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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上來的,正是青萍劍靈與誅仙四劍靈五位姑娘!

“你們人多,不能惹,不能惹!”

不論是誅仙四劍還是青萍劍,都是大道殺伐的象徵,一位姑娘尚且不好惹,五位姑娘聯手,當真是所向睥睨,神擋殺神,佛當殺佛!

別說顓烈不敢惹,就是被橫掃出去的歡喜佛也不敢吱一聲不滿,生怕叫姑娘們聽着,回身齊齊刺下一劍,將他扎做篩子。

“罷,罷,這大道之機非是誰先誰得,更需講究機緣,就讓這些小女子快一步又如何,本佛大佛大量,不與她們爭,不與她們爭!”

雖是這般說,但歡喜佛豈能甘心,五位姑娘才衝過去,兩腿一拔,蹦躍着就往前跳去。

還別說,這姿態雖然看着不爽很美,但速度一點也不慢,須臾間就趕超了人皇顓烈。

“不愧是兔子精,這速度,不能比,不能比!”

但叫人皇也暗嘆不如,正想着,面色又是一變,再次向外躲去,身後又是五道神光橫掃而來,轟隆隆,煌煌然,霸道了得,端的大氣無比。

不正是,廣成四道!

誒,明明只是四道人,如何有五道神光?

卻是南極仙翁臭不要臉地湊了進去,與廣成道人等聯合,也做五人,欲與五位劍靈姑娘比數量。

輸人不輸架,神通比不得五位姑娘,但人數氣場上不能輸了,廣成道人這一脈,最講究門面,可不能讓風頭被人奪盡!

可惜,顓烈是躲了過去,但那兔子精,咳咳,歡喜佛正欣喜又跑過了顓烈,一時不查,再被掃中,破布一般橫飛出去。

那場面,看着也怪凄慘的!

“可憐,可憐,你說你何必跑這麼快,跑得快如何,還不是要被人掃開?”

卻有那顓烈緊趕慢趕上去,再一次超過歡喜佛,不忘丟下一句風涼話,氣得歡喜佛麵皮發鼓。

沒想着,顓烈身為人皇,也有這般腹黑的時候!

當真是皇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身為人皇,也是要面子的,接連被歡喜佛趕超了兩次,人皇也會發火!

……

“夫子,你不進去?”

“陛下休要誆我,教主的道不是我的道,這熱鬧看看就行,不去,不去!”

夫子連連搖頭,不肯上前,他是道德君子,說不進就不進,大尊微微頷首,目中卻露出意動之色,笑道:“夫子不去,朕卻要去看看!”

說罷,大尊一指點出,金光開道,龍鳳齊鳴,鋪做一條通天之路,往虛空上的門戶伸去。

當真說動手就動手,堂皇霸氣,叫人羨慕。

或許,這就是王道!

“哼!”

可惜,大尊霸氣是霸氣了,但天地間也有人看不慣他的霸氣,虛空間頓時傳來一聲冷哼,隨即,一隻指頭落了下來,輕輕一碾,通天之路驟然粉碎。

大尊后退半步,不禁笑道:“教主何必小氣,大道之機又非你的,你一直霸佔着,看也不讓人看,不怕惹來諸位道友抱怨?”

那指頭徑自收回,並無人回答大尊的問題,只是在這片虛空外,一尊道人緩緩收起手指,用手絹擦了擦,輕笑道:“通天,二兄可幫你省了一次麻煩呢,你要如何謝我?”

“我謝你,我謝你全家!呃,不對,他全家不也包括了我,不好,不好,我只謝他?那不是中了他的下懷……”

起源之中,道人一蹦而起,揚天大罵,罵了一半,頓時醒悟過來也將自己罵了進去,一時好不鬱悶。

……

“蘇道友,你不進去?”

“二郎道友,你休要誆我,你都不進去,蘇某豈會進去?”

“嘿,某不進去,是因為門內的名額已經內定,進不進去也無所謂,蘇道友,你師門做派,可不如何光明正大啊?”

“光明正大?這一界本來就是我教中地盤,誰請得你們,這話道友說的可虧心?”

無獨不偶,門戶之外,也發生了一場相似的對話,對話的主人刀不停鋒,劍不入鞘,說話間刀來劍往,你遞過一刀,我定要砍你兩劍,打着打着,火氣漸漸上來,就動了真格,難分難解!

“兩位道友,還請住手,再打下去可要壞交情呢!”

呃,說難解並準確,只看來人的身份夠是不夠。

這不,終於有人出來開解了,這réndà袖飄飄,星眸劍眉,面貌必然是極好的,就是讓人看着有些嘴饞,忍不住嘴裡生津起來。

正是金蟬子。

“見過道兄,道兄已殺了自己一回,不知何時證道?”

金蟬子的身份顯然是夠的,又與兩人相識,他一開口,二人如何也得賣他幾分面子,急忙停下爭鋒,收兵入鞘,與他見了禮。

“才忘道,還差了些,差了些,不如夫子多矣!”金蟬子極為謙虛,連連擺手。

畢竟,在修道事上,差之毫厘必然謬之千里,差了些與差許多並無太大區別。

但兩人卻放聲大笑:“差了些好,差了些好,總比我們差了許多的強!”

差了些與差許多並無區別的,只針對那些差了些的人,是所謂坐着說話的不嫌站着的腰疼,吃飽的漢子不知吃不飽漢子之飢渴,對於差許多的人,還是希望只差一些的。

笑過之後,以楊二郎與蘇某人的心境,也忍不住好奇問道:“道兄只差了一些,如何不去尋尋契機,反而到這裡來湊熱鬧了?想來,所謂的大道之機對道兄也無用了!”

“貧僧其實是來向蘇道友討一個人情的!”金蟬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蘇妄默默一頓,忽而笑道:“道兄與我有大恩,你的要求,某家自然是應的,道兄且放了心!”

“多謝道友,貧僧讓道友為難,愧為道友,就此別過!”說罷,金蟬子拱了拱手,竟以袖掩面,潸然而去。

蘇妄沉默不語,並未挽留。

因為,答應金蟬子的請求,他們的關係反而淡薄了些……

“道友想這作甚,不如,你我將未打完的打完!”

“也罷,二郎道友要討打,蘇某也答應你就是!”

“還不知說誰說他的劍勝過無數先天之物,但也不曾斬斷我的刀,這說大話,誰不會啊!”

“保管叫二郎道友知道蘇某是不是說大話?”

但有那楊二郎繼續邀戰,蘇妄整頓精神,再要再戰,高空之上,若隱若現的門戶忽然一聲震動,便跌出了七八個身影,湯圓一樣,滾了好半晌才停下,眼見兩人看來,面上俱做訕然。

“南極,連師兄們也打,不當人子,不當人子,這回非要將你拿下不可!”

那七八人中,光廣成到人這一脈佔了四個,剩下的大國師、歡喜佛等不過湊個數,兩人的目光就不曾落在他們身上。

廣成四道罵完,把袖子一擼,分別祭起諸如番天印、陰陽鏡、降魔杵、斬仙劍等法寶,氣沖沖又沖了上去,卻有一道混沌氣流突然掃下,毒龍一般用力一甩,四道竭力要定住身形,奈何這混沌氣流着實霸道,再次被甩的翻滾,訕然的,幾乎要尷尬到死。

“二郎道友,看來你要去幫忙了,不如,你我來日再戰?”

“多謝道友,這情楊某承了,你我來日再戰!”

師辱徒死,廣成三道人如何暫且不說,楊二郎也只管玉鼎道人。

這道人每翻滾一下,楊二郎的臉色就難看幾分,只是不好離去,聽得蘇妄“貼心”之言,哪裡還能站得住,隨意拱了拱手,嗖的一下就飛了上去,還在半空,便使了個法天象地,三尖兩刃刀迎風暴漲,變得碩大無比,刀光晃動,直愣愣就往門戶中扎去。

鏗!

卻在這時,門戶之中又衝來一道混沌氣流,化作一隻混元金鐧,往上就是一架,竟將三尖兩刃刀架住,金鐧又是一震,以楊二郎的本事,也被震得連連後退。

繼而,門戶中飛出個鬚髮飛揚,倒持三角長幡的老頭。

不正是南極仙翁?

“楊戩,本座本事比你如何?什麼三代弟子第一,給本座提鞋也不配!”

仙翁目光睥睨,顯得得意非凡,說話間再次震動長幡,又一道混沌氣流落下,變作一隻怒龍,筋軀虯扎,鱗甲暗淡,就往楊二郎撲下。

“師伯,你入魔了,就讓師侄為你醒醒腦!”

楊二郎大笑一聲,震動兵器,刀光霍霍穿梭,既急且快,將怒龍割得鮮血淋漓,不妨,他身後突然也鑽出一隻怒龍,悄悄摸摸,行動不帶風聲,猛地撲上楊二郎,身軀一團,將他纏繞起來,轟咚一聲就給砸在虛空中。

“怪我,怪我,不曾攔住南極,以致他癲狂若此,師侄,你千萬別把你師伯打痛了!”

但在這時,才傳來廣成道人懊惱的聲音,楊二郎不禁翻了個白眼,“師伯,現在是師侄我被打,你這話該不是說反了吧!”

那廂,一舉拿下楊二郎,南極仙翁愈發猖獗,厲笑聲聲,尖銳嘶鳴,極為難聽:“還有誰,還有誰是本座對手?”

“你這話說的,太目中無人了,連某家都敢想不敢說,會被人打的!”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