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鍾佳佳皺着眉,說道:“那就給他們家裡安監控!”

趙佳人苦笑着看了看她,說道:“你覺得可行嗎,你看,不可能的,這種事情,用蠻橫政策對待,只能導致女孩子的命運更加悲慘,從一個比較落後時代走過來後,對於生存與繁衍,很多時候,性別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這不是我們那時候,你覺得用法律能做到道德方面的事情嗎,難。”

鍾佳佳漸漸有些氣餒,說道:“難道就這麼看着。”

“所以我上次,建議你幫忙組建女兵部隊的事情,女人需要權力,而權力卻不是遊行或者哭鬧就可以得到的,而是鬥爭來的,你要有實力,才有力量,女人為什麼始終比不過男人?因為許多女人只想着去做那些光鮮無事,輕輕鬆鬆的工作,而各種真正意味着權力的工作,幾乎見不到女人的身影,這可不是男人的鍋啊。”

鍾佳佳說道:“好嘛,有女兵就可以改變了嗎?”

“試試看吧,你總不能一開始就希望變得男女平等,這可能嗎,雖然沒有了生育的需要,但女人天然比男人有劣勢,無論是骨骼方面的輕度導致的體力問題,還是每個月一次的疼痛,而且在化妝和打扮方面,卻是浪費了太多時間,我想,你也不可能不為此而耽誤吧。”

鍾佳佳咬咬牙,說道:“好吧,那我就把刷劇的時間用來做事好了,反正也不必我親自上場訓練女兵,對吧。”

當然不必,對於大伙兒來說,女兵連的設置可不是為了某些私心的用途,而是真的有大用。

一方面,社會民情逐漸複雜,壞人和好人一樣,都可以通過鐵路線進行各種活動,而針對長老會的偵查手段,各種更加隱蔽難以察覺的詐騙與偷竊手段開始五花八門的出現,另一方面,南方的情況,使得長老會對於海外移民的需求開始更加旺盛,女兵連的設計不是戰鬥,而是準備作為一支訓練隊,對於各地需要準備出海謀生的女性進行基本訓練。

事實上,長老們發現的是,在發現長老們不愛殺人,不愛劫掠,一點點大起膽子來的原大明老百姓也沒那麼老實。

在一個非常壓抑和掠奪環境下走出來的人,如果一旦走進了一個相當沒那麼野蠻的地方,基本上不會立刻變成好人,而是開始變得貪婪而刁鑽,他們敢於在要不到好處的時候,就扇長老會在鐵路的職工巴掌,口口聲聲不過是拘留十五天,全然不知道,專政鐵拳舉起時候的恐懼。

越是面對主子上位者卑躬屈膝者,當他開始稍微感覺自己的社會地位提升,哪怕是在鐵路這種公共服務場合,也會變得暴躁無恥起來。

當然了,這都是小事。

“兒啊,起來吃飯啦。”

一座偏僻的小區內,一個老婦人拍了拍房門,這是個兩室一廳的獨門住宅,屋子裡擺滿了各種古舊物件,如果與其他的新住戶比較,少了許多現代化氣息,至少各種新三件,各種玩物和生活用品是沒有的。

叫了好一會,才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男子,卻是不修邊幅,頭髮散亂,但只看外表,就知道是養尊處優的秀才打扮,出來後,看了看桌子上,擺着的炒菜,他娘似乎很是高興,說道:“兒啊,這幾天溫書如何了?不如去準備準備報名的事情,我看隔壁人家說的,考公務員待遇不錯,起碼收入不比咱家的幾套房子收的租差。”

隨着帝都的進一步建設的加強,原本的老住戶的房子早已變得緊俏,第一代包租公包租婆的出現也開始了登上歷史舞台。

其實大明朝帝都的房子一直都有房租市場,甚至地方官府是專門有幫忙簽署各種合同的中人,也收點契稅,而且花樣還不少,有一種房租的形式,甚至就是壓房,也就是有人買下房子後,將房子租給他人居住,卻是不收房租,而是將這套房子的原價收取後,打一張條,錢拿去做生意,而房子任由人家住,等到到期,拿回房子,錢原價歸還,算是兩邊都很方便。

帝都作為一座首都,其各種大小官員和依附於這些官員的親隨家丁師爺數不完,還有各地的會館,服務於這些人的平民,將是一座巨大的城市,隨着城市化進階,工廠被遷移到外面的省市,而在長老會的領導下,河北再也沒有犯下後世的錯誤,也就是由於帝都和天津衛的隔離,導致河北無法有自己的整體規劃,圍繞着帝都天津,沒有向心力,而在新時空,河北省是作為一個統一的整體管理着包括帝都和天津的政務,這就減少了內耗。

隨着分流,老老實實的百姓開始在河北各地的開發計劃下流動,而帝都的轉型工作順利的很,當然了,更多的居住區,更多的建設也是很正常的。

按照某人的計算,再堅持十年,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努力幾年存個首付,然後買個獨棟小戶型還是不難的,當然了,是那種連成片的小區,但也是已經可以在啊論證了。

總的來說,雖然比不上坐擁40億畝的美帝,但他們提早進行的建設,對於未來的建設是有指標性的,一切向美帝看齊可不僅僅是一句口號,而是深切的考量,對於這些沒有太多政務考驗的人來說,真正做到統治世界,nuèdài世界,吸血世界的偉大帝國,美利堅絕對是一個標杆型的東西,很多需要效仿。

帝都的房子就是這樣緊俏,因此這老婦人家中也不過是有幾套房,只要不去狂造,就足夠養活一家子了。

當然了,指望靠炒房發財就有些難了。

老婦人絮絮叨叨的說起附近老鄰居家裡的變化,誰家在那進廠,一個月可以有多少收入,誰家去當了兵,看著兒子臉色越來越差,她卻是不敢再說什麼,而是沉靜的收拾着東西,旁邊的一塊破碎的試衣鏡說明了這裡經常被打砸。

“娘,朝廷還是不發廩生糧餉嗎。”

“兒啊,大明朝都沒了,哪還有什麼秀才。”

廩生糧餉是這麼一個玩意兒,秀才里的戰鬥機,每個月是可以在官學lǐngqǔ自己的月錢的,差不多相當於後世的獎學金了,當然了,性質還是有所差距的。

那男子的眼神變得犀利,說道:“這怎麼可能,歷朝歷代的誰敢不優待我們,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你不是說,連那過路的都可以有錢嗎。”

“那是路過人家的大樓,被上面掉下來的東西砸到的,官府賠了錢,人也就是那幾十個,怎麼一樣呢。”

“難道我還不如幾個過路的嗎,我……”

“兒啊,世道就是如此,不如任命就好,我看這官府坐的穩江山,人家考進去,也是一點點升遷的,無論做什麼營生都好啊。”

“這怎麼一樣,如果沒有這些短máozéi,前年秋闈,我一定可以中舉,那安大人可是說好了,我中舉後,娶他們家的姑娘的,能不給我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