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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頭躺在滿是塵土與垃圾的地面上,掙扎着大叫救命,她的那兩個姐妹,那兩個14歲的女孩兒,蜷縮在地上,還不等她們做好心理建設,就被周圍哄涌而上的流民給拖拽着躺在了地上。

一時之間,她們三隻覺得身上有無數只大手,在她們的身上掏吃的掏晶核,也有那麼一些不甚規矩的手,按壓着她們的私處,沒一會兒,她們裙子下面的底褲就被扯了下來,她們甚至都沒看清周圍的人是什麼面孔,就有人抬起了她們的腿,蠻橫的干起了她們。

尖叫聲,求饒聲,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遠處有兩支春來的巡邏隊似乎聽見動靜走了過來,但這三個女孩兒,很快就被捂住了嘴巴,從大街上被七手八腳的抬進了幽暗的小巷子里,開始了她們生不如死的不斷**生涯。

這樣的事情,在每個區都有發生,末世里,普通女孩兒毫無依仗,是不敢穿着裙子在街上走的,特別是在東區,春城四個區里,東區最亂,人口最多,街上無處安身的流民也很多,單身女孩兒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流民拖入陰暗無光的小巷子里,被人欺辱還是小事,有很多女孩兒,從此再沒走出過那些巷子,也不知是活着還是死了。

流民太多,當局者管都管不過來,只能期待着各人警醒着各自的安危,無父無母的孤兒們,最好是群居,不要單獨在外面晃蕩,女孩子們,要做男孩兒打扮,最好有多醜扮多醜,有多臟扮多臟。

至於那些站街女們,她們大多是被某些有勢力的人給控制着,且天天在那麼一個地方站着,大家都是熟面孔了,街上的流民即便再是無處發泄,也不可能做出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他們只有找那種陌生面孔的單身女孩兒下手,先是搶劫,搶劫完後就是發泄**,然後再把這些單身女孩兒賣給一些窯子,換取一點兒微薄的晶核收入。

這些下場,蘇酥、春來老婆、梅勝男和石鑫都能料到,這幾個女孩兒被趕出孤兒院,下場好一點的,就是找到以前的親人,跟這些親人過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下場壞一點的,就是落入流民的手裡不知生死,無論在外頭的日子是好是壞,都比不上在孤兒院里一日三餐都能吃飽的平靜日子。

但是就如蘇酥自己說的那樣,憑什麼這幾個女孩兒在尋求她的保護的同時,還要勾引蘇酥的男人?那這幾個女孩兒要對葉昱下手,蘇酥就不提供這個保護傘給她們,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事到如今,誰也別怨誰,大家只不過合則來,不合則散罷了。

說蘇酥心狠手辣,說蘇酥連幾個孩子都不放過的,換了自己的男人被勾引了試試,不是人人都像石鑫,自己的男人被勾引了,還能忍氣吞聲的在家努力做個賢妻良母,每日綉繡花看看書,努力提升廚藝什麼的,只期待匡世國能夠在想起她,回來看看她的時候,給匡世國呈現出她最完美的一面。

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足夠寬容足夠大度也足夠賢惠的,至少葉昱就喜歡蘇酥不夠溫柔,不夠體貼,不夠大氣,甚至,他還挺喜歡今天晚上,蘇酥所表現出來的潑辣。

在蘇酥站出來找那幾個女孩兒麻煩的時候,葉昱全程再沒說一句話,他就這樣抱着小愛看着,看着蘇酥宣誓她的主權。

然後一路心情很好的跟着蘇酥回了四合院,他將已經巴在他肩頭睡著了的小愛放在床上,蓋好了小被子,看蘇酥正端了個盆兒,站在屋子中間放水,準備洗漱,葉昱便走了過來,從後面一把抱起蘇酥的腰來,往屋子後面那個洗手間走了去。

這個洗手間很小,四合院里的每個房間都設置了這麼一個,大約也就只能放下一個自砌的浴缸,一個蹲便器,一個洗浴台,再站兩個成年人完全夠了,因為是為了方便屋子裡的人,所以洗手間的窗戶設置得挺高,就一扇小小的窗子,用作通風,還靠近了屋頂。

此時月光從那扇高高的小窗戶穿進來,蘇酥一路掙扎着,被葉昱提到了洗手間里,她扯着葉昱箍在她腰上的手,輕聲喊道:

“你要幹嘛?”

“你說我要幹嘛?我對自己女人,能幹嘛?”

葉昱在蘇酥的背後笑得好流氓,將她壓在冰冷的,貼了瓷磚的牆上,一隻手就開始撩蘇酥的衣服,他那隻手好熱,就像是盛夏最炙熱的陽光般,貼着蘇酥有些涼的皮膚,捲起了她的睡裙,一路從大腿摸了上來。

蘇酥想了想,清晰肯定了葉昱想幹嘛,還能幹嘛?今日難得小愛早點兒睡覺,她的精神狀態又還不錯,葉昱的心思肯定是抓准了這個機會,活絡開了。

那她要不要從了葉昱?蘇酥在思考這個問題,她以前不願意跟葉昱做,是因為肚子里有個小愛,後來小愛生了,她要沒日沒夜的照顧小愛,也很少想到這方面的事情。

但葉昱也是個男人,他也有他的正常生理需求,坦白來說,葉昱在這方面已經做得很好了,憋了一兩年的時間,也沒在外面找別的女人,那不讓葉昱發泄一下,蘇酥還真擔心把葉昱給憋出什麼毛病來。

那她願不願意跟葉昱做?蘇酥的臉有點兒發燙,貼着冰冷的瓷磚,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睛,她仔細感受了一番葉昱對她的撫摸,她覺得很舒服,所以她想她應該也是願意的。

然後,蘇酥只覺得屁股上一涼,短褲就掉到了小腿根兒上,她發暈的腦子,突然想起來了一些有的沒的,便有些煞風景的問道:

“你說,你剛才面對那幾個女孩兒,到底看到什麼了沒?”

“啥?鬼來了,現在別跟老子提這個。”褪了褲子的葉昱,扶着老二,壓進了蘇酥,貼着蘇酥的脊背,一臉兇殘的咬住了蘇酥的耳朵,低聲哼道:“你說都這麼久了,你也不讓老子沾一沾,也不怕老子真跟別的女人鬼混去了,啊,你別擠,本來就緊,老子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