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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頭盯着妃色,質問道,“你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做!”

“你早就改了那東西,所以,我根本出不去!”

“你早就有把握,可以控制所有的人!”

“你只不過想要直接拿下我的人,再來欺負我而已。”

齊老頭的雙眼通紅,怒目看着妃色。

這麼多年以來,妃色是第一個這麼嘲諷,戲弄他的人!

他再怎麼好的修為,這會也是徹底的怒了。

“妃色,你有種。”

齊天菲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她更加憤怒,“妃色,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這話應該是我和你說。”妃色開口道,“帶着這麼多的人來圍攻我,我只是沒有讓你得逞而已。”

彭偉立在一旁補充道,“難不成就允許你們耍手段,妃色只能乖乖的等死?技不如人,腦子還不好使,說的估計就是你們了。”

彭偉立差一點以為自己老臉都要丟乾淨,今天徹底的交代在這裡。。

沒有想到,妃色竟然厲害成這樣。

十幾台機甲,都能單槍匹馬的拿下,且毫髮無損。

這會兒笑得嘴角都裂到耳後根了。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來嘲諷對方,彭偉立半點不留餘力的,“我說,齊老爺子,您也真是不容易,一大把年紀,還能這樣厚着臉皮!”

“這會兒,還想說請妃色去做客,拿能量槍抵着人家腦門請人家做客,應該也就你們一家了吧?”

齊老頭的臉都黑了。

可,他也迅速冷靜了下來。

現在,他為魚肉,人為砧板。

強行將臉上的表情收斂了起來,乾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我也不太明白,怎麼就突然動起手了。”

齊老頭看了彭偉立一眼之後,視線就放在妃色身上。

腦海里不斷在思量接下來的對策。

腦門上的冷汗不斷滴下來。

田啟明也是服了。

這一個個老東西不要臉起來,那真的是不要臉的。

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

剛剛那架勢,妃色但凡是弱一點,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他們三個。

齊老頭居然還能說出現在這樣的話來。

妃色卻是笑眯眯開口,“那恐怕是個誤會,剛好,靳之柘那邊還等着我這邊找東西,那咱們就走吧,被耽誤了正事。”

“等等……”齊老頭臉色一變。

不能讓妃色出去,不能讓妃色幫忙。

可,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實力阻攔。

腦海里各種念頭頻繁閃過。

最終眼神一亮,看着妃色,眼神眯了眯,開口道,“妃色小姐,以您的實力,在軍部手底下,也太浪費了。”

“你手中任何一種藥劑,都可以拿下藥劑師工會,只要你願意,齊家給你做下手,整個聯邦都是手到擒來,什麼都是你的。而現在,處處被人監視,處處受人控制,你覺得呢?”

他開口就用了敬語。

齊天菲一愣,心裡湧出了一抹屈辱。

可隨即就明白了她祖父的用意。

她很明白這是個好事,可只要想一想,妃色立在她的頭上,她就直接喘不過來氣。

彭偉立也頓時明白了,直接破口大罵,“齊老頭,你要不要臉,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嗎?“

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他依舊帶着些擔憂的看着妃色。

齊老頭雖然不厚道,不要臉,但是他的話確實是沒有錯。

以妃色現在的實力和能力,只要有一兩個家族在背後支撐,妃色很快就能徹底掌握整個聯邦的藥劑和能量製品,更甚至是更多……

以妃色的實力,不僅僅是她自己。

她還可以教導出無數個徒弟……

到時候,以他們和妃色差距,他們能怎麼樣?

明知道妃色有問題,恐怕都無能為力吧?

齊老頭冷笑了一聲,“妃色小姐,您自己的實力您很清楚,就是那一位也根本比不過你,你說呢?”

“整個聯邦原本都應該在你手中,你就甘心被人控制嗎?”

他帶着濃濃誘惑開口。

“妃色,現在只有他們兩人和你,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可以直接控制他們兩人,轉而對聯邦軍部說你失蹤。”

“除了你自己,再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夠破開你布置的局,齊家為你馬首是瞻,絕無二心……”

“妃色……”彭偉立有些遲疑的開口,“齊家的人兩面三刀,萬萬不可相信的。”

他有些遲疑,是因為齊家的條件太過於優待了。

他們可以給妃色,齊家都可以給,不,應該說,他們可以給妃色的,妃色都可以爭取到。

而妃色能夠得到的,卻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

齊天菲臉色極度難看,死死的看着妃色。

齊老爺子卻是臉上帶着笑,神色之間帶着引誘,“你給齊家的誘惑比任何人都多,給齊家的利益,比什麼都厲害。”

“再說,以您的實力,您覺得,齊家,或者說,誰家可以在您面前兩面三刀?”

他經事多年,這樣有貨的語氣開口,任是誰都無法抵禦這樣的誘惑。

田啟明壓低了聲音道,“我……也有點心動。”

彭偉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覺得,我倆今天的小命就在妃色一念之間。”說完,他巴巴的看着妃色。

就在剛剛的一戰,他已經將妃色看做是偶像了。

他在軍部,在此之前,早就有人的這樣懷疑過。

那時候就有人想要先下手為強。

不過,以田啟明現在的看來,妃色的實力不是誰想下手就可以下手的。

妃色一個人,在聯邦,無人可檔。

妃色可以教出無數人,站在聯邦的頂端。

妃色用她手中的任意資源,利用聯邦的任何一家,將其扶持成為整個聯邦頂尖的家族。

今天沒有齊家,明天也有另一家。

他們現在,乃至於以後,都阻擋不了妃色。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着。

等着妃色給他們一個結果。

場中的所有人都巴巴的盯着妃色。

彭偉立相信妃色,且妃色一直以來都有機會做其他的,但是她沒有。

一方面是妃色本身的品質。

可另一方面未必就不是妃色沒有機會。

彭偉立不願意將人往最壞的地方想,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妃色太強了,強大到他們毫無抵抗的實力,不得不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