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嗤笑你,玩弄於股掌中的東,
對於你,你好像曠日持久而又從不倦怠的戰場,
你環抱著自己,環伺著一切周圍,
而又如饕餮般不盡享有番滋味,
你好於把自己的腦袋緊鎖在自己的慾望與人性的枷鎖裡,
你好於把整個兒的生理與投諸於相與現實中,
你的冉冉上升的噩夢將瞬間把你吞沒與侵蝕殆盡,
你的荒誕的貪饞與悖謬、不純與不靜的心愛翻躍,
你好像割裂的陰陽一般在瀑布與石岸之間奔走於兩種時,
你又於深臥的內在源泉中奉行與經它自始自終的單一,
無論那驚悚而高佇的危樓,
還是眼前伸手要去苟得的無明欲,
你不曾減少自己所能感覺與可能的何東,
在陰森酷烈的狴犴中一個束手無力的犯人承笞刑,
在重負的驚恐與汙庳下噤聲嘶嗌的佝僂行徒,
在無縛的樣裡充裕著饞涎與虛榮的豬,。
在屬於個人時候的反的饒舌與吡噉裡的偽作的鴨,
都是你,都是你,你不是佛,卻不少深重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