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人皇,我就不信,到時天酆閣和人皇不會打起來。”
張玲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著。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戒指,那奇異的感覺愈發強烈,彷彿戒指也在與她,一同期待著這場陰謀的得逞。
“只要算計一成,無論是人皇的秘密,還是天酆閣,那都將成為我手中的玩物。”
張玲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她對自己的計劃,充滿了信心。
然而,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一個低沉而威嚴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天酆閣的丫頭,在孤的地盤上,還敢如此放肆,你的膽子確實不小。”
張玲猛地抬起頭,只見帝辛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他的眼眸中閃動著穿透人心的光芒,彷彿能夠洞悉她內心中,每一個升起念頭。
這一刻,
張玲只覺得心中,湧起一股令她毛骨悚然的寒意,那寒意如同一股冰水,瞬間浸透了她的全身。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心中的秘密,似乎在帝辛的注視下無所遁形,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赤果果的人,毫無保留地,站在帝辛的面前。
這種感覺讓她非常不舒服,同時也讓她生出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正扼住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呼吸。
更糟糕的是,
她心中原本熊熊燃燒的火焰,此刻竟然也熄滅了大半,只剩下些許餘燼,在風中搖曳。
“這人皇,為何如此可怕?”
張玲心中暗自思忖,一股恐懼的情緒,在她心頭蔓延開來。
然而,
她並沒有讓這種情緒表露在臉上,反而微微下沉了半分眼眸,強裝出一副傲慢的姿態,繼續說道:
“人皇,本姑娘來這裡,可是代表著天酆閣,你的奴才竟然敢阻攔本……”
話未說完,
突然一股勁風,如閃電般疾馳而至,直直地朝著張玲的面龐猛撲而來。
這股勁風來勢洶洶,速度極快,讓人猝不及防。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那股勁風猶如一隻兇猛的巨獸,狠狠地抽打在張玲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力道極大,打得張玲的腦袋猛地一歪,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了幾步。
“哇……”
張玲甚至來不及,感受那火辣辣的疼痛,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張口噴出了一道血箭。
鮮血在空中濺出一朵猩紅的血花,然後如雨點般灑落一地!
與此同時,
一陣劇痛如潮水般席捲而來,瞬間淹沒了張玲的整個面龐。
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頰,彷彿被烈火灼燒一般,火辣辣的刺痛襲來,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不僅如此,
這一巴掌的力道,還使得張玲的眼前,景象變得模糊起來,甚至出現了重影。
她努力想要看清周圍的事物,但那劇痛卻讓她的視線越發模糊,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她眼前搖晃起來。
“你……你竟然敢打我?”
張玲滿臉驚愕,難以置信地看著帝辛,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恨意。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的帝辛,那原本就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的眼眸,此刻更是像要噴出火來一樣,凌厲無比。
空氣中,
瀰漫著一股,冰冷如刀的寒意,張玲對帝辛的殺意,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她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下一秒就要向帝辛撲過去!
然而,
就在她準備動手的一剎那,一道令她心驚肉跳的波動,突然出現。
這道波動如同閃電一般,瞬間穿透了她的身體,讓她的心神猛地一滯。、
張玲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了一下,剎那間變得一片空白。
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原本緊繃的肌肉,瞬間鬆弛下來。
就在她的大腦,還處於混沌狀態的時候,帝辛那孤傲霸道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她的耳邊轟然響起。
“孤對你的來歷很是好奇,你到底是誰?”
辛的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威嚴,讓人無法忽視。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般,在張玲的耳邊迴盪。
她的嬌軀猛地一顫,彷彿被這道聲音,擊中了她的要害。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張玲頓覺耳邊傳來陣陣雷聲,那道聲音如同重錘一般,不斷地敲打著她的心神。
她的心神上,霎那間出現的破綻,就像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強行撕開了一樣,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人皇,你這是自尋死路啊!”
就在張玲心神悸動之際,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從張玲的身體裡傳出。
這聲音猶如洪鐘大呂一般,響徹整個空間,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緊接著,
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
張玲身上的氣息,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猛然爆發出來。
剎那間,
虛空彷彿都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力量,發出陣陣轟鳴,彷彿要被撕裂開來。
與此同時,
一縷神秘而詭異的氣機,在張玲身上一閃而過,如同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這道氣機所過之處,帝辛帶來的恐怖威壓,瞬間土崩瓦解,消失得無影無蹤。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張玲的身形,便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去,快如流星,直衝向帝辛。
她的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就連帝辛這樣的絕世強者,也只能勉強看到,一道模糊的殘影。
然而,
就在這一瞬間,帝辛的腦海中,卻閃過一個奇怪的畫面:
他似乎看到一名劍眉虎目、鬚髮皆白的魁梧老者虛影,在張玲的身上若隱若現。
這道虛影一閃即逝,快得讓人幾乎無法捕捉,但帝辛卻清晰地感覺到了,它的存在。
更讓人詫異的是,張玲手中原本碧綠的戒指,不知何時竟然變得漆黑如墨,宛如一塊煤炭。
不僅如此,這枚戒指還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道,彷彿是從地獄中飄出來的一般。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張玲手持那枚漆黑如墨的戒指,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徑直朝著帝辛的眉心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