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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為了確保不失手。張揚把神識放到最大,以至於消耗了不少體力。總算一擊成功,扎中了那隻小小陽盅。如今一對竹蛤盅都各自在針尖上掙扎,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他們活着取出體外。

說起來這個並不算難,竹蛤盅非常就算在皮膚上開口,創口也極以張揚的技術絕對不至於留下什麼疤痕。唯一要注意的是這一對竹玲盅要同時取出,若是一隻先取出,另一隻感覺不到那隻的存在,就有可能自爆放毒。

若在平時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張揚剛才施放神識消耗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有些耗神。張揚施個符將陽盅也定住。這樣能讓他暫時騰出手來,現在他已經沒有體力在用意念做這些了,雖然只是開一個小口子,卻要求及其精細。

張揚也不去找什麼手術刀。直接取了根略大的金針,小心地在許微微大腿上挑開一個小口子,以他的技術,這個口子開得極恰到好處,剛剛好能讓他取出那隻竹蛤盅。耍不是因為那陰盅是在血管里的,恐怕都不會出血,不過先前那根金針扎透血管釘住陰盅,陰盅在血管里一陣掙扎,也流了些血,好在傷口極影響也不太大。接下來卻讓張揚有些為難,那陽盅是被隔着小內褲扎住的,卻是不好操作。

那一堆竹槍盅雖然進入許微微體內就開始施放毒素,不過那是極其微量的,對許微微影響不大。所以張揚救治的整個過程中,她始終很清醒。

見張揚在自己大腿上開了個小口子,許微微也大致明白接下來要怎麼處理。不過在大腿上施術雖然曖昧,許微微倒也不覺得太過尷尬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許微微一想就覺得面紅耳熱起來。

“不耍激動!”張揚此刻其實已經很有些累了,不過感受到許微微身體的燥熱。張揚還是立刻提醒她。畢竟竹玲盅還沒取出來。這要是讓竹玲盅感覺到體內的變化,張揚也不知道它會不會提前放毒。

“嗯”。許微微輕聲答應,細弱蚊吟。

許微微努力平復心情,終於不再那麼慌亂,見張揚遲遲沒有動手,忽然一咬牙道:“你動手吧”。

許微微說著扭過頭去,不敢再看張揚。雖說治病的時候是在不應該多考慮這種性別間的尷尬,可是要除去內褲,這終究讓她羞澀不已。

更重耍的是,那根金針扎的位置實在不好,雖說沒有直接扎在女人那最重要的位置上,可是也屬於三角區敏感地帶,要不然剛才張揚那麼迅捷的一針也不至於讓她叫出聲來。

許微微扭過頭去,不再看張揚,張揚終於動手了,這樣僵持下去總不是個辦法。

聽到許微微的話,張揚忽然覺得有些奇怪,若早在自己網被打下凡塵那會兒,恐怕根本不會多想。治病救人嘛。何必多想?自己現在修鍊的功法倒是越來越精深了,身體也越來越接近神仙了。可是這心裡怎麼越來越接近凡人了呢?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雜七雜八的,剛才追殺李力雖然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不過為了防止他逃脫繼續害人,同時又要防備他的盅毒,張揚還是很費了點勁的。加上剛才凝神扎中那隻陽盅,張揚實在消耗不再這麼猶豫下去自己也累了。

說干就干,張揚將手慢慢探進小褲褲,慢慢地將其挑起,另一隻手輕捏着毫針尾部,不讓針移動。

好在這小褲褲的質地頗有彈性,雖然被撐起到一個誇張的程度,可還沒有破。

許微微卻已經緊張的不行,被一個男人將手伸到如此重要的部位。儘管張揚已經很小心了。可那若有若無的觸感還是讓許微微趕到陣陣酥麻。

張揚將那層薄布頂起,讓毫針完全刺進去。這內衣的彈性不錯,居然能撐到這般程度,似乎不解開小褲褲也勉強可以操作了。

張揚往裡瞄了一眼,雖然光線暗了點,而且黑黝黝的有些許阻礙,不過似乎勉強可以操作。這樣也許能讓她不那麼尷尬吧?張揚想着又拿出另一根金針,探進去小心地挑開裡面的皮膚。

不過張揚沒有意識到小褲褲是保留了。不過為了一邊固定毫針,一邊挑開皮膚,張揚不得不把兩隻手都擠進小褲褲內,兩眼還不時地那春光之地瞄着。

許微微忍不住輕哼出聲,儘管她扭過頭去不看張揚,可是小褲褲里被伸進兩隻大手,怎能沒有感覺?何況還有一根金針在自己敏感的皮膚上輕輕跳動,許微微拚命克制着自己那種燥熱的感覺,卻已經渾身酥軟,無力地躺在那裡,此刻即便讓她動,恐怕她也沒力氣爬起身來了。

總算這個,過程進行地還算順利,張揚很快挑開了毫針扎着的那個部位的皮膚,雖然這個空間操作的難度大了點。不過他還是很快完成了。

側過頭來向裡面看了看,張揚已經隱約看到那一點綠茫。

張揚鬆了口氣,總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只耍將兩隻盅蟲同時取出沁引:六現在紋樣雖然曖昧。不討總比扒了人家女孩子的…胼飾刻黃,吧?

只要將盅蟲取出,接下來的處理那微小的傷口甚至都不用自己來幹了。這裡是醫院,隨便找個護士來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張揚想着,便動手同時向外抽那兩隻毫針。

可是一動之下,卻又有了問題。那支刺中陽盅的毫針先前是扎進許微微體內的,留在外面的大概是毫針的三分之二長度,這個長度,小褲褲的彈性確實能夠讓其完全刺入,可是現在要向外拔出來。那就要能撐到比整根毫針的長度更大才行,

如果一定要這樣撐,或許也勉強可以。不過現在要做到將這一對陰、陽竹玲盅一起取出。那內褲的彈力就成了一個不小的妨礙。若是影響到取出的過程,引起某一隻竹玲盅自爆放毒,那就得不償失了。

張揚嘆了口氣,看來該做的還是得做,不由道:“許微微,這個,”

張揚還在說著,許微微卻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她剛才聽到的只有那句“還是得脫下來”。至於張揚後面說了什麼她完全聽不清了。許微微咬着嘴唇,很有點責怪張揚,這種事說什麼說嘛?剛才自己都跟他說了,“你動手吧”。那意思難道他不明白?那就是說你想脫就脫嘛,反正自己扭過頭去裝作沒看到就是了。現在到好,這傢伙把兩隻大手都伸進去弄了半天,弄得人家渾身都軟了,他卻反而又來跟人家說這個事情。

這種事情要自己怎麼說?自己明明都答應了,你做就是了,這個人怎麼這麼傻呢?非要再跟自己說一聲,好像一定要自己親口讓他脫自己褲子似的。

許微微咬着牙,不得已又說了一句:“你動作快點!”

張揚卻還以為自己這麼說一句很照顧許微微的面子,聽她這麼說了。他還真是動作挺快的,一伸手就將小褲褲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