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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鈴已打定主意,要先殺女人。至於男人則不急,等好好享受一番,把他們榨乾再殺也不遲。

她念及能夠將名震天下的龍王先X後殺,便已興奮得不能自已,光潔如玉的大腿又有水痕淌落。那堅實渾圓的胸脯,都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龍王,只要你跪下給我舔腳,永遠做我的狗,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花鈴心臟砰砰跳個不停,嗓音都因興奮而微微顫抖着。

在名震全球的龍王面前,花鈴對於男人的征服欲和報復欲,簡直已膨脹到了極點。

越是地位崇高、越是實力非凡的男人被她玩弄,便越能使她感到快樂。

而放眼當今全球百億輪迴者,誰還能比之龍王的風頭更加輝煌?

“若是能夠讓這樣的男人,屈膝跪倒在我腳下……”花鈴光是這麼一想,就感覺已經渴望到快要發瘋了,好似百爪撓心。

而聽得她的“豪言壯語”,黃毛等人都傻眼了。

“不是,你特么腦子沒病吧?”楚月氣得發笑,“沒有二十年腦溢血,能說出這麼腦殘的話?”

“臭表子,”黃毛也是瞪大雙眼,扯着嗓子就開罵,“就你這種爛貨,跪下給我大哥舔鞋都不配!”

“呵!”就連葉雲霄都沒忍住,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譏誚而冰冷地笑出聲來。

楚楓的神色更是格外詭異,終是沒忍住,冷笑着吐槽道:“想不到你不僅是個表子,還是個煞筆。我真好奇你這種貨色,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花鈴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她原以為能坐收漁翁之利,僅憑自己的出現,便能讓龍王等人大驚失色。可誰知卻事與願違,這幾人不僅半點不怕,反而氣焰囂張,膽敢如此羞辱輕視她……

這他媽……情況不對吧?

“找死!”花鈴再也無法忍受,在惱羞成怒的暴喝聲中,已一步躍出懸崖。宛如鷹隼般當空凌厲俯衝,向著葉雲霄撲殺而去。

她的功力果然已經暴漲,渾身籠罩着陰冷綿長的黑色罡氣,僅是撲面襲來的風壓,便吹得煙塵滾滾,飛沙走石。

“砰!”

其一掌拍落,竟是陰毒至極的化骨綿掌,在空中閃過一個漆黑掌印,迅捷如電。

那恐怖的氣息,讓人宛如來到幽冥地獄,渾身都躥起一股寒意,汗毛倒豎。

葉雲霄早已是強弩之末,根本無力再戰。

可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卻見一道雪亮劍氣當空閃過,精準命中掌印。

“轟!”

兩股能量在碰撞之下猛然炸開,化為絢爛煙花。

楚楓更是緊隨劍氣之後凌空飛掠,強撐着重傷之體,以絕世、敗亡雙劍攻殺花鈴。

花鈴面露驚怒之色,竟是催動內力,以掌指硬憾劍鋒,發出一連串的鏗鏘之音,好似打鐵一般。

“哧哧哧——”

一時間劍氣交織如網,好似將虛空都切割開來一般。

“卧槽!”黃毛見得眼前一幕,當場驚呼出聲,甚至流出了鼻血。

只因那花鈴的裙下竟是再無衣物,在打鬥中紅裙翻飛,若隱若現。而那結實的胸脯也僅有水紅紗衣籠罩,波瀾壯闊,蔚為壯觀,一抹雪白簡直令人目眩神迷。

黃毛受傷後本就五臟如焚,氣血翻湧上火得厲害,看到這種局面,甚至鼻血都停不下來了。

這也惹得楚月瞪大雙眼怒目而視,痛斥道:“你不是說她是表子爛貨嗎?對這種貨色你都流鼻血?”

黃毛老臉通紅,想要爭辯兩句卻說不知該作何言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花鈴這般裝束,本就是刻意而為之。

男人見得那般美妙景色,很難完全古井無波,基本在下意識之下都會被吸引視線。

哪怕只有一瞬,有時也足以致命。

“活着有什麼不好,非要來找死?”楚楓卻完全不為所動,眸光冰冷而厭惡,劍路犀利狠辣,毫不留情。

花鈴面露譏誚之色,冷笑道:“你馬上就要成為任我玩弄的狗了,有什麼資格——”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冰冷的笑意也凝固在臉上,駭然欲絕地瞪大雙眼。

只因花鈴出掌迎向雙劍的瞬間,楚楓的雙手已然鬆開劍柄,雙掌攜裹黑色雲氣狠狠拍出。

《排雲掌》第四式,排山倒海。

“轟——”

在雙劍被擊飛的同時,楚楓已然將排雲掌內勁與念動力同時打出,狠狠轟在花鈴胸膛。

其陰柔的護體罡氣本就在劍下黯淡許多,此刻更是徹底炸開。

“噗!”

花鈴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形蜷縮成蝦米形狀,痛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倒飛出去。

“去!”楚楓暴喝一聲,劍指向前,以所剩無幾的內息,催動《萬劍歸宗》御劍之法門。

“哧——”

兩柄被擊飛的利劍當即受無形力量牽引,化為破空之匹練,狠狠貫穿花鈴的前胸後背。

花鈴再次吐血,發出尖銳凄厲的慘叫哭聲,被雙劍“篤”的一聲釘死在石壁上。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她用顫抖的雙手握住劍柄,崩潰般哭喊着。

“這就是我們的差距。”楚楓在她驚恐欲絕的目光中,一步步緩緩向前,冷笑道,“就算我只剩一成內力,殺你也是易如反掌。”

他沒有任何誇大之意,不過是闡述一個樸素的道理。

只因事實勝於雄辯,比什麼都更具備說服力。

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花鈴近乎窒息。

隨着楚楓每一步逼近,她的恐懼都在不斷遞增,甚至有淡黃色水痕順着大腿滑了下來。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花鈴尖叫着,渾身是血,髮絲凌亂看上去凄慘至極。

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說不定還以為她是無辜受害者,楚楓反倒是什麼冷血殺人狂……

“只要你饒我一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花鈴鼻涕都流了出來,用惶恐哀求的目光看向楚楓。

楚楓卻只覺得可笑而諷刺。

“黃毛有句話說對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在距花鈴約十五米的位置頓住腳步,“你這種爛貨,給我舔鞋我都嫌噁心。”

楚楓的話音尚未落下,便是一掌隔空拍出。

“啊!”花鈴嚇得閉上雙眼,發出短促尖叫。

“轟——”

掌印落處,她的頭顱如西瓜般炸開,碎骨血液與腦花四處潑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