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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成為過誰的偏愛,沒有原則,就是唯一的偏愛,可恃寵而驕,肆意妄為——祖凝!】

“顧隊啊,你還是太好說話了。這確定關係還讓某人去相親的此種劣行,可得好好管管,不然以後還得了?”祖凝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着補充。

聽罷,氣的差點沒原地拔刀的樂嶸戈咬牙切齒。

“祖祖,我要跟你絕交,拉黑,漂流瓶也不見的那種。”默了好一會,樂嶸戈嗅到某股JQ的味道。

醒神的問:“祖祖,不會榆醫生現在就坐在你旁邊吧?”

“如此欲蓋彌彰,不像你哇!”樂嶸戈賊兮兮的說。

最後一口綠豆湯嗆得祖凝眼淚差點出來,她腦袋抻着,眼淚嗆得撲簌簌仰着腦袋看着對面的人。

心道:‘這丫頭也太賊了吧,這些年腦子漸長啊!’

榆次北極力忍着,盡量控制不讓自己笑出了聲。

某人將笑不笑的態度徹底點了祖凝的憤怒值,她狠狠了剜了他一眼,不開心的嗔他。

看着他遞過來的紙,祖凝很有骨氣的不想接。

奈何,下巴上還沾着綠豆湯動彈不得。

“不接?”男人無聲提醒,促笑的眼底是滿滿的篤定,彷彿篤定她一定會接似的。

祖凝偏頭不去看他,男人搖頭,還真是小孩子性子。他撐起脊背整個人探着身子向前傾,手指夠到某人下巴的地方,輕輕擦拭。

全程耐心寵溺,不見絲毫厭惡的情緒。

“咦?祖祖你怎麼不說話。”電話那邊傳來樂嶸戈不合時宜的詢問。

沉浸在某人溫柔中的祖凝迅速清醒,猛的往後連連退去。

“祖祖,祖祖你怎麼啦?”

男人懸在半空的手臂,和女人心虛的表情都顯得那麼欲說還休,原本旖旎的氣氛瞬間變成大型翻車現場。

小祖兒直接從地上跳上椅子再跳上桌面,瞅瞅哥哥喵喵姐姐的貓生疑惑。

“祖祖,祖祖你怎麼不說話?”

“喵~喵喵~”

聽到清晰的貓叫聲,樂嶸戈顯然有些興奮。“呀,小祖兒是你呀。”

“小祖兒小祖兒你能告訴姐姐,誰在旁邊呀,是不是一位帥氣的小鍋鍋?”樂嶸戈幸災樂禍。

小傢伙彷彿極有靈性似,湊到手機邊,乖巧的叫了兩聲以示回應。

來了勁的樂嶸戈抱着手對着手機自說自話道:“小祖兒,你說平日里嶸戈姐姐對你好不好呀?這樣好你就‘喵’一聲,不好你就‘喵喵’兩聲好不好?”

“喵。”小傢伙配合度極高的叫。

“呀,你真是太聰明了難怪都說布偶貓有靈性,姐姐簡直要給你頒個最佳靈性獎。”

手機前的幾個人腦前各自划過一串省略號,只要你願意人貓也是可以共存的,瞅瞅,誰說不是呢?

祖凝真的想就此關掉外音,樂嶸戈這個人來瘋的狠,她是真擔心這位會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

她心有戚戚的看了榆次北一眼,祈求這位小姑奶奶不要太放肆。

“小祖兒,你姐姐一個人在家嗎?”問完後,樂嶸戈屏氣凝神的聽。

小祖兒看了一眼祖凝又瞅了眼對面的男人。

“喵喵”

“啊……啊!啊!啊!什麼,什麼,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人在家,哼。”

瞥了眼始作俑者,祖凝穩了穩心緒,睜着眼睛說瞎話:“我家一人一貓,當然不是一個人了,怎幺小祖兒它不算嗎?你看不起誰呢?我們家這隻小傢伙智商不容小覷。”

“祖祖,我覺得你是在混淆視聽。”樂嶸戈賊兮兮的說。

“切,我還覺得你拉着一隻貓做判斷性選擇,問題本身就有問題。”

“怎麼,顧隊跟你的賬清算好了?你現在都有空過來質問我?”祖凝稍稍出賣了一下良心,轉移重點。

俗話說:“閨蜜就是用來‘坑’的,關係越好坑的越凶。”

‘dbq,我錯了。’

‘QAQ,嗚嗚嗚。’出賣良心的人,痛心疾首的自我安慰。

果然祖凝一說完,顧隊不負眾望的開口。

“多謝提醒,差點就讓她模糊了重點。”話是對着電話那端,祖凝說的。

原本虛搭在樂嶸戈身後的手臂收回,交疊的雙腿放下,兩腿微張,坐直了身體。

心虛的萌慫少女立馬往後一縮,男人眉頭一擰,長臂一撈,直接將人攬進懷中。

平日兩人越是親昵,顧瑨珩對她就越是言及必從。

眼下,他抿着唇不說話的樣子讓樂嶸戈百般不適,慫慫得不敢造次。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樂嶸戈眉眼微低,乖巧又聽話的模樣有成功取悅到顧瑨珩。

男人心猿意馬的看着她眼神愈發溫柔,手指不自覺的順着她的頭髮輕輕捻摩,無比溫情。

若擺在平時這個模樣的顧瑨珩,樂嶸戈一定乖巧的湊過去蹭着男人的手心討喜撒嬌。

可現在,慫慫本人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嶸戈。”顧瑨珩從教多年,上位者的姿態很足。只要他想,他可以始終雲淡風輕的喜怒不形於色。

樂嶸戈哀戚,這要陰要陽能不能給一句痛快話,別這麼不陰不陽的讓人難受。

驀地,男人頓了多久樂嶸戈就屏氣凝神了多久,平日里慣有的那些小表情一動也不敢動,只剩下一雙眼睛來回的眨。

突然他話音一轉,捏着樂嶸戈的下巴不輕不重的下手。

小丫頭嬌氣的嗚咽了一聲,就聽見顧瑨珩隔着電話對那端的人笑問:“祖小姐是不是特別希望,聽到我說,‘你是沒相親,還是沒有異性喜歡你?’這樣的話呢?”

“抱歉,沒按照你的預期出牌,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咯噔一聲,祖凝看着榆次北的面色漸白,那股子自信轉變成不安,她怎麼就得意忘形,顧瑨珩從來就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對面的人安撫似的看着她微微一笑,不安的情緒逐漸被撫平。

伴隨而來顧瑨珩接下來的話,算是徹底撕開那層帷幕,將所有不可說曝露到陽光下叫他們都開誠布公。

“就不了吧!我怕有人憋笑憋得太辛苦,對咬肌不好,祖小姐覺得呢?”

果然顧瑨珩一說完,榆次北熟悉的笑聲隔着電流慢慢傳了過去。

“啊!我聽到了什麼?我聽到了什麼?是我想的那樣嗎?是我想的那種嗎?”樂嶸戈扒拉着顧瑨珩的胳膊激動的問。

“……”真的是“捉J捉雙,”古人誠不欺她啊?

不怕神隊友,就怕誠心拆台的對手,她狠狠晲了榆次北一樣,徹底沒了分辨的心。

不用想象就知道對面那個小瘋子,現在會有多興奮。

這把柄,戳的是真疼。

祖凝失算的想,是啊,對面那位是誰啊——顧瑨珩。

她是有多想不開,當著顧瑨珩的面“欺負”樂嶸戈,就沒得手過的她是在準備在這條路上愈挫愈勇嗎?

“你小心點,是!是!是!就是你想的那樣。”那邊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

“別磕着自己,回頭樂極生悲。”

“慢點,慢點你。”男人溫柔的、細膩的、耐心的、寵溺的順從聲。

那些細碎的溫柔,不是不讓祖凝有觸動,原來,情愛真的那樣溫暖,卻從不肯眷顧她。

“哇!我要和榆醫生說話,我要和榆醫生說話。”樂嶸戈叫囂着嚷嚷。

失算的人,看了榆次北一眼,男人點點頭,祖凝狠心的閉上雙眼,算是沒什麼想法。

負隅頑抗到送上門,這兩位的默契,還真不是假的。

“樂小姐,你好呀。”榆次北沉潤開口,主動招呼。

“哇啊!真的是你,活的唉!”樂嶸戈興奮的像個孩子。

祖凝扶額,什麼叫活的,這傢伙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不過腦子。

“咳咳。”她小聲咳嗽,以示提醒。“什麼叫活的?會不會說話,你還見過其它意識形態的榆醫生嗎?”祖凝打斷,出聲提醒。

“哦喲。”樂嶸戈愣了一下,隨之賤兮兮的開口笑:“呀,祖祖你這是心疼了嗎?你心疼了,你心疼了。”

“看來榆醫生分量很重啊,居然跟我急?”

“這麼護短,少見啊!居然都躋身到可以正大光明聽我們講電話的地步,祖祖你們這感情進步的也太飛速了吧!我們榆副主任就是厲害,好棒棒喲!”

“嶸小戈。”祖凝拔高聲音,以示提醒,“你家顧隊也沒少聽我們講電話好么,請問我說什麼了嗎?”

“那不一樣,我們家顧隊是我們,怎麼,你們家榆副主任也成了‘我們’?”

“哎喲,你打我幹嘛?”樂嶸戈生氣的對着身後的男人控訴,狹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極了。

“什麼我們,他們?”顧瑨珩較真的糾正。

“顧瑨珩,你連這種醋也吃,你們以前不是好基|友么?基|友一生一起走,我有故事你有酒,多好。”

“你倆以前甜甜蜜蜜的時候,我說啥了?我說,啥了???”一激動方言漫天飛的樂嶸戈同學分外激動。

哼!”樂嶸戈掐腰,說的理所當然。

男人被氣笑,無奈的問:“我跟他是好基|友,然後跟你在一塊,怎麼,找個祖宗回來供着嗎?”

“那可說不準,說不定我就是你倆掩人耳目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往來搬?”樂嶸戈悲壯的說。

“呵,可不是嗎?那下次別輕易喊停,搬磚就要有搬磚人的自覺性。”顧瑨珩壓低了聲音,湊到樂嶸戈耳邊耳語。

(⊙o⊙)…樂嶸戈面色乍紅,頓時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你。”

“我怎麼?”顧瑨珩似笑非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