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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太多,雖然現在閑下來了,但是狀態還沒恢復過來,所以更新很慢,我在努力找回狀態,爭取儘快恢復以前的更新速度,抱歉。

“這就是所謂的峰迴路轉吧。”

不遠處的灌木叢中突然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下一刻,一個雖然沒有任何查克拉流動,卻依舊散發著凌厲的氣勢的絕美女子隨着搖曳的灌木叢走出。

高領短袖上衣,純白的中褲,背後背着兩把短劍,在交叉的兩把短劍中間,是一個團扇型的族徽,赫然是曾經憑藉著一對詭異的萬花筒寫輪眼和一雙能夠在緋紅色的術式中劃破空間的短劍名震地下世界的緋印之女,宇智波弦月。

之所以說“曾經”,是因為被伊魯卡徹底封印了查克拉的她只是一個稍微有點特殊的普通人罷了,別說稱霸地下世界,現在的她就連作為一個忍者的資格都失去了。

雖然在伊魯卡的介入下,她已經徹底放棄了復仇者的身份,打算就此放下一切,像伊魯卡一樣悠閑度日的同時以一個觀測者的身份去觀察這個充斥着無數問題的世界的走向,但是這並不意味着當她看到身為仇人的宇智波鼬的時候會沒有任何反應。

畢竟,哪怕是放下了宇智波一族滅族之仇,她唯一的親人卻是死在鼬的手中,這種仇恨她怎麼可能不在意?她不像佐助一樣在7歲就開啟了能夠極大強化思維的靈域,思維模式上她不過是個普通人,做不到拋開一切站在絕對的至高點。

本來她只是過來找佐助的,想要把對自己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緋印之鋒和這些年來為了復仇而建立起來的組織以及收集的一些資料交給佐助,原因很簡單,因為伊魯卡在乎佐助的成長,而她,想要在放下一切之前,為伊魯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即便她知道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挽回伊魯卡對她曾經的一絲特殊。

雖然不知道伊魯卡到底想做什麼,但是她卻沒有去問,因為她已經沒有了去問的資格,那是只有泉美才能享受的特權,作為殺害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幫凶,伊魯卡能留她一命完全是看在泉美的份上,不然那天在屋頂上她就已經和大蛇丸一樣給三代目陪葬了。

即便如此,她也已經處在了被厭惡的邊緣,要是五年前她像泉美一樣安分守己的待在木葉的話,或許憑着那次澡堂事件能走進伊魯卡的內心也說不定,但是內心被仇恨佔據的她在參與木葉崩潰計劃被伊魯卡抓個正着後,那個寶貴的機會已經徹底失去,那一丁點特殊也隨之消散。

腦海中閃過數個念頭,弦月蓮步輕移,風華絕代的臉上瀰漫著極其冰冷的氣息,漠然的看着不遠處倒在血泊中,身上滿是血痕,顯得極其狼狽的宇智波鼬: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要做的事情已經簡單到了連思考都不需要的地步了,對吧,佐助?”

哐!

弦月雖然叫了佐助一下,但是卻沒有把目光放在不遠處神色逐漸變得複雜起來的佐助身上,而是在走到生機逐漸流逝的鼬身旁時,猛然拔出背後的血紅色的短劍,而後不等佐助回應,便狠狠朝鼬的胸口刺了下去。

然而眼看着雪白的劍身就要觸碰到鼬已經是風中殘燭的身體,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閃過一抹耀眼的藍光,下一刻,只聽到“叮”的一聲,弦月手中的短劍便散落在了她身後不遠處。

“抱歉,弦月老師,有件事我想確認一下。”

佐助緩緩放下手,而後雙手插在褲兜內,臉色淡然的朝弦月走去。

如果是以前的佐助,肯定會像弦月一樣,只要鼬出現在面前,便毫不猶豫的動手將其擊殺,以報宇智波一族滅族之仇,但是現在,在伊魯卡的引導下,他距離得到屬於自己的理念只差臨門一腳,已經能在一定程度拋開一切去看待事物的本質,因此

五年前的滅族慘案,現在的佐助已經能夠察覺到其中的蹊蹺之處了。

雖然他現在的眼睛還是沒能看穿鼬的任何事,對真正的鼬也沒有完全了解,但是一旦拋開“宇智波佐助”這個存在去思考,就能很輕易的察覺到不對勁。

因此,即便已經是風中殘燭的鼬毫無抵抗能力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沒有立馬動手。

當暗部趕到已經化為一片廢墟的戰場時,看着四周焦黑的土地,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震驚於到底是哪方神聖在這裡大打出手,造成如此恐怖的光景。

早就閃人的伊魯卡沒心情去想那些暗部的心情,而是步履沉重的走進木葉醫院的大門。

心臟被刺穿,即使是靈魂極其堅韌的能力者也沒什麼可能活下來,更不用說沒有靈域的普通人了,也就是說泉美死了。

那個最喜歡跟自己拌嘴,總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注意到她存在的少女死了,很突然,卻很現實。

習慣了她的小算計,習慣了她的總是提醒自己要在意她身為女性的方面,習慣了她總是莫名其妙的做一些他看不懂的傻事而現在,這些五年來養成的習慣就這麼突兀的消失了,毫無徵兆。

越接近醫院前台,伊魯卡的腳步就越沉重,到了最後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腳猶如萬斤重,抬起來都無比費勁。

不想面對

不願意麵對

即便在前世已經經歷過數次沉痛的悲歡離合,他還是無法忍受在意的人死去的痛苦,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表現出真正的感情,而不是本能的放棄思考,用無謂的態度去面對周遭的一切。

就在伊魯卡的腳步僵在半空,難以挪動半分,四周的人都好奇的看着這個精神看起來不正常的刀疤男的時候,不遠處,伊魯卡視線的視角位置,突然走出一個穿着便服,臉色雖然很是萎靡,卻只像是不眠不休的工作了兩天兩夜,極度透支精力和體力的社畜,而不是大病初癒的神色,有着一頭黑長直發的美麗少女。

在滿是成熟風韻的一名女子小心的攙扶下,少女一抬頭,就看到了不遠處極其扎眼的伊魯卡,當她注意到伊魯卡臉上那與以往的懶散完全不同,頗有些彷彿失去了重要之物的頹然時,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下一刻,那絲愣神陡然轉變為明顯的喜悅,相由心生,原本萎靡的臉色突然浮現出一股紅暈,氣色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過了一會,好不容易平復了心中難以名狀的感情後,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打氣般揮了揮握緊的拳頭,組織好語言後,沖不遠處的伊魯卡用明顯是在壓抑着激動的感情的語調說道:

“伊魯卡老師,你特地來醫院,是為了修鍊某種白痴一樣的體術,還是來修鍊你那本就厚得不像話的臉皮的?”

停到在這個世界上最熟悉的聲音,伊魯卡的瞳孔猛然一縮,機械般的緩緩轉過頭,下一刻,在他腳步放下的一瞬間,他在側面的轉角處看到了那個心臟被刺穿,被他定義為基本沒可能活着的少女。

“怎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