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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秦越離開南都市的消息,鍾厚鬆了一口氣,這小子在這就是一個禍害,雖然自己不怕麻煩,但是還是希望麻煩能越來越少才好啊。把這個結果告訴了孫琳琳,小妮子雖然不是很滿意,但也勉強能接受,看向鍾厚的眼神頓時也恢復了之前的親切,看樣子孫琳琳的一些心結正在鬆動。

你好我好大家好,其實鍾厚的要求挺簡單的,就是希望自己認識的所有人都能開心快樂。看到孫琳琳又回到過去那種活潑的狀態中來,鍾厚還是很有成就感的。正要趁熱打鐵加深一下階級友情,電話響了起來,是厲仁遠。

“鍾厚啊,你這小子,現在逍遙自在的啊,都不跟我照面,有個事找你,你過來一下。”厲仁遠似乎挺急的,不等鍾厚回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靠,什麼事啊,這麼急?不過老大召喚,還是趕快過去吧,免得吃掛落。鍾厚不得不放棄與孫琳琳聯絡感情的機會,說了一聲,就出了門,直奔中醫學院去了。

在路上,鍾厚也盤算了一下,厲仁遠找自己應該沒什麼事,估計跟這次與里根醫學院的交流有關。但是按照網絡投票的話,是自己當這個領隊的,若是道喜的話,似乎也沒必要當面跟自己說啊。看樣子有可能遇到什麼難事了。

一路上雖然胡思『亂』想,但總算沒出現什麼交通事故,鍾厚來到中醫學院,停好了車,就向中醫學院的大樓走了過去。剛走進大樓的正門,從樓梯口就轉出一個人來,這個人一身『奶』油小生的裝扮,頭上油光發亮,嘴裡還在罵罵咧咧。

一看這就是個素質不咋樣的主,鍾厚抱着與人為善的精神,朝邊上讓了一讓,給他讓出一條道來。這個人正要從鍾厚身邊走過去,忽地一下停住了角度,眉頭皺起,臉『色』不善:“你就是鍾厚吧?”

鍾厚?鍾厚是你叫的嗎?本來就對這個人印象不佳,現在看他一臉輕浮連個鐘厚老師都不肯叫出口,鍾厚都不太願意搭理他,就這麼準備上樓去。

“慢着。”『奶』油小生伸出手攔住了鍾厚,“你這人有沒有禮貌啊,我問你呢,你是鍾厚嗎?”終極神醫140

鍾厚嘿嘿一笑:“我從來只對有禮貌的人講禮貌,對你這樣沒禮數的人還講什麼禮貌啊,那不是抬舉你了嗎?不管你是學生還是老師,第一次見面起碼要稱呼我鍾厚老師吧,你倒好,鍾厚鍾厚的,鍾厚這兩個字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開玩笑,哥是中醫學院的一哥,未來的中醫界領軍人物好不好,這個人,真的太像話了。

“你。”那個人一下語窮起來。他平息了一下被鍾厚一番話震『盪』了的心,這才說道:“好吧,鍾厚老師,剛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認識一下,我叫陳建清,也是中醫學院的老師。”

陳建清?不認識啊,鍾厚疑『惑』的看了陳建清一眼,握住了他伸出來的手,一沾即放:“陳建清老師,你找我有事嗎?我們好像不認識啊,難道你是我的粉絲,也不應該啊,粉絲哪會像你這樣沒禮貌。”

聽着鍾厚還在喋喋不休自己沒禮貌的事,陳建清臉上就是一陣怒氣,這還是個男人嗎?怎麼比女人還斤斤計較?更可氣的是這個傢伙明明在網絡上與自己激烈的廝殺了一場,居然還說不認識自己,這是藐視,極端的藐視啊!既然你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其實這裡陳建清是誤會鍾厚了,鍾厚是真的沒聽過陳建清的名字。那個所謂的網絡廝殺,鍾厚完全沒沾手啊,都是葛雲飛在弄,所以,鍾厚不知道陳建清的名字再正常不過了。但是,陳建清不知道這個事情啊,所以他就覺得鍾厚有些看不起他,故意藐視他,這個人才學是有,但是向來驕傲,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之前鍾厚在網上贏得投票這已經讓陳建清很不爽了,現在居然有毫不掩飾自己的藐視,陳建清本來還想着讓鍾厚知難而退的心思立刻就沒了,他改變了策略,以勢壓人。

“看你年紀輕輕,沒想到還是一個自大狂啊,還是患有妄想症的自大狂。你就是一個普通的中醫教師,還學人家,想弄什麼粉絲,你不要這麼搞笑好不好,都把我大牙給笑掉了。”陳建清說著還真的捧腹大笑,頓時引得過路的學生教師圍觀,看着兩個人指指點點。

“這是我的事情,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鍾厚面不紅心不跳,他甚至還朝陳建清笑了一下,“陳老師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上去了,厲院長還在等着我。”

聽到厲院長三個字,陳建清的不快頓時再也壓制不住,一下翻湧上來。剛才他就是上去跟厲仁遠商量一下看是不是能讓自己來擔任這個學識交流帶隊的。一來他覺得自己水平也不錯,二來自己也三十齣頭了,總不能讓一個小年輕領導吧?誰知他這話說出口,就被厲仁遠給頂了回來,最後他打電話讓自己教育部的叔叔,這才讓厲仁遠鬆口。厲仁遠的意思是這事你找鍾厚說去,只要他願意讓你當帶隊的,那就沒問題。他不願意,我也沒辦法。

陳建清也不好『逼』迫過緊,雖然自己那叔叔是教育部很有實權的副部長,可是手伸太長了也不是什麼好事,聽厲仁遠這樣說,他見好就收,就這麼離開準備找鍾厚去。誰知道兩人居然在樓道口碰到了,陳建清是見過鍾厚照片的,所以才能一眼認出他來,這才有了後來一系列的紛爭。

這時居然聽到鍾厚說要去見厲仁遠,陳建清終於不再廢話,他直奔主題:“我還以為你小子靠什麼呢,不就是一個厲仁遠再給你撐腰嗎?你就敢刷票刷成第一,你還要不要臉啊?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把這個帶隊的讓出來,你不是那塊料。”

我刷票,我不要臉,鍾厚都快被氣暈了。他終於想起面前這個小子是誰了,葛雲飛隱約的提了一下,當時也沒注意,現在經過一次次的印象加深,鍾厚終於把腦海里存有的一絲記憶給挖掘了出來。

“我說誰就敢這麼對着人狂吠呢?原來是你這個小子啊。大家快來看看啊,看看這是一個怎樣的教師!他對自己的學生說了,誰不能給他拉三票,就讓他期末考試不及格!你說這為人師表的,咋就這麼不要臉呢?我之前一直覺得那個行為已經很不要臉了,沒想到更不要臉的事情發生了。競爭不過別人,就讓別人把名額讓出來。是不是我跟你同時去追一個美女,我追到了還要讓出來給你做老婆呀?這整個就是神經病嘛,沒事你呆在你的隨家倉,你跑出來嚇人幹嘛。”鍾厚是誰?那可是山野之地長大的野孩子,罵人的話聽得太多了,隨便折騰出幾句就讓陳建清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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