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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的人在十分鐘後到到達文宇所停車子的位置,前來救援的有三個人,一個醫生,兩個暗中攜帶武器的全身黑色西裝戴着黑色墨鏡的男子。

他們看了看四下暫時沒人,就先把文宇從駕駛室抱出來,然後移到車的後排座位,然後其中一個黑衣人準備開車離開,這時他發現整個駕駛室的座椅上全是血,看到文宇早已失血過多,他連忙吩咐醫生趕緊為文宇止血。另一個黑衣人坐在副駕駛室,醫生則陪文宇坐在後排座位,他急忙從急救箱裡面拿出紗布給文宇止血,子彈頭只有會組織了再取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文宇從昏迷中逐漸蘇醒,他朦朧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組織的病房中,手背上還打着吊針,蕭戈正焦急的看着他,看到他醒來了,蕭戈激動顫抖的輕撫了一下文宇虛弱蒼白的臉,緩緩的長舒一口氣。

蕭戈擔心的說,“文宇你知道嗎?你昏迷了兩天兩夜,我擔心得心都快碎了,以為你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文宇虛弱的說,“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我總是這麼不小心。”

蕭戈很清楚文宇的實力,文宇之所以弄成現在這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必然是自己的心軟造成的。

蕭戈凝視着文宇,語重心長的說,“下一次別再心軟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對自己的殘忍就是對我的殘忍。”

文宇沉默着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蕭戈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很心痛,可是自己也沒有辦法,一到關鍵時刻就是下不去手,除非那人極壞,讓文宇覺得殺了他算是為民除害,他才勉強下得去手,可是那些人的家人和手下大都是無辜的,自己要是殺了他們其中一人,那就等於破壞了一個家庭的幸福,就像當初自己被拐到組織的訓練基地,自己的爸爸媽媽肯定傷心的要死,整天以淚洗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是爸爸從小就教導自己的,這句話始終銘記於心啊。雖然在組織苦訓了十來年,但是這句話一直在文宇心裡根深蒂固,這是文宇唯一還能記得的教誨了,其他的,時間太長了記憶太模糊,記不清了...

門嘎吱一聲響了起來,進來的是組織總部,文宇和蕭戈是上司獨孤謹,他是組織的最高領導人獨孤無常的親弟弟,文宇和蕭戈能分到他的部門,足以見得他們的優秀和組織對他們的重視,因為獨孤謹管理的是組織最精銳的殺手組--血燕,血燕是整個血月影的利刃。

獨孤謹淡淡的問文宇,“好點了嗎?”

文宇點頭,並微微起身,表示對領導的尊敬,但這動作扯到了傷口,文宇臉上神色微變。獨孤謹抬手往下一按,示意他不用起身。

獨孤謹看文宇並無大礙了,又問,“我們的人已經了解到,目標已經被你殺了,任務已經完成,但是你是怎麼受的傷?當時只有四個保鏢在他身邊,憑你的身手應該不到一分鐘就可以完成任務全身而退了,怎麼回事?還帶了那麼重的上回來,要是求援人員及時趕到,晚兩分鐘的話,你的小命就沒了。”

文宇天生就不太會說謊,他一五一十的說,是被打暈倒的保鏢在自己離開的時候背後開了一槍。

獨孤謹嚴厲的責備文宇說,“你怎麼不把人殺了,還打暈..這麼麻煩而且會有生命危險,你們的教官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我看了你的資料你的教練是冷雪心,那個出了名的冷血動物,他所教的都是最短的時間內殺死對方的致命絕招,怎麼會教出你這樣不合格的學員,看到他的教練生涯是到頭了。’

文宇連忙說,“不是的,冷教官的確教了我們很多致命的絕招,只是我自己當時一時不忍殺害無辜,蕭戈也是他的學員,不信你問他,冷教練確實是傾囊相受的。只是我自己不爭氣吧了。”

獨孤謹看了一眼文宇,嚴肅的說,“你剛來總部的第一天的技能展示中,我就看出你的飛刀速度之快是目前組織所有殺手中最頂尖的,隨着任務目標的日漸警惕,很多刺殺帶槍執行不帶現實,尤其是你這種超快的飛刀技能是組織目前非常需要的,組織上也早就吩咐過要好好重用你,可是你太令我失望了,一個殺手最不應該有的就是心軟,一個殺手連人都不忍心殺,那還是殺手嗎?那留着還有什麼用。”

蕭戈聽到留着還有什麼用這幾個字,立刻警惕的看了獨孤謹一眼,心疑難道他們要把文宇殺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是會跟他們拚命的,拼不過也要拼,大不了就是一死。

獨孤謹說完準備離開,在他出門之前又回頭丟下一句,“你的身體大概一周左右就好得差不多了,7天後來我辦公室找我。”

這七天蕭戈都是在一旁悉心照顧文宇,他暗自慶幸,幸好這幾天沒有被組織派出去執行任務,要不然文宇別人照顧他不放心。

七天很快就過去了,蕭戈真希望時光永遠停止在這個時間,好讓他和文宇能夠享受這朝夕相處的時光,只要能靜靜陪着他照顧他,蕭戈就覺得非常幸福了!

七天後文宇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敲了敲獨孤謹的辦公室門,聽到裡面一個聲音冷冷的說,“進來”

文宇這才小心翼翼的進去了,獨孤謹淡淡的說,“身體好了嗎?”文宇點頭說,“好得差不多了”,獨孤謹依然是面無表情,他丟了一個黑色布條給文宇,然後說,“你把眼睛蒙上,跟我走!”文宇只好照做。

被蒙上眼的文宇被獨孤謹的一個黑色衛士拉着胳膊,跟在獨孤謹後面走着,他們進入到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上了一輛黑色轎車,然後轎車往郊外的一個不知道的地方去了,文宇被矇著眼,什麼都看不到,只知道路上有些顛簸,應該是車開到了土路上的感覺,文宇感覺自己要被帶到某個秘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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