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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樂你放肆!”她居然提出這個要求,袁司延一聽就炸了。

“莧兒是本王最愛之人,你有什麼資格叫她在這冰天雪地中,跪上三個時辰與你認錯?”

“那就不用說了呀,”看袁司延如此生氣,林清樂的臉色也拉下來。

“既然她是你最愛之人,你也願意無條件的袒護她,何必又要在我林清樂的面前來爭個對錯?”

“而且袁司延你對你這個冰清玉潔的南宮莧,看起來也沒什麼信心嘛。我林清樂都敢賭把大的,你卻不敢跟我賭!”

恐怕袁司延自己心裡也明白,這件事情孰對孰錯吧?

袁司延是何等傲氣之人?他自然不能夠忍受,林清樂質疑他對莧兒的愛。

他便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 好,本太子跟你賭!”

“既然你要玩,本太子就陪你到底!若是你輸了,你也要跪在明月館前三個時辰,與莧兒認錯!”

她想讓莧兒丟臉,那就別怪他袁司延不留情面了!

“好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果然對付袁司延,還是激將法最管用。

林清樂的目的達成,她自然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而袁司延則坐在那兒,心裏面堵堵的,也沒了再用膳的胃口。

只是不多時,封楊派出去的人就回來了。

那人進門之後,在封楊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封楊的臉色就嚴肅了起來。

然後他便回頭,低着頭道:“啟稟太子,據我們的人查到,這些殘次品都是從各個當鋪被人買走的。而買這些殘次品的人,是明月館的掌柜的身邊的心腹之人。”

明月館的掌柜的雖然是袁司延的人,但是卻一直聽命南宮莧。

數年來,不管南宮莧做什麼,袁司延都沒有過問過。

久而久之,南宮莧就成了那明月館的掌柜的的主人了。

“這……”本來一開始跟林清樂打賭,袁司延心裡就隱隱約約覺得,自己這次恐怕會輸給林清樂這個女人。

可沒想到事實真是如此,袁司延頓時就掛不住臉了。

隨即怒道:“可能確認,事實真是如此?”

莧兒那麼單純善良,怎麼會做這樣的糊塗事呢?

而封楊則低着頭,依舊冷冷的道:“回殿下,已經確認過了。”

“還拷問了那親自購買殘次品的人,事實證明,是明月館掌柜的親自下的命令,特意購買這些殘次品的。”

封楊把話說得很清楚,這南宮莧故意挑釁她的罪名也是板上釘釘了。

林清樂就回頭看袁司延,還冷笑起來:“怎麼樣太子殿下,這一回你能願賭服輸了嗎?”

“你……”看着林清樂這得意的樣子,袁司延那叫一個氣呀。

但林清樂卻不想留下來跟他吵架,就直接站起來道:“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南宮莧跪在太子府門口認錯。如若她不來,我就當你放了個屁!”

丟下這話,林清樂就帶着她的丫鬟,大搖大擺的走了。

留下袁司延坐在原處,氣得臉都黑了:“備馬,去明月館!”

南宮莧顯然是怎麼都沒想到,她沒有等來林清樂發怒,或去司延哥哥面前鬧的消息。

而是等來了林清樂把東西捐去賑災衙門,直接讓她沒臉的消息。

聽了這話,南宮莧氣得不行。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該死的女人,為何每一次她都不上當?她若是真的喜歡司延哥哥,怎麼可能能夠如此清醒?”

看見南宮莧動怒,百香站在一旁是有些害怕的。

就壓低聲音道:“所以說小姐,這個林清樂根本就沒把太子放在心上。唯有小姐,才是太子的命定之人啊。”

“沒錯,”百香這麼說,南宮莧這才冷靜下來。

一邊深呼吸,壓制住怒火。她就一邊道:“只是這消息我們都知道了,司延哥哥肯定也知道了。林清樂那女人狡猾,說不定司延哥哥會被她挑唆的。”

“百香你去把掌柜的叫來,我有事情要安排!”

“是,”得了南宮莧的吩咐,百香很快就去把掌柜的找來了。

而掌柜的進門之後,南宮莧就與他在房裡嘀咕了好一陣。

掌柜的這才剛剛出門,外頭的侍從就來稟報了:“啟稟南宮小姐,太子爺來了。”

“果不其然,”聽到了這個消息,南宮莧頓時咬緊了牙關。

接着她就讓所有人都下去,自己把房門關起來。

等到袁司延到的時候,百香正在房門外,急得團團轉。

見了袁司延,百香就撲通一聲跪下:“太子爺您來了,您快勸勸我們家小姐吧!小姐這已經哭了一個時辰了,再哭眼睛都要壞了。”

“怎麼回事?”聽百香這麼說,剛才還很生氣的袁司延,忍不住就心疼起來。

而百香卻紅着眼睛說:“還不是因為送東西去太子府的事,小姐備好的東西叫掌柜的給拿錯了。就拿了些殘次品,送去了太子府。”

“等小姐反應過來,想要把好的東西送過去做彌補時。賑災衙門那邊就傳出消息,說是小姐捐了殘次品給災民,不少人還說小姐是小氣又要名聲。”

“小姐甚是冤枉,卻又找不到地方說理,可不就只能委屈得哭嗎?”

聽百香這麼一講,袁司延頓時就心如刀絞,直接推門就進了房間。

而此刻的南宮莧,正坐在床榻上抽泣呢。

一雙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還淚眼汪汪的。

一見了袁司延,南宮莧撲通一聲就跪倒在袁司延面前。不住的道:“思延哥哥,是莧兒錯了。莧兒讓思延哥哥跟着莧兒丟臉了……”

“好了莧兒,不要再哭了。”南宮莧越是哭,袁司延就越是心亂如麻。

他直接就伸手將人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本太子會讓人把這消息壓下去,不會出太大的問題的。倒是你這哭壞了,可叫我怎麼辦才好?”

聽袁司延說要壓下這消息,顯然也害怕丟臉的南宮莧,這才哭得沒有那麼厲害了。

但她依舊抽泣着道:“只是殿下,外頭的消息可以壓下去。可太子妃姐姐肯定是生莧兒的氣的,莧兒還是去給太子妃姐姐賠罪吧!”

“她本來就不喜歡我的,這要是再對我有所誤會。往後司延哥哥夾在中間,那就太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