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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極生悲啊!這大過年的,剛才還是一個鮮亮的大活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死啦?扈鐵軍和兩個啞巴望着床上**的女屍,三個人呆若木雞、全都傻眼了!

氣息全無,身體已經開始變涼,看來搶救是沒有必要了。人命關天哪,接下來該怎麼辦?報警?這個念頭嚇了扈鐵軍一跳:絕對不行!雖然這只是一場意外,可那女人分明就是被自己親手掐死的!百口莫辯、他跟警察沒法兒解釋啊!

自己殺人了?這可是死罪啊!滿頭冷汗的扈鐵軍蹲在床邊,他哆哆嗦嗦的伸手點上了一支煙。扈鐵軍也想讓自己儘快的冷靜下來,能想出什麼對策,可是滿腦子的亂麻……就在這時,一個啞巴給他出了主意:趁沒人發現,趕快埋了!

扈鐵軍的心頭一顫,他想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世:是啊,女人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在外面飄蕩,連過年都不回家,誰會在意她的存在呢?!

於是,扈鐵軍讓一個啞巴留下來看家,他和另一個啞巴帶着鐵鍬和鋤頭,趁着夜色去了村子附近的一處山坳,兩個人在一個隱蔽處埋着頭一頓刨挖,給那個女人挖出了一座墳。

當扈鐵軍重新回到家裡的時候,突然聽到卧室里傳來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響,那聲音很有節奏,太熟悉了,引得人莫名的一陣躁動!扈鐵軍不禁納悶兒:家裡只有一個啞巴,他在幹嘛呢?

湊到門前往屋裡一看,扈鐵軍大喜過望:留在家裡的那個啞巴正趴在床上,抱着女人“忙活”的熱火朝天!恩?難道那女人死而復生,又緩過氣兒來了?扈鐵軍的心頭一陣狂喜,他推門就進入了房間。

正在床上“奮戰”的啞巴見扈鐵軍和另一個啞巴進門,他慌張的一鬆手,女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扈鐵軍湊到床邊上前一看……一陣反胃啊!他險些把晚飯嘔出來:那個啞巴竟然是在和女人的屍體尋歡作樂?!

床上的啞巴很尷尬的笑着,他用手語告訴扈鐵軍和另一個啞巴:太棒了,很刺激!他從來沒這麼舒服過,你們要不要試一下?

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噁心、變態的人,平時怎麼就沒看出來啊!扈鐵軍的頭皮一陣發麻,若不是剛才挖坑耗盡了力氣,他真想衝上去揍那個啞巴一頓!

事不宜遲,那就儘快讓這個不幸的女人入土為安吧!扈鐵軍讓啞巴找來了一條破床單,將女人的屍體進行了包裹,然後他和另一個啞巴抬起女人的屍體,就來到了院子里。

可就在他們剛走出院門的時候,附近一戶人家的院門突然也打開了,並且有幾個人走了出來。扈鐵軍被嚇了一跳,他趕緊和啞巴又把屍體抬回了院子。扈鐵軍趴在門縫兒往外看,想查看個究竟,可就在這時,本來安靜的村子裡突然熱鬧了起來:男人、女人,大人、孩子,紛紛湧上了街頭,村子的街道上幾乎在瞬間就站滿了歡天喜地的人群,大伙兒打着燈籠、燃放着炮竹、互相拜年……

扈鐵軍一看時間,他暗罵了一句:“操,半夜十二點了!”

辭舊迎新!村子裡到處都是人,暫時恐怕是出不去了,扈鐵軍只能讓兩個啞巴將女人的屍體重新抬回了屋裡。

扈鐵軍實在不願意與那具屍體繼續待在一起,於是他去廚房找來了一瓶啤酒,蹲在院子里一邊聽着村子裡的響動,一邊借酒消愁。

一瓶啤酒剛喝了不到一半,突然,扈鐵軍隱約又聽到了床板有節奏的“嘎吱”聲,他匆忙起身朝屋子裡一看……扈鐵軍的頭皮又是一陣發麻:兩個啞巴此時已經脫了個精光,正在床上對着女人的屍體,大汗淋漓的發泄着獸慾……

房間里,女人的屍體依舊不得安寧、還在繼續受辱,扈鐵軍蹲在院子里,一顆心隱隱作痛!據他後來的交代:他對那個女人其實也是有感情的。至於是真是假,沒人知道,也沒人能猜得透:假如他對那個女人真有感情,他又怎麼捨得讓那個女人陪他的兩個啞巴兄弟睡覺呢?可如果沒有感情,扈鐵軍後來一直供奉着那個女人的牌位,又怎麼解釋呢?

直到那天的後半夜,也就是那一年大年初一的凌晨三點多鐘,村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扈鐵軍帶着兩個意猶未盡的啞巴,將女人的屍體抬進了那片山坳,進行了掩埋。

天亮之前,疲憊不堪的扈鐵軍和兩個啞巴回到了家中。跨年之夜、辭舊迎新,可他們忙碌了一整晚,只是為了送走一個不該走的女人!在整理那個女人遺物的時候,扈鐵軍在女人的背包里發現了她的身份證和一張農業銀行的信用卡。

在一段時間之後,扈鐵軍拿着那張信用卡去自動取款機上做了查詢:他的運氣不錯,女人信用卡的密碼,就是她本人的出生日期。而這個女人的信用卡里,竟然還有一筆不菲的存款。

那一年的春節就這樣過去了,就像扈鐵軍預料的一樣:沒有人在意那個女人的存在,當然,也沒有人在意她的消失,更沒有人詢問她的下落!那個女人就這樣離開了,沒有在這個世界留下任何一絲波瀾……

扈鐵軍在懊悔、心酸和恐慌之餘,也不禁的有些得意:自己也是殺過人的人了,原來,殺人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女人的死,完全就是一個意外,也算是無心之過!但是,這件事卻在無形中引爆了扈鐵軍的**和獸性、也點燃了他犯罪的火苗兒……

據扈鐵軍交代:女人的死給了他很大的觸動,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覺得自己在徒然間變得無所畏懼了!

第一起“姦殺案”發生在那一年的春末,案發的當天,扈鐵軍帶着兩個啞巴兄弟去附近的山裡遊玩,中午的時候途徑一個小村,他們看到了村前那條清澈的小河。開車的啞巴突然玩性大發,他將車開進了河裡,並拿出了洗車的水桶和刷子,三個人下車後一邊嬉鬧、一邊刷車。

而就在距離他們三個人下游不遠的河邊,一個小姑娘正在那裡洗衣服。過了一會兒,那個小姑娘端着一盆衣服從他們身邊經過,扈鐵軍笑着打了招呼:“妹子,洗完衣服了?”

小姑娘略顯羞澀的白了他一眼,紅着臉嗔怪道:“你們把水都弄混了,我還怎麼洗?我到上游洗去!”

只是短暫的一個會面,小姑娘嬌美的俏臉和捲起褲腳露出的兩條嫩白小腿,讓扈鐵軍怦然心動,一股獸性的火苗兒從他的心底冉冉升起。扈鐵軍轉頭環顧四周:小河兩岸的山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太安靜了,只有岸邊的竹林深處傳來偶爾的幾聲鳥鳴。

扈鐵軍扭頭看向了兩個啞巴,卻發現兩個啞巴也正面紅耳赤的望着自己……一切都是那麼的心照不宣,三個人在默默地一個對視之後,不約而同的朝小姑娘走了過去。

見有人來到身邊,小姑娘驚訝的一抬頭,扈鐵軍很緊張的咽了一下口水,他上前寒暄道:“妹子,我……我來幫你洗吧?”說著,他就蹲下身子,將手伸向了小姑娘嫩白的手腕。

小姑娘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她笑着婉拒道:“不用,你們男人哪會洗衣服啊!”

就在這時,一個啞巴突然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小姑娘,並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個啞巴已經控制住小姑娘兩條踢蹬的小腿,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太快了,也太突然了,天真無助的小姑娘甚至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三個獸性大發的暴徒裹挾着、劫持到了車上。

扈鐵軍和一個啞巴在車廂里控制住小姑娘,另一個啞巴駕着車,迅速的逃離了案發現場,並沿着一條山路駛向山林的深處……

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山腳下,三頭性獸不顧小姑娘的苦苦哀求,他們對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小姑娘實施了慘無人道的強暴。

整整一個下午,那座秀美的小山成了人間煉獄。畜生們的獸慾得到了滿足,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雖然這是一場沒有計劃的即興犯罪,但是要注意一點:在他們準備對小姑娘實施侵害的伊始,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就沒打算讓這個小姑娘再活着離開。

殺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可是扈鐵軍卻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他與那個風塵女子曾經變態的歡愉,尤其是最後一次扼殺所帶給他的極致享受和刺激!

曾經的那些畫面在腦海中一經閃現,扈鐵軍再度獸性大發,他撲倒在小姑娘的身上,開始了又一輪肆虐的摧殘。在獸慾即將釋放的最後關頭,他殘忍的將小姑娘扼殺了。

扈鐵軍的獸性得到了極致的滿足,他揮灑着一身臭汗離開了車廂,殘虐結束了嗎?沒有,更為令人髮指、更為慘絕人寰的一幕出現了:兩個喪心病狂的啞巴,居然連小姑娘的屍體也沒有放過。

也正由於是沒有計劃的即興犯罪,所以扈鐵軍的車上連刨挖的工具也沒有準備,並且當時已經是黃昏,他們對當地的路徑不是很熟,而且那輛破車的車燈不是很亮。於是扈鐵軍便帶着兩個啞巴,將小姑娘的屍體隨便拋進了深山的竹林,並匆匆的逃離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