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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陽也不敢真的把燕城主給氣怎麼樣了。看到燕城主的樣子,立刻不在胡說打諢了,過去給燕城主順氣:“您彆氣,兒子心裡有數,還能讓個女人站在腦門上呀,看在思喜的份上,咱們容她,等思喜不用她了,你看兒子怎麼給你長志氣,豎威風。好好地讓她學學什麼是咱們燕氏的規矩。”

燕城主氣的翻白眼:“你少給我提燕氏,我燕氏子弟沒有你這麼不提氣的。”

燕少城主委屈:“兒子這是秉持祖訓,一切以我燕氏子弟傳承為主。”

燕城主哆嗦着:“你還敢說。”燕陽:“能怎麼樣呀,真讓思喜餓着,你捨得呀。”

燕城主:“我就不信,我堂堂的燕城,找不到一個奶孩子的,缺了他喬氏還能餓死了孩子。”

燕少城主:“餓不死,可孩子哭鬧,兒子心疼。”

燕城主:“你個不提氣的,我看你就是心疼那喬氏。”

燕少城主很認真的說道:“多少肯定有點的,不過父親大人若是不喜,兒子也不是捨不得,不過得等思喜再大點,兒子心疼思喜。心疼平哥。回頭在收拾喬氏,保准讓她服服帖帖的。”

饒了一圈還是捨不得喬氏,收拾的服服帖帖都沒捨得給扔出去,多大的出息呀,燕城主第一百零二次的後悔怎麼把這麼一個禍害給了兒子呢,當時肯定腦抽了。

燕少城主雖然沒說,可燕城主也明白,就喬氏目前在燕城的名聲,真想把喬氏給曬起來那也不可能,科學論,機關術,還有新街那邊喬氏的名聲要是毀了,怕是都有影響的。

竟然打老鼠怕碎了膽瓶,讓這喬氏威風上了。

燕少城主在城主府綵衣娛親,比哄媳婦還溫言軟語呢,好不容易才把燕城主給安撫住,要不是燕城主非得給他們少城主府賽女人,燕少城主也不用把喬木給抖出來,自己一人扛着就是了。

問題是自己扛着,燕城主肯定還要繼續賽女人過來,萬一喬木要是還上火,還漲奶,那不是看着媳婦閨女繼續遭罪嗎,燕少城主迫不得已,先穩住了燕城主。至少這段時間他們少城主府能消停消停,至於過了這段時間嗎,燕少城主這麼一個走一步想三步的主,愣是腦袋一團漿糊,真不知道咋辦呀。男人怎麼就那麼難呢。

抱著兒子回府的時候,燕少城主對着平哥感嘆:‘你小子往後娶媳婦的時候,老子可捨不得為難你,肯定隨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平哥萌萌的看向父親:“娶媳婦,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燕少城主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話在兒子嘴巴裡面簡略的有點歧義,不能這麼說呢:“就當沒聽見,可不許往外說。”

平哥拍着胸脯:‘兒子明白,不往外說。’

燕少城主總覺得兒子沒理解自己的意思,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一直等回到內室三口人用過飯,平哥才對着燕少城主拍拍肩膀:“娶媳婦,想怎麼樣怎麼樣。”

才慢悠悠的跟着王嬤嬤走了。

燕少城主傻吧呵呵的盯着思喜半天都沒有動靜。喬木好半天反應過來,一聲怒吼:“孩子多大呀,你都教的什麼呀。”

燕少城主覺得自己冤枉死了。這小子今兒不拉着自己一起睡覺了,肯定是父親大人在平哥跟前說了什麼。可連着自己教的這話一塊說出來,啥都變味了。糟心的都不想解釋了。

喬木也沒氣多久,平哥小呢,沒人在跟前提,過幾日就忘記了。完全忘記了,兒子的師傅們那可都是大儒,那可都是能當師爺用的。教導的東西能一般嗎,他們家平哥根本就沒有她看到的那麼混球好不好。

用過飯之後喬木要喝葯的,拿起葯碗,擰着眉毛一口就把湯藥給幹了。

燕少城主心疼媳婦:“還要吃呀,不是好了嗎。”

喬木:“吃吧,萬一讓帶累思喜,孩子小難受都不知道說,多受罪呀。”

燕少城主把媳婦同孩子的分量分的清清楚楚的:“那還是多吃幾日吧,回頭讓大夫過來給思喜看看,可別等孩子難受了都不知道。”

喬木有點幽怨,無疑在孩子面前,自己這個娘,那是一點地位沒有的。幸好自己心大,從來不跟閨女兒子吃醋:“嗯。”

燕少城主好歹知道拿塊糖給喬木放到嘴裡:“喝湯藥對思喜沒有影響吧,別回頭咱們思喜喝奶都是苦的。”

喬木有點生氣,這可真是一心都是閨女了,嘴欠的頂了一句:“要不要替你閨女嘗嘗。”說完屋裡一下子就寂靜了。喬木恨不得一頭暈過去,多死不要臉才能對着男人說這話呀。

燕少城主咽口吐沫,突然就覺得口乾舌燥,這女人可真是敢,又撩吧自己。

等思喜出了滿月,他肯定要好好地收拾收拾這女人,不然這女人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喬木說話沒走心,臉上燒的都要冒煙了,期期艾艾的說道:“我肯定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趕緊找老大夫看看。”

這是要死不要臉不承認呢。就換來燕少城主一聲冷哼,抱着閨女去外室自己冷靜了。

剩下喬木一人在內室裡面抱着被子使勁的撞腦袋,怎麼就蠢成這樣呢。

思喜沒有辦十天,而是直接辦滿月,用喬木的話說就是,太貴身子重,沒工夫操持這些,燕管事年歲大了,捨不得讓他老人家連着操持,索性就滿月一塊辦了。

燕少城主雖然不滿意夫人這麼隨意的對待思喜的好日子。可府里大小事情到底都要喬木操心費力的。讓夫人好好地坐月子也是應當的。

勉勉強強答應下來了。不管是燕管事,還是燕城主對此都表示,燕陽對喬氏真是沒邊了,什麼事情都答應。

前者表示,連着操持再大的宴會他老人家也沒有問題。

後者表示他燕氏子弟的事情憑什麼讓一個女人當家。他燕氏就沒有出過這麼不肖的子孫。早晚讓喬氏給拿捏住,還死不承認。

燕少城主當時就反駁了,那是兒子體恤他,燕少城主府的事情大大小小還不都是他燕陽說了算,父親大人這話堅決不認同的。直接就舉很多的例子,都是喬氏無條件順着燕陽的。

燕少城主怎麼說,就換來燕城主幾聲冷哼。

燕少城主也算是看明白了,在他爹看來,他這個兒子就脫不出來怕媳婦的框框了。偏偏燕城主為了面子,打死也不會說齣兒子怕媳婦的字眼。

燕少城主從來都不知道,他爹還有這麼不洒脫放不開的一面。

父子二人當著眾多大人議事的時候,只要說道類似的問題,就跟較勁一樣。別的大人還看不出來什麼出處。只有老御史大人這個怕媳婦的始祖,多少看出來那麼點門道。

每次說道關於喬氏,或者女人地位的問題,燕城主都嫌棄的看着燕少城主,怕是燕少城主這項美好的品質,燕城主多少知道了那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