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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停車的時候正看到鄰居劉強向自家門口走去,本來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張楊卻看出了不正常,因為劉強那雙目不斜視的眼睛茫然而空洞,和剛才的侯馨媛如出一轍。

“哦,張楊,你好!”聽到張楊的問話,劉強有些僵硬地慢慢轉過身來,眼光茫然地看了看張楊,人倒是認了出來,應了一聲又慢慢地轉身欲走,聲音也沒有什麼感**彩,彷彿是被設定了程序的機器人一般。

毫無問,劉強的情況和侯馨媛是一樣的,就是被人迷了魂,而其目的不言而喻。為的就是那點真陽。

張楊要解除劉強這種受幻惑的狀態當然不難,但是劉強的身體畢竟是受到了損傷。其實凡人的這一絲真陽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實在是很弱的,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對於修真者來說,一個凡人的真陽微不足道,而且即便可以攝取、儲存,也仍然不是自身修為。

不過對於妖物來說,真陽還是比較有價值的。妖是是獸修鍊得道而成,獸類修鍊的時候如果能夠多吸納人類真陽就比較容易化成人形,這是獸類修行的重要一環。

所以張楊見了侯馨媛和劉強倆人如出一轍的情況後首先就懷有妖物出現。不過,無論侯馨媛還是劉強身上都沒有能覺察出妖氣。

通常來說,出來吸納凡人真陽的妖物都是有了些道行地。不過也未必會有太高修行,因為道行太弱的妖物沒有這個能力,而道行高強已經化作人形地卻又不再那麼需要這絲並不強大的真陽了。

張揚一伸手點了劉強的經脈,使得劉強啊的一聲醒轉過來。連續遇到這種情況讓張楊有了一絲怒氣。

不論是誰在這麼做,不論其目地何在,都是以損害他人的健康為代價的。這讓身為醫生的張楊難以容忍。

“你地臉色不好。讓我替你看看!”張楊這麼說著伸手便扣住了劉強地脈門。真氣立刻就透進了劉強地經脈。

劉強醒過神來。正覺得一陣頭暈。張揚這麼一說。他便也老老實實地讓張楊把脈。反正張楊地醫術他早就領教過了。是值得信任地。

張楊之所以要動用真氣幫助劉強固然是為了幫助劉強恢復健康。同時也是為了想弄明白到底是誰在這麼做。如果不是妖怪。那麼就是修真之人。或許是掌握了某種巫術地人。

“劉強。你剛才去哪裡了。遇到什麼特別地事?”

劉強剛才一陣暈眩。此刻得到張楊地真氣支持。心裡安寧下來。漸漸地生出一種非常舒服地感覺。聽張楊一問。眼前便彷彿顯現出先前地景象。

“去哪兒了?”劉強自己嘀咕一聲。又道:“我是去批發市場了。”

“去市場?買菜?你怎麼什麼也沒買就回來了呢?”張楊問。

“是啊,我怎麼什麼都沒買呢?”劉強自己也奇怪起來:“我今天是特意去哪裡買雞的。我爸愛喝雞湯,這邊買不到好地草母雞,我特意多走點路,到那邊市場去買。”

劉強說著伸手看了看,似乎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空手回來了。

“你怎麼沒買雞呢?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人,看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嗯,是遇到了個看着有點怪的人,”劉強在張楊地追問下,彷彿進入了一種催眠狀態。

“那人手裡拿着個奇怪的鈴。”劉強繼續說,似乎完全想起了剛才地情況。

“那人好像是個算命的道士,說是要給我算命,後來……”劉強說著好像有迷茫起來了,說道:“後來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呢?”

“一個奇怪地道士?怎麼個奇怪法?”張楊問。

“是有些奇怪,”張楊的問話又讓劉強想起來了什麼:“你知道,我這人是不怎麼相信算命什麼的,不過那個道士挺怪的,似乎有些門道,所得話都讓他說准了,說我父親身體狀況不太好,又說我的工作單位效益不好,以後恐怕情況更糟,我可能會因此失業。”

說道這裡,劉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張楊你也知道,我們單位現在已經是做一休一,工資都只能拿一半。說實在的已經是面臨著倒閉的危險。本來我也想着是不是乾脆自謀出路算了,可是一方面也沒有什麼好的方向,另一方面也是捨不得國有企業的那些保障。他一說失業,我還真有些發慌。本來不相信算命的也就讓他給算了。”

“那後來呢?”張楊問。

“那個道士手裡有個鈴,看着金燦燦的,倒好象是金的。他一邊搖鈴一邊讓我仔細聽那鈴聲。聽着聽着我就好像迷糊了,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怎麼就空手回來了。”

“哎呀!”劉強說著忽然

聲,說道:“我不會是遇到騙子了吧啊?難道是打

劉強說著忽然想起自己以前聽他說過有人迷暈了人打劫的事情,連忙掏出皮夾來看,卻什麼也沒有少,自己身上的錢雖然不多,卻都在那兒,一點也沒動過。這一下劉強更奇怪了,問張楊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張楊這時候已經運替劉強做了治療,他不想讓劉強緊張,便道:“沒什麼,可能你一時想不起來了而已,也許你突然想起什麼事就跑回來了。一時緊張忽然忘記了也正常,這不算什麼病,你注意多休息就是了。”

張楊說著便向劉強說了再見,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劉強依然奇怪,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一時想不明白便也搖搖頭不再去想它,反正張楊說過自己沒有什麼問題,休息一下就好,張楊醫術這麼厲害都這麼說,想來是沒錯的了。

張楊卻已經出了鐵道新村,一路朝那個農貿批發市場走去。從劉強的話來看,應該是有個道士利用某種巫術在吸取讓人的真陽之氣,雖說這個道士似乎還不算窮凶極惡,因為他似乎並沒有把這些人榨乾了,劉強也好,侯馨媛也好,都沒有被吸幹了真陽之氣,但是這種行為很明顯是傷害了他們,被他人攝取了自身真陽之後,無是會讓那些人受到損傷,其影響不亞於大病一場。

不管這個道士的目的是什麼,這種讓人大病一場的事情,既然被張楊這個醫生遇到了,他就不能不管。

“你是要去找那個道士嗎?”周婭妮一直跟在張楊身邊,先前張楊和劉強說話的時候,她一直沒有插嘴,這會兒見張楊轉身向外走便連忙跟上去問道。

“嗯,你怎麼跟來了?”張楊道:“我這還有些事要辦,你先回去吧!”

“讓我跟着去看看吧!”周婭妮小聲道,似乎是在懇求,又保證道:“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張楊見她一副懇求的樣子,便也不再趕她說道:“你要去就去吧!不過今天不論你看到什麼都不能跟別人說。不然你現在就叫回去吧。”

“好,我保證不說!”張楊的話讓周婭妮高興起來,立刻保證道。

見她說得肯定,張楊也不再多說什麼,繼續向那個批發市場走去。他倒想看看是誰在干這事?又為什麼要干這個?據張楊所知,修真界確實有些功法可以達到吸人怎樣的目的。單是這往往是作為一種攻擊手段,因為這種弱小的能量雖然能被吸收並展示儲存在體內,但並不能轉化成為自的功力。即便能夠使用也是用了即會消失的。對於修行者本身來說實在沒有太大的價值。

“張楊,那個道士是不是很厲害?”張楊同意讓周婭妮跟着讓她高興起來,如今和張揚接觸久了,她也知道張楊的厲害不僅僅是普通的氣功那麼簡單,自從張楊從“東北虎”手裡救出自己,她就幾乎覺得張楊是無所不能的了,這會兒倒似乎因為他可能遇到的對手非常強大而興奮。因為只有這樣才更能體現張楊的強大。

“厲害?”張楊笑道:“只不過是些小把戲罷了。這種學了點皮毛就用來禍害人傢伙最是可惡。尤其他不把他人健康當一回事。”

張楊的話讓周婭妮忍不住吐了吐舌頭,這讓她想起自己初遇張楊的時候自己險些撞上他,當時他說的話和這個很像,要細究起來,自己豈不是更加可惡,因為當時張楊-批評自己不把別人的生命當一回事。

周婭妮正想開口說什麼,張楊忽然向前跑去,幾乎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這讓周婭妮大急,倒不是替張楊擔心,在周婭妮心目中張楊幾乎已經是無所不能的了。可是自己好容易讓張楊同意跟着來看的,要是跟不住豈不是很冤枉?周婭妮想着連忙往張楊消失的方向追去。

張楊之所以忽然發動是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絲能量波動正如上一次他感覺到的一樣。上一次,他只是有些奇怪,並不知道這種能量波動代表什麼,因此也沒有深究。可是這一次,他明白這是一種危害他人健康的行為,自然再不能放過,因此忽然就發動了,把周婭妮也摔在了身後。

張楊這一發動速度極快,瞬間就轉過了街角。眼前出現的人倒並不陌生,那是一個手持金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