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了誤會,大夥都很高興,拾好東繼續趕。
剛進森的時候,還能聽到幾聲鳥,往裡面走,就是寂靜。森處不但沒有一點兒動物的蹤跡,還顯得陰森神秘。彷彿在重陸一他們的遭遇,丁梓桐們也聽到了哭聲——女人的哭聲。
好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了個冷戰。
“有妖氣!”泰逢說,身上的金忽然變得亮晰,好像要照亮這陰暗的森。
“怕,我就是來斬妖除魔的!”公主手握劍柄,一馬當向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大夥跟在公主後面,很快就看到,一棵大樹上綁著一個女人,是個女,彷彿像泰逢一樣會發,把圍都照亮了。仔細一看,原來這是女渾身佩戴的珠寶發出來的,孩子們是明白了麼“珠寶氣”。
“可憐可憐我,快把我下來!”女哭著對走到面前的公主說。
“你告訴我,你是麼人?”公主用懷疑的眼看著樹上的女人。
“我是一個國家的公主,是妖魔把我綁在樹上的。”女人說。
又是公主!秦歌、丁梓桐換了一下眼神。
“嗯?那……你是怎麼落入妖魔的手裡的?”馬背上的公主又問。
“我從家裡出來,剛走進森,就妖魔抓住,綁在這裡天了,一直沒有吃沒有喝,也沒睡覺。”
天不吃不喝不睡覺,還能這樣神奕奕?連秦歌朱開懷他們都驚訝了。
“唉,你就不要撒謊了。”泰逢揹著手,施施然走到樹上的“公主”跟前,之見泰逢圍的金穿透了“珠寶氣”,籠罩住了女,瞬間,“女”就變成了一個青面獠牙的妖魔。
“妖怪,看劍!”公主在馬上用力揮出一劍,一下子砍下了妖魔的頭顱。
“啊!”朱開懷他們驚呼一聲,向後退去。
“呀!我、我怎麼這麼衝動!”公主的劍一下子掉在地上。
“怎麼?”泰逢扭頭問道。
“我應該問問它把我的父王和哥哥抓到哪裡去了……嗚嗚嗚,不問也罷,肯定它吃掉了……”公主哭了起來。
“哭哭——我覺得,這些樹有問題。”泰逢說,忽然身上金大盛,隨後在大樹之間跑了起來,金掠過之處,只見那些樹慢慢地開始變形,樹葉消失了,樹枝也消失了,樹幹也慢慢消失,一張臉出現在樹幹中間,然後是胳膊、軀幹、腿……凡是泰逢金掃過的大樹,最後都變成了人,有士兵,有姓,也有老人和小孩,都呆呆地站在那裡。
公主下了馬,慢慢走到那群人中間,站在一全身披掛的老人跟前,含淚道:“父王……”
“女兒?”老人好像剛剛睡醒一樣。
“父親!”公主緊緊抱住了的父親,眼淚嘩嘩地下來。
後來,公主又找到了的哥哥,這時,泰逢幾乎已經跑遍了個森,用他的芒,把感覺異樣的大樹都照耀了一遍,然後累得躺在地上呼呼直喘氣。
公主過來向泰逢鞠躬致謝,泰逢坐起來揮揮手說:“不、不用謝,這、這是我們神仙的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