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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克這回說出事了是真的出事了。這一次的事情比上回岩七輸的司機被打更嚴重,因為飛揚葯業在商丘的分公司被砸了,劉大路管理的分公司和朱然負責的中藥批發部都被砸了。更讓張揚憤怒的是韓克還告訴他,劉大路和朱然都受了重傷。

韓克和周俊網才沒有接電話。是因為兩人在飛機上呢。一接到消息韓克就訂了最早的航班,同身為飛揚葯業總經理的周俊一起飛往了勝丘。

聽到這個消息,張揚便有些惱了。儘管張揚現在認可了自己的醫生身份。不過潛意識裡他還是有着天將的霸道。

不管怎麼說,這個飛揚葯業是他自己組建起來的公司。那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劉大路也好,朱然也好,都是他的手下。

敢動我的人?張揚一瞬間充滿了怒火。以前做天將的時候要是知道哪個妖魔傷了自己手下的天兵。那他可是跟人家沒完,就算不能將對方挫骨揚灰,起碼也要打得他萬劫不復。即便對方的不是妖魔、是神仙他也一樣不放過。

這其實也是他為什麼造成那麼重的殺虐的原因之一。現在張揚雖然沒有那麼衝動了,可是他還是把劉大路、朱然當作自己的人,敢動他的人,那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後果肯定是很嚴重的。

張揚很生氣,當然不是暴跳如雷的那種,雖然放下電話的時候臉色有些陰沉,但是語氣卻平穩而冷靜。

“王若峰,能不能替我訂最早一班去勝丘的飛機?”

聽到張揚的話,王若峰有些意外。張揚這話說的突然,儘管語氣冷靜得出奇,可也許太冷靜了,反到讓人覺得不可抗拒。

“這個應該可以”王若峰道:“我這就幫你去查。”

作為衛生部的一個科長,定機票到是不用自己去干,單位里專門有人負責這個。若在平時,王若峰倒也不至於這麼晚了還去找人家,不過張揚那語氣讓他覺得一定走出了重要的事情,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就撥通了負責購票的那個人的手機。

“;卜李啊,我是王若峰啊,你幫我訂一張到勝丘的機票,越快越好。現在毒早的航班是幾點的?”

妾若峰很快放下電話對張揚道:“他要去問一下,很快會來電。”

張揚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不過一旁坐着的周婭奶卻分明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恨意。這種恨意只有上次張揚為了救張燕暴打黃培東的時候她曾經感覺到過,雖然這一次張揚看上去沒有那麼暴怒,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恨意一點都不少。

似乎大家都感覺到了張揚的憤怒。所以飯桌上一時也就沒有人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壓抑。好在王若峰的手機很快又響了起來,算是讓大家緊繃的心情放鬆了些。

王若峰接起電話說了幾句,便對張揚道:“張院長,最早一班去勝丘的飛機明早七點起飛。不過已經沒票了。給你訂下午兩點半的票好嗎?”

張揚眉頭微微一皺,拿起電話就撥了個號碼。等電話接通,張揚便道:“劉秘書,我有急事去勝丘,要上明早七點的那般飛機,你能安排嗎?”

儘管張揚的語氣還算平和,不過這話說得便有些不客氣了。也許只有周書記才會以這種類似命令的口氣對劉秘書說話。

這讓劉秘書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張揚如今在他的心目中地位不低。何況自己父親的病還指望着他呢,所以劉秘書毫不猶豫地道:

“好,我想辦法。”

飛機票固然可能已經賣完了,不過這種航班不會一點不留餘地,總會留有一些應付緊急狀況的票額。作為政治局常委的專職秘書。讓劉秘書立馬去搞一架專機有難度,要往第二天早上起飛的班機上加個人,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我也要去!”周婭妮一直忍着沒有說話。此刻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便叫道:“我跟你一起去!”

張揚看了一眼周婭妮,淡淡地說道:“別秘書,可以的話訂兩張吧。有人跟我一起走,要不要我把姓名、身份證號給你?”

“先不用了,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打電話!”

兩人說著掛了電話。這時候。劉經理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張院長。有急事?”

劉經理這會兒還惦記着自己能不的能買到葯呢,作為一個和葯打交道的人,當然明白勝丘這個地方是個藥品批發集散地,聽說張揚要趕去勝丘便覺得這多半和葯有關。

“嗯”張揚嗯了一聲,卻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劉秘書既然答應了。以他的能量自然能夠辦到。張揚儘管心裡憤怒,也知道一切都要到自己去了勝丘才能弄清楚,好在網才韓克雖然說劉大路和朱然受了重傷,卻也說已經送醫院了,醫生所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不是張揚沉得住氣,只是他清楚現在就算髮怒也沒有用,與其費那生氣的力氣,不如養養精神。到時候讓自己查出是誰幹的,卻不能輕饒了他。

見張揚默默地吃着東西,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劉經理倒不敢再問了。只得又扮演起主人的身份,頻頻勸酒勸菜。

張揚沒有再喝酒,喝酒只能增加自己的怒氣,這會兒他要靜下心來。分公司和中藥批發部同時被砸。這顯然不是巧合,既然對方有備而來,那多半還有後手。自己雖然不怕,但也要謹慎些。

張揚最擔心的不是有人對付自己。他擔心別人把自己身邊的人作為目標,以前他就曾經為家人擔心過。這一次,劉大路和朱然受傷多半和自己有關係。最近這段時間自己還是比較強勢的。不管是在海城還是在勝丘,他都出手對付過一些人。下手做出這件事的多半就是這些被自己打擊了的傢伙。

張揚一邊吃飯一邊默默地想着,既然目標都是勝丘的,那麼動手的可能也是勝丘的某種勢力了。那麼在勝丘到底是什麼人出手對付自己呢?那行。做假藥的頭頭據說是葯監局的一個副局長,可是這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那麼還有誰要對付自己的飛揚葯業呢?張揚

必甘忽然想起個一次仙藥圃曾經栽贓陷害朱然。為乏州事自己平經把那全部凱的功力給廢了。這個人落到警右手裡應該不會再有能力作怪了。

不過這傢伙是個修真者,沒準他背後還有人。張揚想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手上那個儲物戒指,看來上回拿了這些藥材給他們的教還不夠。既然他們干敢向自己手下動手。那說不得這一會自己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疼。做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的,張揚如今是醫生了,不會隨隨便便殺人。但是人家惹到自己了,自己還忍氣吞聲。那也不是他的性格。就算不要了他們的命,張揚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張揚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這一次的電話號碼張揚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