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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的巴彥被十幾名錦衣衛圍攻,片刻便身中兩刀。

“嗤!”

一名新兵再次一刺刀刺中巴彥的腿,另一名警察也趁機想用一個布套把巴彥的腦袋套中。

巴彥身中數刺刀,手中的短刀早已落地,而抓活的的命令也得到了貫徹,眼看着頭套套在腦袋上,巴彥就別想反抗。

巴彥忽然大吼一聲,他推不開那麼多的軍警,卻是突然衝著一個刺到自己胸口的刺刀,自己朝上一紮,同時拚命掐住那個新兵的脖子。

“巴彥啊!”濟爾泰大吼一聲。

看着身邊還剩下的十餘人,濟爾泰雙眼欲裂,很清楚他們絕不可能在衝出去了。

“咻!”又是一發罪惡的子彈射來,將其中一名八旗死士射死。

“大清萬歲!殺!”濟爾泰視死如歸,以命搏命,一時之間竟然將那些軍警打退!

錢小豪再次迎上去,與幾名警察一同圍攻濟爾泰。

“投降吧,我們優待俘虜。”

濟爾泰本就不敵錢小豪,又有數名警察一同圍攻,雖然拼了命用刀子狠狠砸中一名警察的頭盔,導致其頭暈目眩,但同時也被刺刀刺中胸口上,鮮血濺出。

“嗤嗤!”殺的興起,濟爾泰口溢鮮血,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剩餘的八旗死士也不肯投降,全部絞殺。

“打掃戰場,所有屍體全部送去醫學院,還有,搶救傷員。”錢小豪將電擊棍收好,這東西打了許久,電力有些不足,到了後面,純以力量傷人了。

“啟稟大人,韃子被斬殺大半,但有數人逃走!”帶頭的那名警長一臉羞愧,數倍於敵,自己這方傷了好幾人,竟然還讓敵人逃走了數人,實在是恥辱。

“無妨!這可是帝都,發布命令,全城懸賞,區區數人罷了,他們往哪藏。”錢小豪神情冷峻,自接掌國安以來,新城區可是精心設計過,堪稱逃犯墳墓的所在。

消息傳開,高音喇叭喊叫起來,雖然鬧的滿城皆驚,但也給了所有人提醒,原因很簡單,“一個韃子五千元。”

雖然帝都人工費高一些,普通找個地方打工,一個月也能有幾十元的收入,這已經可以養妻活兒了,到了外地甚至是拔尖的富戶,但在帝都,就是普通人,而一個韃子幾乎相當於天文數字,diǎo絲翻身不在話下,哪怕是做老闆的,很自然的就發覺,這五千元可以說頂的上好多天的利潤啊。

這些韃子死士萬萬沒想到,自己這些天覺得非常舒適的街道,會成為自己的索命符,他們也是厲害,本想找犄角旮旯的地方鑽,但想不到的是,根本沒有這樣的地方,無死角式的城市,也許成本高一些,也許麻煩一些,但是對於內部流竄份子,卻是死地了。

也活該四處都是各種商業街和小區,那些小區大媽第一時間就把大門一鎖上,任由這些死士破口大罵,賭咒發誓自己進去後一定將這些大媽殺光,但他們很快就得到了大媽的親切招待,燒開的滾水臨頭簡直不要太酸爽,居委會大媽可不是好惹的。

而朝另外方向逃跑也不是好主意,這裡只有主要道路,當他們原本打算集結起來行動,卻聽到有人敲鑼打鼓的喊叫:“殺韃子啦。”

他們身上的血和兵器都證明他們絕非善類,而圍過來的各種夥計和街坊雖然手持各種什麼拖把和鐵杴,但絕非沒有一戰之力,幾個死士看着不對,卻是各種威脅,什麼一旦女真大軍進城,他們就要屠城啊,還有那些大儒全都收了女真人的錢,到時候肯定會幫助八旗兵入城滅亡漢狗……

但這些人看着這些死士,全都是彷彿流動着的金錢,有些小二打扮的傢伙,一邊流着口水,一邊喃喃道:“票子、房子、妹子……”

這幾個死士全都是和尚或者漢人打扮,但此時一開口,就露出了不同的口音,那些店小二沒有敢第一個上前的,但在一邊鼓噪恐嚇還是敢的。

最終,十幾個死士彼此看了一眼,趁着還沒有被徹底圍住,直接突圍跑出去。

但也有倒霉蛋,跑在最後的人,遭受到醒悟過來的市民們可怕的遠程攻擊,從坐的板凳,吃飯的飯碗,再到籃筐等物,終於有這麼一個死士,一下子踩在什麼上面,撲倒在地。

他已經儘力反應起來,爬起來想要跑路,但是哪裡來得及,無數人不敢拚命,但是打死狗還是敢的,他背後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黑棍子,跟着就有人撲過來,死死按住。

“我抓的,都是我抓的。”

“放屁,他是吃了本大爺一記致命一擊,才這麼倒地的,是我的!”

“你瞅啥,放手,我的!”

且不說有多少人在爭搶這些移動的金錢,死士們被人發現了外強中乾後,那些市民卻是個個奮勇,很簡單,最基本的軍訓,每個月起碼還是活動一下的。

這場抓捕還是很順利的,畢竟在這裡的街道配置下,得不到休息,只能亂竄,沒到中午,一個個落單後被多少百姓抓捕後,送到官軍面前領賞。

事實上,錢小豪用來調解這些爭功的傢伙就花費了更多的時間。

當然了,總體來說,還算不錯。

“平均分嘛,再擺幾個流水席,慶功一下,以後有了這種事,還不人人奮勇爭先。”

“雷霆行動開始後,共計殺死422人,擒獲56人,收繳武器1000件以上,沒收財產超10萬元,那麼,下面,那幾條線也可以動了。”

“裡面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們家主子涉嫌通敵叛國,現在自己挨個走出來,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

當消息傳到龔鼎孳耳中的時候,他正在與一個年歲不大的女子說話,她懷着身孕,似乎相貌打扮與漢女不同,正說著閑話,聽到有人圍堵,卻是臉色一怒,作為自詡東林精英,他基本上已經在忍耐着沒有權力的花瓶日子,每日夢想就是儒生們早日掌權,眾正盈朝,早日可以讓東林黨掌握朝政,到時候,每年百萬元的各種什麼補貼,全都給了卑賤不堪的窮鬼,為什麼不能給他們這些飽學之士呢。

聽到院子內的喊殺之聲,立刻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

龔鼎孳一臉陰沉,瞬間意識到小妾摔倒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定然是有人故意而為,就是要引他出來,否則沒有那麼巧合。

“老爺!”小妾báinèn誘人的臉上同樣變了顏色,驚慌的看向龔鼎孳。

“勿怕!你在這裡好好待着,老爺我出去看看,這天下到底還是儒生的天下,幾個會些工匠之術的長老,能改變什麼。”

龔鼎孳安撫了小妾一聲後,沉着臉向屋外走去,他雖然心驚,但也知道事情敗露,懼怕無用,倒是顯得頗為鎮定,不愧是飽讀詩書的儒生,màiguó也可以賣的心安理得,果然有幾分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