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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對友代小姐,已經喜歡到了跟蹤的地步……為什麼還要加上由花小姐,來旅行呢?”

在安室透這樣提問後,由花不禁抬頭看向了自己的男友。

期待着,他會給出怎樣的回答。

這也正是她所在意的。

宮岸宣人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跟蹤和戀愛,是兩碼事吧?”

青羽九:好一個脫口而出。

“反正友代已經結婚了,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過,迷戀的人和戀人,也是兩碼事吧?”

青羽九當場直呼內行!

“宮岸宣人,請跟我們回警署吧。”

警部說完後,便準備和巡查部長一同上去,將對方帶走。

然而他身旁的由花,卻是猛地一推,將警部和巡查部長二人推開,險些跌倒。

“不行!阿宣要去的話,人家也要去!”

說著,由花便上前一把將宮岸宣人抱住。

巡查部長、警部、鑒識人員連忙上前,想要將這對小情侶分離。

老闆娘、導遊、司機、知繪、娟美等人,也加入了這場激烈的“混戰”中。

青羽九則在一旁,喊着“加油”。

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安室透:你這激動的情緒也太明顯了吧!

“略含糖分的生薑味……”

被從人群中擠出來後女僕長摸着下巴思索着,回味着那個味道。

這味道,到底是誰身上的……

突然,女僕長注意到了掉落在地上的小包。

她似乎有些明白什麼了。

“你怎麼了?”

在一旁的安室透,見對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中有些許的疑惑。

同時,也不小心將這份疑惑道了出來。

女僕長抬頭來,望着門外道:“我好像知道,殺死友代小姐和松波先生的人,是誰了。”

“要叫大家來嗎?”

“等一下!”青羽九打斷了安室透。

然後連忙跑到了女僕長面前,一臉興奮地說道:“要揭秘,等到了那個懸崖上再說。”

安室透:為什麼非要跑到懸崖上去?

“這就是,懸疑劇的定律!”

安室透:所以,到底還有哪些定律?

海是大大的,海是藍藍的,海……

不好意思,跑錯片場了。

懸崖上,青羽九、女僕長、安室透三人,並排站在一起。

“我如約一個人來了。”

那人說著,來到了他們面前。

“我如約將東西奉還。”

說著,女僕長從身後將那個小包拿了出來。

“抱歉,當時趁亂借用了一下。”

說完,便將小包遞給了對方。

但當導遊伸手想要接過時,她卻又突然將包收了回去,像是在戲弄對方一般。

女僕長盯着她的手道:“導遊小姐,你總是戴着手套呢。”

導遊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後,解釋道:“我們規定穿制服的時候,要戴手套。”

“可是,你在友代小姐的葬禮上,並沒有戴。”

“葬禮上,要給死者上香的嘛。”導遊解釋着青羽九的這一提問。

安室透道:“但是,你在檢查的時候戴了吧?”

導遊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因為,當時你的手上沾着血。”

聽着女僕長的話,導遊似乎覺得有些好笑的說道:“我的手上,為什麼會沾着血?”

“因為把松波先生推下懸崖的——就是你。巴士導遊小姐!”

“之後,你馬上跑到懸崖底,跟刑警們一起再走到崖上,應該沒有時間把手洗乾淨。就在這時,又突然要做血液痕迹檢查。所以你……對不起,不好意思。”

說完,女僕長便從包內拿出了一副白手套。

“立刻戴上事先放在裡面的手套,遮住沾在手上的血。這樣一來,這個手套上就會有血跡。”

手套上的血,用水洗是洗不掉的。

用試劑就能輕易使之顯現。

“你要是有看推理劇,應該知道這些。”在一旁的青羽九,還不忘“火上澆油”。

話音剛落,女僕長便突然拉過了導遊的手,嗅了一下對方戴在手上的手套。

果然如此。

她露出了這樣的微笑。

“這個手套,果然帶着生薑和砂糖的味道。而且……老是翻你的包,不好意思。”

在包內尋找了一番後,女僕長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物證。

是兩包用透明袋裝着的,橢圓狀的糖。

上面貼着黃色的標籤,寫着“止暈糖”的字樣。

導遊解釋道:“這是巴士導遊為了方便乘客,而隨身攜帶的必需品。”

“對,生薑有抑制嘔吐的功效。這是撒了生薑粉的糖。”

女僕長繼續道:“生薑掉落在友代的衣服上,那時候我聞到了。”

“說起來,友代小姐總是暈車。”安室透說到。

“也就是說,友代小姐吃了你給的糖。而那是——有毒的糖。”

女僕長拿起了另一隻手上的那包糖。

只見在上面,貼着與之前拿包糖同樣的黃色標籤。

然而,上面卻是一個“骷髏頭”的圖案,看起來十分危險。

“在糖的中心注入毒藥的話,在吃完之前不會毒死,有時差。”

接着,女僕長將兩包糖拿捏在了一起,看着導遊問道:“這個可以交給警察嗎?”

導遊的眼神四處亂瞟着。

突然,她像是終於做下了什麼決定似的,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細刀來,對準了他們。

那把細刀,與逆風運輸的出品,二十周年紀念版,一模一樣。

“為什麼你會有這把刀?”青羽九問到。

“不管那些。對方是拿着裁紙刀的女人,一個人,我們是三個人,可以輕易拿下。”

青羽九:身為組織成員,你還要三個人一起上?

“先不管那些,現在是黃泉彩蛋時間。”

安室透不解:“黃泉彩蛋時間?”

“對!大家有聽說過嗎?黃泉彩蛋時間!”

“就是沒聽過,才會反問啊!”

安室透說完後,內心不禁想着:求組織畫風正常點!

“就是讓犯人一直說,他之所以殺人的來龍去脈,拖延他殺主角的時間。在這期間,警察趕到,這是推理劇的定律!”

青羽九一邊說著,一邊被導遊步步緊逼着,逼退至懸崖邊上。

邊上了?

安室透轉頭望了一眼,發現真的只有一步之遙了。

“虧我一直裝作跟你們玩推理,把你們引向錯的犯人。跟你們猜想的一樣,我是逆風運輸創立人的女兒。”

青羽九:我們沒那麼猜,不過你繼續。

“不過我是情人的孩子,他不認我。”

“好像推理劇,母親一定是鬱鬱而終!”

“沒錯!”

導遊說著,手上的細刀也指向了青羽九:“所以我決心,總有一天要向拋棄了自己的父親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