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菲尼克斯不斷更換咒語,各**咒擊中幾乎不動的汽車。他和哈利無數次幻影移形後,終於截住了這輛汽車。
可隨即他們現,任何魔咒都拿它沒辦法。車窗可能是唯一的弱點,菲尼克斯竭力維持住魔法,哈利以一敵二極為吃力——其中一個人已經在之前的交火中被殺戮咒擊中,趴在方向盤上。
在菲尼克斯指點下,不斷用幻影移形躲過咒語。然而命中率也下降得厲害,很多次他甚至連汽車都沒擊中,不過伏地魔一伙人也是如此。
但伏地魔很快想到了一個主意。
“你去對付那小子。”伏地魔召出歷火,對隨從喊道。他移到另一邊,直面哈利。
歷火組成的怪物火焰也逼近上來,他必須在維持困住汽車的魔法和歷火反咒之間做出一個決定。
“沒辦法,這麼早用。”菲尼克斯別無選擇,他不認為哈利是伏地魔的對手,即使他沒完全控制住葛瑞夫的身體——偶爾葛瑞夫的反抗會幫他們一把。
菲尼克斯化為火焰,巨大的翅膀從背後張開。下方的城市,映照在通紅的火光之下。沖向他的歷火怪物,順便被鳳凰火焰通化。火焰翅膀由一對變兩對,兩對變三對,最後數不清的翅膀將他們全都包裹住,密集的形成一個繭。
那位可憐的隨從看到這個場面,直接昏了過去。
伏地魔眯起眼睛,眼中的紅光更勝了,緊接着他像一股黑煙一樣鑽出汽車乘風飛翔。
哈利飛到菲尼克斯另一邊打算包夾伏地魔,他握緊魔杖,舉在身前,正對着伏地魔。菲尼克斯火焰形態與半身黑煙狀態的伏地魔隔車相望,他也舉起魔杖。
伏地魔也有準備。在他們二人喊出“昏昏倒地!”的同時,伏地魔猛然上升喊道:“阿瓦達索命!”
一道綠光從伏地魔的魔杖中射出,同時哈利和菲尼克斯的魔杖中噴出了一道紅光——三道光在空中相遇——菲尼克斯魔杖突然像通了電似的振動起來,他驚駭地緊緊攥住它,即使他想放手也放不下了——三人杖尖噴涌而出魔法,都變了顏色。全都變成耀眼的金色。一道細細的光束包裹住三道咒語的交匯點。菲尼克斯驚奇地順着光束望去,只見伏地魔蒼白細長的手指也握着一根顫動的魔杖,哈利的也是。
然後完全猝不及防地,菲尼克斯感到一股力量強行將他推到一邊。伏地魔似乎也被迫轉變了位置,三人平行變成了一個三角形站位。
交匯點的那根金錢突然裂開了,但他們魔杖仍然緊緊相連,頭頂上方出現了上千道光弧。光弧在他們周圍相互交織,最後形成了一個圓頂的金網,一個由光構成的籠子。
“生了什麼!這是怎麼了?”哈利轉頭向菲尼克斯喊道。
“我為什麼會知道!”菲尼克斯感覺不到他的魔杖,以往他總能感到一種模糊的感覺,尤其手拿魔杖的時候。
現在不管他做什麼,魔杖就是紋絲不動。連放手都不行,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牢牢地將手指黏在杖柄上。
“你不是萬事通嗎?”
“沒通到這個份上!”菲尼克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看到葛瑞夫的面容在扭曲,紅眼睛驚愕地張大了,看得出他對眼前的情景十分震驚,竭力想掙斷連接散裂的光絲。
突然一陣仙樂在空中響起——它是從三人周圍振動的光網的每一根光絲上出來的。這是鳳凰的歌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心中默念着。突然一切聲音都消失了,菲尼克斯的紫衫木魔杖上,出現兩隻爪子。
接着是一副優美的軀幹,有力精緻的翅膀,優雅的鳳頸上方出現一個腦袋,頗為調皮的歪着頭,看着菲尼克斯。
是伊登,他的寵物鳳凰,杖芯的尾羽就是它的。它張開翅膀,漂亮的金紅色羽毛躍然而出。
他左右環顧,其他兩人的魔杖是上,也出現了一隻鳳凰。
反正什麼也幹不了,菲尼克斯仔細觀察了三隻形態略有不同的鳳凰。菲尼克斯的伊登,器宇軒昂、不可一世。哈利的那隻端莊穩重、不動如山。伏地魔的那隻孤芳自賞、自命不凡。
覺他右手還能動,火焰肆意的手臂徑直穿過了伊登虛幻的身軀。幻影突然拍動翅膀,菲尼克斯感到在他內心響起聲音。
把手拿開,不要破壞我的形象。
他跟伊登交流時也是這樣,此時他卻分不清,這是伊登還是杖芯,又或幻想說的這句話。你能告訴我——可是他剛想到這裡。
三隻鳳凰揚起脖子,鳳凰的歌聲變了。歌聲不在讓人覺得美妙、祥和,轉而穿滿攻擊性。
這種現象持續了很長時間,讓菲尼克斯感覺更加不妙了。魔法阿尼瑪格斯狀態,不能一直維持。如果他突然斷開跟伊登的連接——絕對沒有好事。
他催促着伊登不管幹什麼,趕緊結束。
伊登和哈利的鳳凰,突然動了攻擊。伏地魔的鳳凰也迎面朝兩位同伴衝去,接着一道刺眼的閃光——
菲尼克斯知道他在墜落,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意識也變得模糊了。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陽光照耀在赫敏身上,完全看不清她的面容。
“怎麼了?”他掙扎地想起來,身體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別動,你魔法阿尼瑪格斯的時間太長了。”她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哈利說一條叫薩拉的人魚接住了你們,然後她就去追伏地魔了。”
菲尼克斯簡要的說了薩拉的事,還有他們在空中生的奇怪現象。他覺得實在太不走運了,偏偏在那種狀態下生。就好比一個人全力以赴沖向一個人,卻撲了一個空。他的力量一點也沒用上。
在很多時候,運氣往往是決定一切的最根本的因素。他很早就深刻地理解了,有些事情不論你自己有多強、你有多努力,都有可能失敗,真正能讓你成功的,只有運氣。此情此景不免感慨一番。
“我們現在在哪?”
“舊金山海邊,macusa在找我們。但你姨夫已經幫我們擋下來,他說,最好還是先離開美國。”赫敏說。
“姨夫?”菲尼克斯閉眼睛想着。
“就是那個叫史密斯的。”
“啊,這就對了。”他嘴角微動,“我也可以叫他堂哥,我通常不記他們跟我到底是什麼關係,太亂了。”
“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等,等薩拉帶來消息,水裡她還是很有本事的。我們收拾一下,等下去萬邦城,那裡四通八達,不管伏地魔去哪裡。”