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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賤人這麼輕巧的就死去不是白白便宜了她這可不行,既然這小賤人有膽量來勾搭自己的丈夫,那麼她也應該要有膽量來承受自己的怒火。

朱橫彬此時只覺得自己的妻子甚是賢惠,都這樣了還怕自己為了這個賤人而髒了手,如此他便道。

“好夫人,我的好夫人,如此就為夫就把這賤人交給你,讓你多費心了。不過夫人,絕不能輕易的繞了她,竟然她敢讓我丟臉,我一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好,妾身定讓爺滿意。”

周氏安撫好丈夫後,便示意自己身邊的丫鬟,把還陷入**中的賈美麗給拖了出去。

賈美麗被周氏帶走了後,先是被周氏讓人毫不留情的打斷了她的四肢,而後才讓人連夜把她賣給了縣城中最下等的一處私娼館。

眼見周氏帶着人告辭離開後,朱橫彬狠狠的踹了幾腳沈興東的下體,隨後吩咐了兩名家丁前來,把渾身光溜溜的沈興東拖走了,要他們連夜把沈興東處理乾淨不留活口。

做完這些事情,朱橫彬才帶着這幾名狐朋狗友出了門,準備去花樓里找小娘子,藉此來平息一下自己的憤怒。

馬車載着沈興東出了府往縣城郊外而去,到了縣城郊外的河邊,幾名家丁抬着沈興東就往已經結冰的河面上走,把他隨意的丟在冰面上就準備鑿個冰窟窿,好把這人給丟進去。

正當家丁在鑿冰之時,河岸邊上的大路上傳來了噠噠噠的馬蹄聲,同時還帶來了一聲喝問:“什麼人”嚇的兩名家丁丟下了手裡的東西便落荒而逃。

剛才出聲喝問的人卻幾個飛身來到了河面上,看清楚了這邊的情景後又飛身回了岸上,來到一匹神俊的馬前單膝跪下雙手握拳回稟。

“回稟爺,人已經逃了,冰面上還有個渾身**的人,爺您看”

只聽騎在駿馬上的男人威嚴的開口,“救人!”說完便輕甩馬鞭縱馬離去,他身後的十幾匹快馬也跟隨而上。

“喏!”

跪着的人領命起身就朝着冰面縱身而去,抗起赤身**的沈興東後這人又幾個起落飛身回到了地面,把沈興東橫架在自己的馬背上後飛身上馬,忙縱馬追隨着前頭的主子而去。

這一晚發生的一切本都在沈興南的算計之中,只是除了剛才發生的那一幕。

沈興南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大哥已經被人救了,也並不知道,因為沈興東的好運的活了下來,會給自己與妻子帶來更大的危險與麻煩。

此時的沈興南還在宴會廳中與一眾將領喝着酒,當他見到已經回到自己身邊的侯海同他點頭示意後,沈興南才愉悅的飲盡了手中的這杯酒。

剛才見朱橫彬等人的離去,沈興南便示意侯海老遠的跟了上去。

侯海很是機靈的綴在朱橫彬後頭,他跟着朱橫彬一路來到了外院的書房後,很是機靈的上了一顆大樹上隱藏了起來。

這樹不僅能很好的隱藏自己,而且還能把書房所在的這個院子觀察的一清二楚,書房中發生的事情侯海都盡收眼底。

得知了沈興東與賈美麗最後的去處後,侯海這才回來見沈興南。

出了將軍府,侯海拿着沈興南給的銀錢就離開了。

經過打探侯海狠是花了些功夫,這才尋找了一個合心意的男人,給了這個男人銀子後,這個男人便朝着縣城最低等的私娼館去了,這男人拿着銀子就點了今夜剛被送來的那女人。

這館裡的老鴇也是個聰明的,今夜那人被送來時來人不僅不要她的銀子,反而還倒給了她兩錠雪花銀,足足有二十兩呢!既然白得了人家的銀子,肯定就要好好的招待這姑娘啦!

況且這白得了的這個姑娘長的甚是貌美嬌柔,哪怕這姑娘四肢均被人打斷,但這也絲毫不耽誤接客不是既然不耽誤接客,就表示不耽誤自己再掙銀子啊!

幹這一行三教九流的什麼人沒有見過老鴇也明白來人給自己銀錢的原因,所以她不僅沒有給那女人請醫包紮,甚至今夜便讓她開始接客了。

不成想這就有人前來指名道姓的要她,這老鴇一看這男人便知有事,此人滿臉的爛瘡,不正是花柳病的癥狀嗎

呵呵,姑娘啊,你也別願我心狠啊,實在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媽媽我也是拿錢辦事,阿彌陀佛!

老鴇拿帕子包着手接過了這人遞過來的銀子,轉身就吩咐龜公把這人帶去了賈美麗所在的房間。

賈美麗經過了朱橫彬一番虐打,經過了周氏狠心的廢了四肢,此時哪怕她再中了神仙狂,也都被疼痛刺激的清醒了過來。

醒來時賈美麗發現自己身處一處陌生的地方,這裡氣息污濁、房間窄小,小小的房間內只有半張炕,很明顯還有半張炕在隔壁屋子裡,中間只是簡單的用木板隔開了,隔壁屋子中傳來的喘息調笑聲,清晰的傳入了賈美麗的耳中。

不僅如此,自己的手跟腳都劇痛難耐,身子也酸痛的厲害,賈美麗試着想抬起自己的手,但任憑她這麼努力都無法做到。

怎麼會這樣她明明不是在書房裡看書的么此刻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這難道是在做夢嗎如果是在做夢,那為什麼身體的疼痛是如此的真實

正在她疑惑痛苦間,龜公卻已經帶着那得了花柳病的男人進來了。

男人見到炕上的女人雖然身上青紫遍布,但無法掩飾的是,這女人皮膚白皙滑膩、身材很好,臉蛋長的也很是勾人,算的上是個尤物了。

想他也就是好這一口,才被婊**子傳染了這臟病的,要死之前還能睡這麼個尤物,也算是值了!

如此也不顧賈美麗嘴裡的喝罵阻止,兩眼放着綠光就撲了上去。

“不要……啊……”

賈美麗看着這男人就知道他有臟病在身,她怎麼允許這麼個下賤的男人碰自己可如今的自己光憑一張嘴又如何能阻止的了?

她完了,真的完了!賈美麗不甘的吶喊出聲。不顧俯身在她身上運動着的男人,賈美麗的熱淚順着眼眶就滑落了下來。天不佑我,天不佑我啊!

三個月後的一個夜晚,這家私娼館的後門抬出了一具屍體,只是被一張破草席裹着丟在了城外的亂葬崗上。

侯海回了客棧便來到了沈興南的房間稟報,“姐夫,我都辦妥了!明日咱們就回家嗎”

沈興南停止了鋪被的動作,起身轉過頭便回答道:“不急,明日我們再呆上一日,在城裡買些東西。”

侯海聞言會心一笑,“哦!姐夫,你這是準備買東西回家哄我姐姐是不是”

沈興南瞟了打趣自己的侯海一眼,然後一本正經的道:“還不趕緊回去歇息”

侯海見姐夫這般模樣老實的摸了摸鼻子,一邊往門外走一邊小聲的咕囔,“這肯定是被我說中了,嘿嘿嘿,還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