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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好幾個小時,車子停住了,獨孤謹讓手下帶着文宇下車,他們一行人進入了一個藍色鳥巢形狀的建築物,當然這些文宇是看不到的,進入建築物後,他們來到了這座奇怪的建築物的一樓室內的一個電梯口坐電梯到負三層。

然後文宇被帶進一個到處是儀器的房間,房間里大概有20多個人在分頭操作着各種奇怪的儀器。他們看到獨孤謹進來全體都站起來來向獨孤謹鞠躬問好,然後獨孤謹命令道“全體集合”。

這些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們連忙走出自己的工作區,來到獨孤謹旁邊分兩列站好,面向中間的獨孤謹。

獨孤謹讓文宇坐在一個奇怪的金屬椅子上,手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這時獨孤謹讓手下啟動椅子的開關,瞬間文宇就被全身銬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那些突然從椅子裡面彈出的金屬環分別銬住了文宇的手腕,肘部,腰部,還有大腿根部,大腿膝關節下面,腳腕處,還有頸部。所有能動的地方都被着冰冷的金屬環銬得死死的。

這時獨孤謹扯下了文宇眼前的黑布,他這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到處是儀器的房間,前面還站了兩排穿白大褂的人,文宇不自覺的掙扎了一下,發現一點都動不了,他看看了自己的身上被銬上了十多個銀色金屬環,頓時感到自己像小白鼠一人的要被任人宰割了。

獨孤謹冷冷看着文宇說,“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誰讓你作為一個殺手連人都不敢殺。”

文宇睜大眼睛驚恐的看着獨孤謹的說,“你想幹什麼?”

獨孤謹壞壞一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

然後命令一聲,‘動手!’

穿白大褂的兩排人員立刻忙碌起來,這個房間的組長,來到一個滿是按鈕的大屏幕前面,啟動了一個綠色按鈕,“嗚嗚...”的機械聲音響起,一個巨大的透明罩子像一個大型玻璃鳥籠,從文宇頭頂的天花板上緩緩降落,然後罩在銬在椅子上的文宇,罩子的頂部是無數的金屬觸手,然後過了幾秒鐘組長又按下一個紫色按鈕,這時罩子頂部的金屬觸手慢慢的伸下來,幾十根金屬觸手精準的貼在文宇的整個頭部,文宇驚恐萬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之後組長又按下一個紅色按鈕,只看見玻璃罩子裡面,有無數的藍光在流竄着,這時文宇感覺頭突然像要被撕裂的疼痛,有無數股強烈的電流強行襲擊他的大腦,他撕心裂肺的慘叫着,嘴裡大聲嘶喊着,“停下,不要啊...啊...救命啊...”

文宇不斷的掙扎着,想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這些金屬環掙開,可惜沒有用,只會讓那些金屬環深深的陷入肉了,帶來肌肉的壓痛,但是文宇還是不停的掙扎,這些肌肉上帶來的痛楚可以微弱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從而微微緩解腦部的劇烈撕扯的劇痛。

之所以文宇剛來組織的時候他們沒有洗去他的記憶,因為年紀太小,如果那時候用上這種強力的洗去記憶的儀器會破壞他幼嫩的大腦,變成白痴,所以組織一般都是學員畢業以後,再看看情況有必要的話再進行這樣的操作。

電流一直在加強,文宇感覺自己的大腦越來越疼,想暈過去,但是根本就暈不了,剛剛想暈的時候,電流又加強一點,所以根本無法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這慘絕人寰的痛苦,痛不欲生...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十幾分鐘,組長看了看錶,果斷的讓儀器停下來了,文宇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喊啞了,發不出任何聲音,這慘無人道的酷刑終於暫時停下來了,他的頭無力的耷拉着,臉上流淌着紅豆大的汗水,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

獨孤謹問組長,“成功了嗎?”

組長回到一個大型儀器的顯示屏前,看着上面奇怪的電波說,“不行啊,他的意志力太強了,大腦潛意識在頑固的抵抗,他以往的記憶根本洗不掉,這樣的話,植入組織需要的新記憶是沒有用的。”

獨孤謹完全不顧文宇剛剛經歷了慘絕人寰的痛苦,毫無半點不忍之心,殘忍的說,“那就一直加大強度直到洗去記憶為止。”

組長擺手說道“剛剛的強度已經超出了以往的最高強度記錄了,再強的話可能會破壞大腦所有的記憶區,這樣的話他就和一個白痴差不多了,什麼技能都不會做,更別說完成任務了。”

獨孤謹想想說,“那算了,我要一個白痴做什麼。”

然後他吩咐手下把金屬環解開,這時他們看到文宇所有被金屬環銬住的地方都一片淤青,有的部位還磨出血了,然後一個衛士準備拉文宇從椅子上起來,誰知道他像一團軟泥倒在了地上,他只好把文宇的一隻手臂攬在自己的肩上,叫另一個衛士過來架着文宇拖到車上,文宇的眼睛再次被蒙上,帶回組織本部去了。

回到組織本部後,獨孤謹在自己辦公室深思,想着怎麼控制文宇,這時他的心腹在一旁提醒,他看過文宇的資料,文宇被拐來的時候其父母還健在,組織的人沒有殺他們,就是想着萬一控制不了文宇,那是他們最後的王牌。只是這樣比較‘麻煩’一點。

獨孤謹果斷的說,“你立刻去辦!”

那人回答道,“是”,然後就快步出門了。

文宇被送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他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連睜眼都覺得很費勁。

這是蕭戈從外面執行任務剛回來,他連衣服都沒有換就來看文宇。當他看到文宇這副快要死掉的模樣心臟驟然絞痛。文宇滿是淤青的傷痕,尤其是脖子上的淤青更是觸目驚心,慌忙問“文宇怎麼回事?”

文宇的嗓子因為長時間的嘶喊,疼痛不已,但是他還是費力的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他們想要洗去我的記憶,把我變成六親不認的冷血殺人機器!”

蕭戈看到滿身被勒出淤青的文宇,還有他那極其沙啞的聲音,以及他那極度痛苦後的虛弱無力的樣子,他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太過分了,獨孤謹,我一定找機會殺了你。

文宇又痛苦的說,“頭好痛...嗓子也好痛...”

蕭戈說“我去拿些冰塊來看看敷一敷會不會好受一點,你等等。”

文宇沙啞的說,“蕭戈,謝謝。”

蕭戈回頭認真的對文宇說,“不要跟我說謝謝,這讓我覺得我們好疏遠,我為你做任何事情你都當做是理所應當的就行了。”

文宇點點頭。

蕭戈說“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就回來。”

說完轉身輕輕把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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