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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二禁衛軍團正式組建,所有的戰士來自整個黑暗皇朝各個種族,黑暗生物種類龐雜,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物種,我聽都沒聽說過,更別說見了。在建番儀式上,五百人展出那個一個方陣,這算是什麼方陣,因為每一名戰士的身材相差太多,所以亂七八糟的站成了一砣。我哭笑不得,而巴巴洛夫卻毫不客氣的嘲笑我的“雜牌軍”。雅戈斯倒是很善解人意,在一邊小聲的安慰我:“沒關係,在黑暗皇朝內都是這樣,你去看看我的第一禁衛軍團,集合起來,比你的糟糕多了。”他這麼一說,我的心裡才好受一點,辛辛苦苦的建立起來的親軍,要是這麼糟糕的話,誰的心裡也不好受。想一想,以前去找過我麻煩的液魔,他們那樣的身材,怎麼可能和一般的戰士整齊的站在一起?建番儀式就是建立番號的儀式,從今以後皇城第二禁衛軍團這個番號,就正式被使用了,也宣布了我們這支軍隊正式成立了。這樣的儀式上,自然不乏慷慨激昂的演講,這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水輕盈事前早已經把寫好的演講稿給我,他是這方面的專家,好歹也只職業政客出身,這一點小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我一番慷慨陳詞,把報效黑暗皇朝,效忠撒旦大人,保衛黑暗皇城的高度,提到了和宇宙永恆齊平的高度,下面的戰士們歡呼澎湃,我志得意滿的從演講台上走下來。耿賦對我另眼相看:“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這樣一手。”巴巴洛夫不屑的說道:“切!我乾和你打賭,這份演講稿肯定有槍手。”白烏看看水輕盈,巴巴洛夫點點頭,眾人頓時都明白了。只有梅茲婭高興得合不上嘴在,自認收了一個好徒弟。

我對巴巴洛夫咬牙切齒,竟然在眾人面前接我的短,我們這一群人之中,現在又加入了一個靦腆的小夥子鳳冰燕。儀式結束,我馬上報復。看到水輕盈根在梅茲婭的身後走掉了,我馬上捉狹的問巴巴洛夫:“執刑官大人,你不是剛正不阿嗎,難道就僅僅是因為打不過梅茲婭女士,才會相信在這樣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眾人一起鬨笑,就連鳳冰燕,也笑了一下,臉上微微有些紅暈。巴巴洛夫毫不臉紅——他根本就沒有臉了,怎麼紅?骷髏表達自己的情感的方式很特別,特如果不好意思,或者很激動地時候,都會磕磕自己的牙齒。可是他這一次連這個動作也沒有。“那有什麼,整個黑暗皇朝,誰見了她不得必讓三分?你們不害怕,那是你們不知道。”我激將他:“噢,這麼說來,你是知道的了?”巴巴洛夫看看周圍,只有我們幾個人,於是說道:“你們知道本大人為什麼格外得到撒旦大人的器重?那是因為本大人比安提諾爾科爾克斯知道得多!”“你都知道什麼了?”我問他。巴巴洛夫搖搖頭:“還是不說了,這件事情關係到大人的名節,我不能隨便泄露。”旁邊一個聲音傳來:“有什麼不能泄露的?巴巴洛夫大人,這麼多年為他背黑鍋,你也夠意思了。”梅茲婭竟然有去爾復返!

巴巴洛夫下了一大跳,連忙躲到一邊:“夫人,我可什麼也沒說。”梅茲婭眼睛一眯,好像要笑,卻又沒有笑出來。她對我們說道:“你們能猜到為什麼巴巴洛夫這麼害怕我?”耿賦和白烏其實心裡都隱約知道一些,可是他們不敢說,一個個搖搖頭明哲保身。只有我,天不怕地不怕,我毫不給他們留面子地說道:“當然知道了,那是因為他心裡對內有愧,他一定虧負了你!”我開始幻想:“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樣子的:巴巴洛夫本應是一個英俊小生,你和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最終私定終身!這本來應該是因個很完美的結局,可是沒有想到,他練功走火入魔,渾身不剩下一點皮肉,成了現在模樣。他自覺虧欠與你,可是你卻毫不在意,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但是巴巴洛夫卻不能害了你一輩子,所以他一直逃避你的感情,而你卻對他緊追不捨——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說的理所應當,似乎事情就是我親眼所見一般。巴巴洛夫聽完了愁眉苦臉:“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一回,你死定嘍……”梅茲婭聽完了,呆了一下,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小的上氣不接下氣,都快要直不起腰來了。她的反應讓我很末名奇妙,我對其他的人說道:“怎麼,我說的很可笑?”他們都搖搖頭,在他們想來,事情的經過,雖然不一定怎的入我所說,但是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梅茲婭一陣大笑之後,終於喘着氣跟我說:“太好笑了,差點笑死我了,獵風,你真能編故事,怎麼不去寫玄幻小說?實在是浪費人才!”我愣了一下:“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巴巴洛夫愁眉苦臉的和我說道:“當然說錯了,大錯而特錯了,簡直就是,簡直就是錯把馮京當馬涼,錯把絲瓜人稱黃瓜……”我問他:“你還知道有絲瓜和黃瓜?”巴巴洛夫罵道:“你別打岔,你小子這回闖大禍了。”梅茲婭說道:“沒事沒事……哎呀,回想起這麼些年,我的所作所為,的確會讓別人誤會,也委屈你了。”巴巴洛夫連忙說道:“不敢不敢……”誰知梅茲婭緊跟着話音一轉:“但是你是活該!誰讓你跟着那個負心漢一起騙我。”

巴巴洛夫很委屈:“夫人,我沒有,您知道大……”他說到了一半,趕忙打住,委委屈屈得蹲在一邊不再說什麼了。梅茲婭倒是說話了:“其實你們都誤會巴巴洛夫了,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我要找的人,不是他,而是你們的頭兒。”梅茲婭第一次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們都很驚訝,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我們的頭兒,指的是誰。我遲疑了半晌,有些不可思議的問她:“您說的,我們的頭兒,指的可是撒、撒旦,大人?”梅茲婭說道:“沒錯,就是他。”她這一承認,不啻於一聲驚雷在我們耳邊炸響,所有的人都驚呆了,每人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巴巴洛夫小生的嘀咕着:“大人,大人,這和我沒關係,屬下已經嚴守秘密了,可是夫人她自己暴露了,我也沒辦法哪大人……”梅茲婭說道:“沒什麼好驚訝的,他雖然是整個黑暗皇朝的統治者,又喜歡玩玩神秘,讓你們把他當作神一樣的敬奉着,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人,還是一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梅茲婭破口大罵,指天劃地的把撒旦大人說的是一文不值,可是那個撒旦大人既然連面也不敢露。

我心中明白了,這個撒旦大人多半是真的虧欠了這位梅茲婭夫人,否則斷然不會做一個縮頭烏龜,任她在自己的屬下面前破壞自己的威嚴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