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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十八變的姑娘,後來都怎麼了?在線等,蹲一個好奇——榆次北!】

沒上場就有種已經輸了的錯覺,是腫么回事???

思緒疊進,可不就是送上門的嗎?

底氣不足的姑娘傷心的默默閉嘴,一次到位。

想到剛剛,額,豈不就是送上門的嗎?

她傷心的默默閉嘴,心裡氣呼呼的腹誹:‘什麼好說話,什麼溫潤良善,這脾氣一定差到爆?’

簡直是她顏控史上最大的滑鐵盧,扎心。

古人誠不欺我:“人不可貌相,醫生的顏不可亂入。”

叮咚一聲。

看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祖凝忽然覺得外面的空氣都是清新的味道。

這電梯開門的時間真是好及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剛準備往外走的人,身後一道不大不小的聲音提醒:“這是六樓。怎麼,現在連69都不分了,是嗎?”榆次北饒有興緻的問。

“你才69不分,這麼明顯的一上一下,我還能不知道?”她像猴子被踩了尾巴一樣,倏地嗆聲。

陸續上來的人,紛紛向她行注目禮。

祖凝抬手掩面,自覺丟臉。

看來她這輩子的臉,非要在這一天丟完才肯甘心!她的女王形象吶!哭兮兮~

雖說電梯一出各走一邊,為計形象的祖凝想了會,認為還是可以再挽救一下下的。

她邁着小碎步,湊近。

榆次北眼神微低,興緻滿滿的看她,是又打算出什麼幺蛾子。

“那個?咳咳~”她故作矯情的發出聲音,以示提醒。

第一次,祖凝被人懟到猶豫不決,說不出話來。

沒再為難她,榆次北主動搭腔:“有話說?”

男人懶洋洋的看她,寡淡的笑容里平添樂趣。像在欣賞蠶蛹破繭而出的過程。

瀲灧的眼眸在意又不甚在意,一身白大褂的他站在那將笑未笑的表情里透着點古怪。

禁~欲,和滿滿的興緻。

足夠撩人,卻又不似撩人的感覺,勁勁的。

看得祖凝心裡生出一股奇異的感覺,那是二十多年的人生從未有過的奇特,生根發芽,逐漸滋養,瘋狂成長。

在萌芽瘋長的瞬間,她及時抽~離。

“嗯!那個,我就是想問問。”不放心的特意強調:“就是隨便問問哈,你要是不想答也沒關係。”

面子要挽回,傲嬌也不能少。

榆次北抿着唇,將笑未笑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問吧!心情好的話,滿足你。”

“……”她面色一撂,突如其來的黃腔是咋回事?小夥子你的想法有點危險。

面色不自然的紅暈,順着耳蝸一點點外擴。

整個人像個紅色大蝦,低着頭腹誹,‘誰……誰要你滿足了。’

小心我舉報你,妖妖靈警告一次!

一想到有事解釋,祖凝也沒敢太放肆,選擇乖乖忽視。

“就,就你懂得尬唱是什麼意思吧?”說完,特意眨了眨自己的纖長睫毛,唯恐對方瞧不見她睫毛都在拚命裝真誠的模樣。

直到某人賣力的演上半天,誰知對方壓根不為所動。

淡漠的表情上彷彿寫了一串:“爾等凡夫俗子,我需要知道這種不需要技術含量的問題?”

祖凝氣的老血一梗,一想到本就沒什麼相干系的人。

默契不是他想懂,想懂就能懂。

算了吧,就這樣吧。

祖女王默默縮回腦袋,安靜如喵。

當電梯再度叮得一聲響起,這回祖凝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又反反覆復看了好幾遍那個大大的“9。”這才踩着她那振聾發聵的高跟鞋,一臉女王氣勢的往外走,期間還不忘嗤他一聲。

走了幾步,回頭停下看見某醫生走出電梯復又折了回來。

口中吐槽的話尚沒來得及開口。

對方先發制人,溫溫吞吞道:“心態老的男人,不配懂!”

祖凝:“……”

原本祖凝還以為這位能說出什麼很有建設性的話,直到某人從她面前走過。

憤憤留她在原地,氣呼呼的咕噥:“什麼男人啊至於嗎?這麼小氣,喂,一屆女流你讓讓我是能胖十斤?還是能中午少吃一口飯?”

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女人,掐着腰,腮幫一鼓一鼓,跟河豚似的莫名可愛。

榆次北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回頭。

跟在某人身後碎碎念的姑娘一沒留神,還好自帶的剎車功能高配,及時止住腳步,沒撞到某人懷裡。

否則,她完全有理由懷疑。

這位睚眥必報的男人是不是能順便顛倒黑白的說:“姑娘,上趕着投懷送報的搭訕方式現下已經不流行嘍!”

這樣的話,她估計自己能氣的今天直接交代在這進ICU得了。

這種為醫院創收的方式,也是獨特。

一系列默默腦補的祖凝,脫口而出。

氣的口不擇言,不假思索:“對,說的是。你不止心態老,你還長得老。老男人,不配懂,三歲一個代溝看看咱倆?”她嘁了一聲,泠然笑道:“只怕,代溝手牽手能繞着地球轉十圈?”

包里的手機恰到好處的響起。

祖凝低頭,彎腰從包里掏出手機,艱難接起。

一開口沒好氣的嗆聲:“幹嘛?正給你老公當苦力請問大小姐還有何指示?要是早知道今天……”這麼倒霉,火鍋吃出天價我也不來。

她瞥了眼站在不遠處的榆次北,心道:‘我們顏控,那也是有選擇的。’

樂嶸戈隔着電話,心有戚戚的問:“這是,誰惹到我們家祖大美人,火氣咋這麼大,大夏天的也不怕把自己燒着?”

“對了,你送個飯怎麼現在還沒到。人小姑娘還長身體呢,你也不怕把人家餓着?”

心不在焉的祖凝覷了眼面前長身玉立的男人,長相極佳,風度翩翩,怎麼偏心眼這麼小?

“不知道小心眼的男人,早~泄嘛?”她脫口而出。

榆次北再度被狠狠一噎,扭頭神色古怪的看她。

沉思片刻,秉承對得起專業的精神,主動解釋:“作為一名從事醫學工作的醫生,我都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民間俗語,不可全信。”

“怎麼,醫學專業工作的人了不起是嗎?你有職業歧視啊?”祖凝難得如此蠻不講理。

榆次北訕訕摸鼻,帶着寵溺意味的聲音不自覺地放慢。

男人笑着縱容:“職業歧視不敢,但善意提醒還是有必要,畢竟封建迷信要不得。”

此刻他的笑容,如夏日傍晚一池荷塘,蛙聲一片,綠葉簇簇。

偶有幾朵荷花在簇擁中盛開,光而不耀,影影綽綽。

“要你管,多事。”她咋咋呼呼的沖對方一通吼,儼然也不顧自己的女王形象。

樂嶸戈還真是鮮少見到這樣的祖凝,暴躁、嬌嗔、細節中透露着點人性。

印象從認識到現在兩人打嘴~炮,她就沒贏過。

到底是‘哪位王者,段位這麼強?’她好奇又膜拜的想,莫名想cue真人是怎麼回事?

當然,畢竟求人辦事也是沒膽量挑釁暴躁女王就着話題問出口罷了。

她妥善的岔開話題,弱弱打聽,“你這是棋逢對手哈?怎麼,武力值還夠不夠?”

聽出她的調侃,祖凝憤懣,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嘁,好女不和男斗。沒事,我就當是不小心碰到蜂子(瘋子)被蟄了一口。怎麼,難不成我打算咬回去嗎?”

榆次北回頭,瞳孔中看着她的目光帶着點不可置信!

原來女大十八變,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他搖頭失笑,眼眸微闔。

一陣熟悉的笑聲,不太清晰的響起。

榆次北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眉,手指伸到白大褂的口袋摸出手機。

“通話進行時”,赫然幾個大字,他有些頭疼的捻眉。

剛拿起電話準備放到耳邊,就看見姑娘一臉殺氣騰騰的衝過來。

他手指稍拿開,有意識的遮了一下聽話筒的位置。

“呵呵,副主任。”祖凝張牙舞爪的模樣充滿攻擊力,“我說榆副主任,你這人是學人成~癮,還是你有什麼特殊癖好?”

儘管過道上涼意襲人,那股燥郁感依舊悶在心裡,沒降多少。

她沒說話,榆次北也不催。

涼了會,攻擊值繼續:“我打電話你打電話,我上電梯你上電梯,我進病房是不是你也打算跟我進同一間病房呢?”祖凝叉着腰,那副模樣大有股今天要不能論個一二三條出來,咱倆沒完。

真是好有道理的邏輯論證,男人頗為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喉嚨。

眼風瞥向手機,無奈闡述事實。

“首先,澄清一下電梯什麼的似乎是我先進的?”看了她一眼,確定她沒有要反駁的意思,榆次北繼續:“對吧?”

驀地一噎,晃眼,她也不看他。

見狀,男人心裡有了計較,不疾不徐的秋後算賬:“如果我記憶力還不錯,剛剛也算是捎帶了你一程,怎麼了姑娘你這是打算跟我不講道理吶!”

淡而淺的音質里夾雜着一抹溫潤笑意,男人就這麼擒着笑看她。

東郭先生與狼?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過河拆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鳥弓藏?

……一組組詞跟彈幕似的飛快從腦海里划過。

她氣呼呼的嗔他:“你才是狼、是狗、是橋、是鳥。”

男人顯然被罵懵狠了,倏地反應過來。失笑:“嗯!你有這個認知,我很欣慰。”

“才不是,我沒有,你胡說!”儼然,此刻她就像個奓毛的小兔子,逮誰咬誰。

唬完之後該心虛心虛,一點也沒有氣勢強了而有所緩解。

好像,她真有點不怎麼厚道,小小的感動剛出了點嫩芽,再想到這位的種種“惡行。”

那一點零星的感動,瞬間化成微末。

調戲理所當然的出口:“哦!我這個人向來不太懂‘道理’怎麼講,沒人教我,我不會呀!”

祖凝眉眼微挑,上趕着一副我就挑釁了,愛咋滴咋滴。

本以為對方會甩臉子什麼。

誰知道榆次北全然不接招,完全一副不按套路出牌笑容溫和主動寬慰:“沒關係,以後——哥哥教你講道理呀!”

“……”(⊙o⊙)好氣氣哦!

愣神的面龐按捺住性子,她學着他剛剛那副輕佻模樣,似笑非笑:“請問,誰是你妹?”

字字誅心,咬牙切齒。

“誰接了,誰就是。”男人理所應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