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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蒼東此時才抬起頭來,火熱的唇自馮萊萊的香唇上離開,目光似火的盯着馮長老,眼見似是天崩地裂的掌力壓來也不躲閃,一手抱着馮萊萊,一手豎起中指揮出。網8

嘭!

那恐怖的掌力竟然被白蒼東一指穿透,硬生生把馮長老的掌心刺穿了一個血洞。

眾人看的目馳神眩,絕料想不到白蒼東一指之威竟然強大至此,連馮長老這樣的至人之尊,竟然也在他的指下吃了虧。

這幾乎讓人無法相信,一個賢人再強,又怎麼可能斗的過盛怒之下的至人。

馮長老為了他的孫女,恐怕一掌滅了白蒼東的心都有了,肯定不會手下留情,可是這結果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馮長老再想上前,福倫卻卻已經趕到擋在了白蒼東面前,福倫的一身修為何等恐怖,馮長老再次上來,硬生生被福倫壓住,無法再靠近白蒼東半步。

“馮長老請息怒!”福倫把馮長老逼退,大聲說道。

“不殺此賊,老夫死不瞑目。”馮長老怒聲大喝,毫不留情的再次攻了上來。

只見虛空之中人影連閃,數位至人階的強者已經飛臨道場,出手把馮長老和福倫分開,阻止了一場大戰。

“執法院你們來的正好,此賊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我的孫女,這樣的賊子絕不能容於世間。”馮長老指着白蒼東怒喝道。

這時候白蒼東懷裡的馮萊萊才反應過來,又羞又怒的起身跑回到了馮長老身邊。

執法院的千留至人盯着白蒼東問道:“少宮主,可有此事?”

“絕無此事。”白蒼東毫不猶豫的一口否定。

“我擦,這也太不要臉了。”

“媽的,仗着自己是白家血脈就可以在玉虛宮如此明目張胆的為所欲為嗎?”

“該死。”

一眾弟子頓時群情激動,對於白蒼東這種死不要臉的人憤恨之極。

馮長老更是怒聲道:“千留執院,你也看到了,這裡所有人都是證人,這個賊子還敢在這裡睜着眼睛撒謊,簡直就是可惡之極。”

“少宮主,看來你要和我們去執法堂走一趟了。”千留至人皺眉說道。

白蒼東卻是笑容不變,看着千留至人說道:“千留執院,你不覺得應該聽一聽當事人的說法嗎?”

千留至人微微一怔,轉向馮萊萊問道:“他可曾侮辱了你?”

“你還問什麼,不是明擺着的事嗎?”馮長老怒道。

馮萊萊只是咬着牙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少宮主,現在你可以跟我們走了吧?”千留至人說著就令人去拿白蒼東。

白蒼東卻是神色不動的說道:“馮師妹,剛才我說,我在作詩之前需要別人幫個忙,問你願不願意幫忙,你自己可是親口答應了的,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你胡說八道,哪有人作詩還要人幫忙……幫忙……”馮萊萊出聲反駁,可是終究沒有把那個字眼給說出來,小臉卻已經都紅了。

“我這人就是這樣的毛病,我不想作詩,你卻非要逼我,而且之前我已經再三問你,你都肯定的回答願意幫我,這怎麼能怪我呢?”白蒼東又轉向千留至人說道:“千留執院,我這怎麼能算是侮辱呢?我是得到了她的允許的。”

“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馮長老幾乎把肺都給氣炸了。

千留至人就欲拿人,福倫卻擋在了千留至人面前,千留至人頓時看着福倫冷聲道:“福總管,你這是要違背宮中律條嗎?”

“不敢,剛才的話你不是都聽到了,既然是馮家小姐自願答應的,你又憑什麼拿下我家少爺。”福倫淡淡地說道。

“荒唐,他只是在狡辯而已。”千留至人冷聲道:“你若再不退開,我便連你一起抓回執法堂。”

“你不如連我老太婆也一起抓了去。”突然一個聲音傳入場中,卻只見老夫人已經踏雲而來,落在了白蒼東身邊,美目含威的看着千留至人。

千留至人和身邊的幾個執法堂的弟子頓時冷汗就流下來了,萬萬想不到老夫人竟然會出來庇護白蒼東,頓時千留至人等人都向老夫人行禮。

千留至人行過禮之後,咬牙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少宮主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等事,實在有辱我們玉虛宮的名聲,若是不能依法……”

“依法?你依的什麼法?我家小子剛才不是已經說了,那是他馮家小姐自己願意的,難道她自願的,也要讓我們白家子弟受刑罰嗎?你這執法院的執院是怎麼當的?”老夫人冷冷地盯着千留至人,千留至人頓時背脊涼。

“老夫人,他是在狡辯,哪有人需要哪個才能作出詩的,我馮家不服。”馮長老大聲說道。

馮萊萊卻是眼睛一亮,對着老夫人咬牙說道:“他說他需要那個才能作詩,那就讓他把詩作出來,他要是能作出詩來,我就當他說的真的。”

老夫人正想說什麼,白蒼東卻向老夫人行禮道:“老夫人,小子沒有撒謊,就讓小子作詩給他們聽吧。”

白蒼東經歷了剛才的出氣和馮長老的險惡一擊,精神反而變好了許多,雖然還沒有能夠渡過迷心劫,不過已經能夠稍作思索了。

關於花枝的詩本就不難,白蒼東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已經想到了一。

“好,你就作給他們聽,讓他們知道白家人的文道修為到底如何。”老夫人眯着眼睛掃了一眼道場中的弟子,頓時令諸多弟子都是心中寒,連忙低下了頭。

剛才他們各種指責白蒼東和白家如何如何,這時候在老夫人面前卻是心虛的很。

“好,我就看你能做出什麼詩來,如果只是隨便幾句狗屁不通的詩就想矇混過關,我馮家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討個公道回來。”馮長老死死的瞪着白蒼東說道。

“若是你們能夠作出一比我更好的,那就算我輕薄了她吧。”白蒼東淡淡地笑着說道。

“好,一言為定。”馮長老才不相信白蒼東能作出什麼好詩,若是能作的出來,他也就不會在茶詩會上那麼丟臉了,也不會在剛才的早課上被眾弟子羞辱到那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