到底是富家女，興奮的訴說著自己的見聞。

“是嗎是嗎？一番oppa？”眾人一聽連忙問道張一凡。

“當然了，豪威集團可不是蓋的哦。”鄭一凡說道。

“哇哦，太棒了！五星級大酒店誒！我連四星級都沒有住過呢！”底下的小姑娘們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呀，五星級的噱頭就唬着你們了嗎？”張一凡笑着看着眼前的一群小姑娘，覺得自己都年輕了好幾歲，然後笑着開口說道：“如果我說你們住的還是總統套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