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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轉換清晨,醒來之後我立馬打了個電話給鞏川。ran?en???.ranen`

撥打之後一分鐘還是無人接聽,躊躇不定間我給郝月撥通了電話。

接通之後,我直切主題:“郝月小姐,你表哥醒了沒有?”

郝月好似剛醒,她語氣帶着疲倦:“喔~不知道,我也剛醒。”

“那你去叫叫他吧,我給他打電話都不接。”

“奧~我現在去。”

說完我便等待着郝月的回信,幾分鐘之後我再次接聽電話:“你表哥醒了沒有?”

“沒有啊,他的房已經退了,不知道哪去了........”

“啊?什麼?”

我頓感不妙,看看了手錶,已經快十點了.......

這小子去哪了?

一陣不安的情緒湧來,郝月說道:“洛冰先生你在哪?過來接我一下啊,今天咱們接着逛街啊。”

嘆了口氣,我說道:“你先呆那裡別動等我過去叫你。”

“奧”

洗漱之後,在煩悶中來到了‘祥和賓館’,接到郝月之後,趕忙往咖啡店走去。

昨晚發生的事情依舊曆歷在目,我忽然有些擔憂,深怕鞏川這小子干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出來。

正當我停下摩托車,走進咖啡店的時候,突然令我獃滯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只見王子石重重的踩打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鞏川,身後安正瘋狂趕來。

這一幕令我足足愣了十秒,昨晚石頭瘋狂的舉動已經令人震驚,如今那一幕又在上演,慌亂中,我趕忙跑過去抱住王子石。

安趕來之後,扶起地上奄奄一息的鞏川。

王子石看到安之後更加憤怒,他說道:“安姐,你不應該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他就是一個垃圾。”

這一刻,我彷彿被一個巨大的謎團包圍。

而這個謎團,足以令鞏川和王子石之間的兄弟感情破裂........

看着安那副無奈又心疼的表情,我心裡一陣刺痛,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石頭你冷靜一點!”我大吼一聲。

王子石漸漸不再掙扎,他表情痛苦的看着安,說道:“安姐,我就跟你說一句............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真的.........”

他說完之後,無奈的看了看天空,笑了笑,晃着孤寂的身影消失在十字路口...........

鞏川鼻青臉腫,看起來非常虛弱,他笑着爬起來,說:“安,我沒事........”

安似乎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觸,只說了一句“你走吧。”便走向街角............

鞏川狼狽的坐在地上望着安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愣神中,我扶起鞏川:“你們到底怎麼了這是,一大早弄成這樣。”

鞏川似乎不想多說一句話,他笑着說道:“我沒事,我先回廈門了.........”

他轉身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假裝堅強內心傷痕纍纍絕望的影子.............

郝月拉住鞏川說道:“老哥你怎麼了,你們到底是怎麼了,你們不是朋友嗎,怎麼一直打架................”

他撇開郝月的手,機械般走過十字路口........

郝月詫異的問道:“洛冰先生,到底怎麼了啊,幹嘛一直打架.........”

我苦笑:“因為他們都做錯了事........”

..............

我並沒有去追鞏川,我明白,此刻的他需要一個人慢慢療傷......

鞏川走後,在郝月的不停逼迫下,無奈的把她帶回了家。

一進院子,就見夏媛拿着花灑灌溉植物花卉。

夏媛看到郝月之後,疑問的眼神看着我,我尷尬的走過去低聲說道:“他是我朋友的表妹,過來一下子就走的.........”

正當我和夏媛竊竊私語的時候,郝月不知道什麼時候貼過來說道:“你好呀!夏媛小姐。”

“你好!歡迎來我家。”

“啊哈,這個院子真漂亮,有植物,哇,有鋼琴,啊呀,居然還有古老的石桌子........”

“是的呢。”

“呃...........”我發現我完全插不上話,她倆是怎麼認識的..........

我還沒張口呢,夏媛居然把郝月帶到她的屋子,把我一個人留在院子。

鬱悶不已,這不是我帶來的人嘛,怎麼變成她的客人了........

女人啊..............

我一陣無語,愣頭愣腦跟了進去。

進去之後我才發現,他們倆的關係就好像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樣,不一會就從夏媛小姐換成了夏媛姐姐...........

我完全被晾在一邊,坐在沙發上抽着煙,無語的看着他們倆。

好不容易插句話說道:“我說.......郝月小姐,你不上班了嗎。”

“上什麼班啊,明天上班。”

郝月沒看我一眼,繼續和夏媛聊着天。

直到午飯時間到了,她們才想起我。

“洛冰先生,午飯時間到了,去把,做蛋炒飯哦。”

夏媛也調皮的說道:“洛冰先生,快點喲!”

看着她們,我突然想笑,搖搖頭扎進廚房。

二十分鐘後,從廚房端出來熱騰騰的蛋炒飯,擺在桌上:“請慢用,兩位美女!”

郝月眉開眼笑沖我說道:“洛冰先生,真乖!”

吃飯間隙,我問道:“我說,你們倆以前認識嗎,怎麼關係這麼好?”

“沒有呀,我和夏媛姐是昨晚認識的。”

放下碗,我疑問道:“昨晚?”

“是啊,就是昨晚,你喝醉了跟頭死豬一樣,是我和夏媛姐把你扛上車的。”

定睛想了想,賓館在三樓,夏媛一個人根本扶不起一百四十多斤的我,回過神之後,才想到原來是她倆合力把我扛下去的。

吃完這一頓愜意的午飯,郝月好似很喜歡這裡的一切,她到處閑逛,還拿出手機不停的拍照。

半晌,玩累的她趴在石桌上,我問道:“郝月小姐,坐下午的飛機回去吧。”

郝月點頭,說道:“洛冰先生要和我一起回廈門嗎?”她停了停,繼續說道:“洛冰先生再不回去,就真的是曠工咯。”

我忽然一陣迷茫,想來,離開了天悅之後在蘇州也不知該幹嘛,這裡雖是一片熟悉的土地,但同時也是我難以釋懷的地方...........

糾結中,腦海里一個念頭提醒着我。

我為什麼不去問問夏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